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四分之一桶的奶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一會兒美洲獅便把奶喝了個精光,然后高高地翹著個細長尾巴,滿足而去。
林敬松又翻著墻上的出氣孔看,大貓躍上巨石,“噶啊”一聲突然嚴厲又威脅地的大叫。
便聽見林子里一陣悉悉索索聲音過去,林敬松看見幾只竄漏了頭的黃鼠狼
一時間內心情緒復雜。
合著他這是被盯上了啊黃鼠狼也在這里蹲著等鳥來,大貓從林敬松這里喝奶滿足了,走之前順腳把那些黃鼠狼趕走。
搞得林敬松也不知道該是不滿美洲獅來他這里把奶喝光了,還是得感謝它他幫自己驅逐那些黃鼠狼。
林敬松又在屋子里等了好一會兒,直到外面太陽掛了老高,林敬松這才敢出門,外面除了還在后怕著的奶牛,一片寂靜。
林敬松循著美洲獅的腳印往上走,發(fā)現(xiàn)巨石后面還真有不少黃鼠狼的小腳印當然,還有美洲獅的大腳印。
林敬松蹲下比了一把,好家伙,這美洲獅的巴掌印比他手掌還大一圈想起配套那粗壯的四肢,上面鼓鼓囊囊可全是肌肉群啊
要是來一巴掌,林敬松估計碗口那么粗的樹干都要打擺子,更別說普通人了,輕輕挨上一巴掌估計就夠嗆。
心情復雜的林敬松沒精打采地的重新做早飯,吃罷飯收拾東西往市里去。
他現(xiàn)在開始尋思自己住的地方到底安全不安全了,至于冰箱他現(xiàn)在住的地方安全還沒辦法保證買什么買
開著新買來的二手金杯,一手搭著方向盤,一手搭在檔桿上,一身懶洋洋的模樣。
但一到了鎮(zhèn)上路口攝像頭下面,立馬渾身擺正,雙目直視前方,兩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的放在方向盤兩側。查路的交警看見里面小學生一般坐姿的林敬松,滿意地的揮揮手,放他走了。
這些交警基本都是臨時工,他們工資獎金就是從罰款里面算的,所以堵在路口就這么天天盯著人,醉駕最好,酒駕也是不錯的,或者查查無證駕駛,以及車輛一些違法地方。
少爺東曾經一輛大奔車牌上沾了泥水,都被稱是故意遮擋車牌號,被罰款兩百。
少爺東曾經對這種嚴苛到變態(tài)的交警深惡痛絕,不過跟林敬松吐槽起來的時候,那個時候林敬松總覺得嚴點兒好,能保證大眾安全。
只是現(xiàn)在管到林敬松自己頭上才覺得他們婆媽。
一路聽著車內喇叭開往市里,路上還接了一個孫政的電話,他曾經也在研究院上班,后來辭職到了市里一家外資企業(yè)工作,那邊待遇不錯,再加上兩個人私底下關系也好,沒少勸林敬松也過去。
“聽說你辭職了我是昨天晚上才看到的消息。”。
林敬松“嗯”一聲,調笑道“這都多少天了你才知道”
孫政長嘆一聲“沒辦法啊,拿那么多錢,肯定要付出更多的回報呀,我兩天沒合眼了昨天到家就睡著,半夜醒了怎么也睡不著,就開始翻手機,這才知道你辭職了。”
孫政在外面一個月能拿25k的工資,比起研究院高了兩三倍,而且工作環(huán)境簡單,沒有那邊復雜的人事關系。
不過世上所有事情都是公平的,他拿這么多工資,肯定是要給老板賺基于25k幾倍的收益才行的。
“辭了挺好,我這段時間小日子過得挺自在,早就該辭了的。”林敬松總體來講,對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很滿意。
孫政不愛多打聽,又自顧自嘆一聲,道“你這日子過得逍遙了,你兄弟我可過得不太好。”
“怎么了”林敬松隨口問一句,把手機放在雙腿上。
“現(xiàn)在工作重新穩(wěn)定下來,家里就張羅著給我介紹對象我遠房姑媽介紹一富家女,說是長得漂亮,家里有錢,還是獨生。我媽不知道怎么就被她說動了,非要我去跟她相親我就不明白了,人家條件那么好,我就普通一打工的”
“誒誒兄弟,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哪個打工的一個月兩萬五底薪,年底十幾萬分紅的過分了啊”林敬松笑著說道。
“你可拉倒到吧我這就算是一高級打工仔,哪跟你這樣自己當老板了,是吧,林老板”
這孫子竟然這么反將林敬松一軍,林敬松干脆懶得理他,反正聽這小子的話,肯定是有所求他。
沒聽林敬松說話,孫政干脆把話挑明了“今天中午哥們兒請你吃飯,一定要來啊”
這是準備拉自己當電燈泡啊林敬松立馬說“不”,又道“我又沒剃光頭,別拿我當發(fā)光體啊,我可沒那么多魅力。”說著,就準備掛電話。
孫政不依,趕忙大聲“哪能這么妄自菲薄呢你多大魅力哥們兒知道,研究院那個大小姐不對你死心塌地的么”
“你可拉倒到吧,正經的朋友關系”林敬松說完,果斷把電話掛了。
本來他是想開車直奔呂嬌嬌家,去找她說下事兒,結果孫政這小子一個電話打來,搞得他實在別扭,索性先去找魏巍。
在鄉(xiāng)下蹲幾天,城里時間過得飛快,竟然又到了周末,林敬松過去時魏巍正在領著他的乖寶貝兒女兒滑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