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松咧嘴一笑“大小姐電話,哪敢不接的瞧,這不是接了么”
“懶得跟你貧,”呂嬌嬌隔老遠(yuǎn)給這家伙翻個衛(wèi)生球,又道“院里是怎么回事又拿你出來頂缸了你什么時候辭職的怎么辭職啦”
呂嬌嬌一番問題轟炸,林敬松聽著簡單回了一句“在研究院待著不順心,就把工作開了唄,還能因為什么辭職”
呂嬌嬌“切”的一聲笑,道“我就知道那禿驢絕不會把你開了的。行啊,果然你小子拍拍屁股走了,你可知道他昨天開會氣得拍桌子瞪眼的”
“我哪會兒知道,”林敬松跟著一樂呵,稀奇了“怎么大小姐也難得去開會了怎么知道他氣得的拍桌子瞪眼”
呂嬌嬌幸災(zāi)樂禍地的道“因為我老舅過去檢查了啊,正好聽見他在那哪里罵人,把他下面的工作人員罵得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老舅后面跟著的官兒說他官僚主義作風(fēng),仗著官位耍威風(fēng),還讓他寫檢查呢,哈哈”
不消說,林敬松不用在她身邊,就知道呂嬌嬌這大小姐此時肯定笑得前仰后合,攏不住嘴。
林敬松聽了也是一樂,“嘿嘿,那老小子也有今天”
“可不是嘛,早就聽說那老禿驢專門喜歡開會罵人,這次可算是遭報應(yīng)了”
呂嬌嬌口中所說的老禿驢就是院長那廝,他今年都快五六十歲了,頭頂早就謝得差不多,只有根細(xì)細(xì)絨毛在頭頂招搖。
機關(guān)單位一般是不允許剃光頭的,他也就只能把后面的頭發(fā)可勁兒留長,往前面倒著梳。
只可惜羊城靠近湘江,水汽大、風(fēng)力也足,常年河風(fēng)大開大合,院長只要一出門,不管晴天雨天,后腦勺的長發(fā)總是脫離崗位,迎風(fēng)飄揚。
是以院里工作人員被院長罵了之后,心氣不順就總在背后罵他,不知怎么地,老禿驢的名號就傳開了。
至于呂嬌嬌,她是將這個名號發(fā)揚光大的人。
跟林敬松這樣家庭背景基本等于零的人不同,呂嬌嬌家庭背景就是一后面數(shù)個零,聽聞她母親那邊從官的多,父親那邊從商的多。
她自己也聰明得很,竟然沒指望家里背景,自己硬生生地的考進研究院。
當(dāng)然,跟林敬松這樣的學(xué)霸相比,她還是稍微差了那么一點點兒。
所以,她當(dāng)初考進來的時候?qū)α志此煞浅:闷妫闷嬷闷嬷涂拷耍倏拷鼉扇吮闶煜て饋怼?
她為人沒什么架子,性格又放浪不羈,頗有點女漢子的感覺,跟她名字當(dāng)中的“嬌嬌”可完全不同,兩人最后成了朋友。
呂嬌嬌家里有些背景,平時院里沒什么事她也不去坐班,有工作就在家里完成,偏偏她技術(shù)不錯,除去不坐班還真沒辦法讓人挑出來毛病,院長也奈何不了她。
“怎么樣你這身上背著冤屈,姐們兒幫你解了”呂嬌嬌主動問道。
“行啊。”林敬松答應(yīng)得痛快。
呂嬌嬌哈哈一笑,爽氣道“包在姐們兒身上了你就等著吧。”
林敬松隨口奉承兩句,呂嬌嬌笑罵他兩聲,最后又正色問道“你既然辭職了,我老哥家公司缺你這樣的對口人才,要不過去試試”
“還是算了吧。”就跟當(dāng)時謝絕劉東好意差不多,林敬松總覺得好友之間要是摻雜了利益,感情就不純粹了,往后一起玩著也是縮手縮腳。
“隨便你吧。”呂嬌嬌也不勉強。
“我在下面一個村里兒包了片山頭,準(zhǔn)備試試發(fā)展綠色農(nóng)業(yè),到時候一起過來玩啊。”林敬松招待。
呂嬌嬌這下稀奇了“我記得你專業(yè)是機械那方面的啊,怎么跑去農(nóng)業(yè)上”
“哥樂意”林敬松嘚嘚瑟瑟。
“給姐們兒等著”呂嬌嬌放下一句話,風(fēng)一般地的掛了電話。
和好友有隨便這么嘮上幾句,林敬松心情就輕快許多,下午他又去村長家問了買牛和搭牛棚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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