呦,學舞蹈的,那身體柔韌度肯定不錯,床上絕對帶感!
正看著,lili敲了敲門進來,“秦總,韓微來了。”
我把資料往桌兒上一扔,連聲道:“來來來,讓他進來!”
不一會兒,小孩兒小心翼翼的進來了,特水靈,特青澀,特靦腆的小聲叫了聲:“秦總…”
我從辦公桌后走出來,坐到會客的沙發(fā)上,親切的和他招手,“哦,小韓來啦來,過來坐,lili,去給小韓倒杯果汁兒。”
“謝謝秦總。”小孩兒小聲道謝,輕輕咬著嘴唇,總覺得好像有點兒怕我。
我笑說:“那么緊張做什么怕我啊”
“沒…沒有,”他連連擺手,小心翼翼道“…請問秦總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我一手支著下巴,斜靠在沙發(fā)扶手上壞笑著瞇眼打量他,樣子要多衣冠禽獸有多衣冠禽獸。
這時lili把果汁送進來了,我親手接過果汁遞給他,“來,放松點兒,喝點飲料。”
他輕聲說謝謝,兩只手畢恭畢敬的接過果汁兒。我笑笑,自然的將爪子搭在了他大腿上。
他整個人明顯一僵,低著頭手足無措不敢看我。
我手上油膩的磨砂著他的大腿,嘴上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叫你來呢,主要是看你條件好,想好好兒提拔提拔你。”
說著我的手又不老實的摸上了他的小臉兒,“別說,這模樣兒是真周正。”
嗬,年輕就是好,這一臉膠原蛋白確實叫人愛不釋手。
小孩兒嚇了一跳,猛的往后想躲開的我的手,小臉兒慘白的擠出個生硬的笑,“秦…秦總,您,您別這樣兒…”
我哈哈大笑,放開他往后一靠,說:“姜伯約把你tiao教的不錯啊,公司上上下下男男女女多少人挖空了心思要往我身上貼都進不來這門兒,你倒是堅貞不屈的很!”罷了我躬身湊到他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說:“公司嚴禁藝人談戀愛,你不清楚是不是”
他慌慌張張的跳起來,果汁晃出一些灑在了身上,“秦總,我和伯約哥不是那種關系,我我…”
我淡定的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冷靜,笑道:“無所謂,就算你們是那種關系,現(xiàn)在掰扯干凈就行,當然,你也可以同時伺候兩個人,我和你伯約哥哥的關系比你想的好,不介意跟他分享一個人。”
韓微小臉兒慘白,我掏出手帕替他擦了擦領口的果汁兒,他身子都在發(fā)抖。我去,有這么怕么
擦了果汁兒,我又親切的替他整了整衣領,語氣和藹的堪比慈祥的老母親:“給你三天時間,好好考慮一下,最近張導的新片兒就要開機了,就算我有耐心,機會也不等你,對不對”
看著小孩兒紅著眼眶失魂落魄的走出我辦公室,我心情大好。
可我這好心情居然沒維持過24小時!
我知道碰到這事兒韓微肯定會跑到姜伯約那兒求庇護,但我沒想到淡定冷靜如姜伯約居然這么沉不住氣兒。看來真是此去經(jīng)年物是人非了。
當天下午秘書告訴我有位“姜先生”要見我的時候我還真是稍微吃了點兒驚。來的還真快,看來這小男孩兒還真是他心頭寶兒。
來了好啊,我還就怕他不來呢,他不來我這架子擺給誰看啊
于是我蹲在辦公室百無聊賴的繡著十字繡,說:“沒預約不見,我這種大忙人是他說見就能見的給他預約到三天后吧。”
“我知道了。”
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姜伯約現(xiàn)在能耐大了,辦公室見不到我,還有別的路子。
第二天一上班兒,lili給我說公司還沒開棚的那個新電影跟了一個大投資的時候我就覺著有點兒不對。不過這么大的投資一般都是直接跟秦顥談,我便也沒放心上。結果下午我二哥給我來電話說他臨時要出差,讓我招待這個財大氣粗的投資人。
于是乎,在餐廳包廂見到西裝筆挺人模狗樣兒的姜伯約時我是又意外又不意外。
包廂里就他一人,看來是打算和我單獨談。我便也讓lili回去了。
他笑著站起身和我握了下手,無框鏡片兒后的鳳眼似乎比當年更凌厲了些,“秦總,想見您一面可真不容易。”
包廂里只剩我倆,我拉開椅子坐下,笑說:“嗨,有什么不容易的,姜老板現(xiàn)在這么大手筆,這不一千多萬就把我砸來了么”
我以為他還能多跟我客套一會兒,結果丫張口就直奔主題了,笑的假模假樣說:“秦揚,有事兒沖我來,你別動韓微。欺負小孩兒可沒意思,你說是吧”
他這話一出我就沒忍住笑了,抱著胳膊瞇眼看他,拖長了聲音賴了吧唧道:“沖你來你有什么好讓我沖你來的而且我也沒欺負他啊,我是真看上他了,想跟他好。”
我估計姜伯約的假笑是有點兒維持不下去了,表情僵硬的要死。鳳眼里寒光乍現(xiàn)。
老子特么要的就是這效果。
我拿起桌兒上的紅酒給兩人各倒了點兒,故意學著那小孩兒的語氣笑說:“表情別這么嚇人嘛,伯約哥哥,我又不是跟你搶人,大家各憑本事公平競爭,對你那小傍家兒有點兒信心唄。”
說完我拿起高腳杯,顧自的在他的杯沿兒輕輕碰了一下。
不過姜伯約仍是姜伯約,要是那么輕易就被我激怒那反而讓我覺得沒意思了。
他端起紅酒一飲而盡,把玩著紅酒杯笑看著我,淡淡道:“秦揚,我不是在和你打商量,是警告。”
我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警告你可千萬別給我打氣兒,我怕我會忍不住把人往死里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