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差這幾天了”老劉心一橫,閉著眼將二鍋頭又放回了儲藏柜里。
校方和班級學生基本都能猜出今年的文科狀元是誰,可只要沒到高考當天,一切就都是未知數。
這些想法他們只能捂在心里,不敢說出來,更不敢在陸瑤面前說出來,她保持現狀就最好,無需給她施壓。
校方思來想去,能為陸瑤的,就是一張離考點最近的酒店的床位了,無數學生家長擠破了頭都搶不上的房間,被校方在一個月前就預定好了。
連每天的餐點都是特地請酒店做的,就怕她睡不好或是吃壞肚子。
校方沒有必須要求陸瑤拿個高考狀元回來,他們只希望陸瑤能以最好的狀態(tài),迎接高考。
六月從一號起就連降大雨,一天至少要降三次雨,一次一小時以上。
高三家長們都犯了愁,這可怎么辦,一會兒晴一會兒雨,學生們受涼生病了該怎么辦
想咒罵老天爺不開眼,什么日子啊連連降雨
可話到了嘴邊,又沒人真的敢罵出來,甭管原先是迷信的還是不迷信的,到了這時候,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恨不得把生平知道的好話都夸給老天爺,只希望他能行行好,題別太難,孩子能福至心靈。
像是聽到了大家的抗議,等真到了要高考的六月七號、八號兩天,天氣轉晴了。
有幾片云彩遮著太陽,不是很曬,也不會讓人覺得憋悶,這讓不少家長都松了口氣。
陸國清也是這些家長中的一員。
陸瑤和陸媛分到了一所學校考試,所以他一點沒犯難,只用在一所學校面前等就可以了。
可明明天不熱,他像是被曬到了老眼昏花似的,有好幾次在中午或傍晚,學生們考完一門出來時,陸國清都會從人擠人的人海里瞧見一個黑衣黑帽的小伙子,因為身形挺拔加人長得出眾,他一眼就看到那個小伙子。
第一次見時,陸國清覺得納悶,怎么會有人在大夏天穿這么黑的衣服
第二次見,陸國清覺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小伙子,可畢竟人長得帥,陸國清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是跟某個明星串聯起來了。
可等第三次中午,孩子們考完數學出來的時候,陸國清又看到那個小伙子了。
這回不一樣,那個小伙子還朝著他這邊看了,和他四目相對,陸國清一拍腦門,終于想起來這是誰了。
“哎瑤瑤,你們那個導演,我之前在百度上看見過,叫什么白的那個,我剛才看到他了。”陸國清拍拍在喝水的陸瑤,拉著她往剛剛那個小伙子的地方看。
可陸瑤順著陸國清指的方向看去,沒有容白,也沒有像容白的人。
“爸爸,你是不是看錯了呀”陸瑤問。
陸國清納悶地摸著后腦勺嘟囔“可我剛剛真的看到了啊,一個黑衣服的小伙子,大夏天的,黑帽黑衣黑褲子,站在臺子上的時候好像還穿的是黑鞋。”
“咦”陸瑤歪歪頭,這個形容還真的挺像是容白的,應該沒有看錯,“那應該就是他,我聽朋友說,容導最近在附近辦事,應該是路過被你撞見了,沒事。”
“路過”陸國清更納悶了。
他要辦什么事情,能在高考點路過三次
他有心記住了那個小伙子的長相,等下午陸瑤進場后,他一直留心向四周觀望。
果不其然,在考試要結束的前十五分鐘,那個黑色的身影又一次出現在了學校門口。
然而陸瑤并不知道,她還在專心地檢查最后一遍。
英語,是最后一場考試,聽力她是一邊做一邊檢查,后面的內容在反復檢查了三遍的情況下已經可以確認,除作文外,沒有一處出錯。
兩天,四場考試,每一場都很順利,都盡了全力,發(fā)揮了她的所有能力。
叮叮叮叮叮
她算的剛好,在將卷子檢查完最后一遍后,打了收卷鈴。
陸瑤放下筆,和大家一起站起身,等著考場老師依次收卷。
終于結束了。
她的執(zhí)念,沒有遺憾地完成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啵啵,希望大家做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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