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吃的差不多了,秋秋這才好奇的問道,“我回來的路上,瞧著大家看我的目光,有些奇怪,你們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玉小魚吃的滿嘴流油,連連舉手,“我知道,我知道”她打了一個飽嗝,滿足的吸口氣,“周末你不在學校,我聽說,攝影系的學長把你的照片交給了教授的時候,教授覺得這副作品特別好,就把你的照片掛在學校的攝影公告欄里面”
秋秋,“”
眼瞅著秋秋的表情有些不對,玉小魚問道,“你不知道嗎”
秋秋默了默,把當初第一天來學校的時候,遇到的學長幫忙的事情說了,等她把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玉小魚他們都傻眼了,“感情還是你同意人家當做作品的”
秋秋艱難的點了點頭。
玉小魚恨鐵不成鋼,就差伸著指頭戳到秋秋額頭上了,“你同意了他當作品,就要想好要面對,作品被選出去單獨掛出來的風險,這雖然不是商業(yè)化的照片,但是到底是被人曝光了。”
秋秋這會也有些欲哭無淚,她以為這照片只要限制了不商業(yè)化這一條就好了,誰知道會發(fā)展成這樣啊
還是呂梅花吮了吮了指頭,“其實換個角度來想,這也不是啥壞事,前段時間,咱們學校不是選校花嗎人家系的校花都正常營業(yè),和大家打的火熱,蹭了一大波的好感,你們在看看咱們家老三,天天兩點一線,不是貓在建筑系那一堆糙男人里面當男人使用,就是回到宿舍和咱們天天打打鬧鬧的,你們看看是不是白瞎了一張好看的臉”
她用著干凈的手背蹭了蹭秋秋的臉,感概,“這么好看的一張臉,不選上個校花,只當個系花會不會太虧心了一些”
還別說,呂梅花這一說,旁邊的玉小魚和付立春都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尤其是玉小魚眼珠子一轉,吐槽,“論起好看來,我們系邵清苑的臉和不如咱們家秋秋的啊但是她跟我一個系,又是新聞專業(yè)的,你們是不知道,她每天上課的時候,有多轟動,我們新聞系的男生,都恨不得和她坐一起,外系的男生也有,天天打聽我們新聞專業(yè)的課程表”接著,她撇了撇嘴,“那一群男生是眼瞎,他們是沒看到咱們家秋秋的樣貌,要是看到了,那邵清苑鐵定沒這么受到歡迎”
秋秋看著玉小魚氣鼓鼓的模樣,她捏了捏玉小魚圓嘟嘟的臉,“選什么校花啊被那一群男生追著,我還要不要做自己的事情了再說了,我都有對象了,他們要來給我安個名頭,也煩的很”
這下,玉小魚他們都沒話說了,接著,像是一下子發(fā)現新大陸一樣,“老三,你有對象了啊”
秋秋點頭,認真,“是啊我沒跟你們說嗎”
“沒有”玉小魚他們齊刷刷的搖頭。
秋秋笑了笑,“那我現在說了,所以你們也甭在為我打抱不平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得
一句話,把宿舍的幾個姑娘都給震到了。
玉小魚張大嘴巴,“挨千刀的誰啊下手這么快”
秋秋想了想,也沒瞞著她們,就把自己和謝執(zhí)的關系說了說。
這下,她們幾個更驚訝了,“話本子都不敢這么寫呢”
秋秋好笑,“來源于現實,你看,我不就是現實”
也是這個理,等說服了幾個室友以后,先前吃了不少的油膩的肉菜,便約了去食堂喝粥,清大食堂的青菜粥是一絕,吃了油膩的葷菜,在喝一碗青菜粥,渾身都舒坦了。
她們幾個都是一塊出宿舍門的。
天氣逐漸轉冷,秋秋穿了一件白色立領的毛呢外套,在脖頸的位置,圍著一條大紅色的圍巾,海藻一樣的頭發(fā)隨意的披在肩膀兩側,小臉也就巴掌大,鑲嵌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靈氣十足,在加上那靚麗的紅和純潔的白交相呼應,越發(fā)襯的明眸皓齒,眉目如畫,活脫脫的一美人。
她這么一穿,旁邊的玉小魚流氓似的摸了一把秋秋的下巴,“美人,來給爺笑一下”
說起來,玉小魚是她們宿舍最小的一個,但是性子卻是最跳脫的。
每次被秋秋打趣,這要是個男孩子,指不定勾搭多少姐妹回來。
秋秋避開了玉小魚的魔抓,直往付立春身后躲去,“老大,你快管管老幺,背著你在耍朋友呢”
付立春是宿舍的老大,最為公正,瞧著這兩人鬧的模樣,好脾氣的把人給隔開了。
她們一行人,剛走到食堂,就被食堂門口的男生給攔著了,這這男生一表人才,穿著一件皮夾克,頭發(fā)也用著摩斯給豎起來了,瞧著一副摩登的打扮,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他是新聞系的何凱輝,家里是經商的,據說,來學校的當天,家里開車小汽車送來的,而且平時穿著打扮也頗為時尚,平時出手也大方,再加上又是清大的天之驕子,可以說是學校妥妥的風云人物了。
只是,誰都沒想到,這風雨人物,竟然攔著秋秋她們一行人,而且還直直的站在秋秋面前,深情款款,“葉秋秋同學,我欣賞你”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