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松一覺醒來,發(fā)覺自己所處的地方似乎不太對。
不
是太不對了
朦朦朧朧間,林敬松能看到自己身下碧綠萬頃,而又面朝藍天白云。
“呃”一個激靈,惺忪睡眼完全睜開。
林敬松照往常一樣,揉揉自己宿醉后的腦殼,卻發(fā)覺根本就沒有平常宿醉后的各種不適感
他一手撐起地,納悶地的坐起來,環(huán)幻視四周,是久違了多少年的蔚藍天空和青蔥草地啊。
草原上有著挺拔的翠嫩的小草,草間開著各色小花兒,有的星星點點、五顏六色,只有指甲蓋大小,有的完全盛開,連骨朵也有成人巴掌大小,一眼望去整個草坪極級漂亮。
林敬松收回撐在草地上的右手,只見掌心是一朵還沒完全盛開就夭折了的小可憐。
把殘花摳扣下來,讓它隨意零落成泥,回歸故土,林敬松站起來尋望四周,再一次撓頭“我這是在哪兒”
不負眾望地的,林敬松又一次把自己頭發(fā)抓成城鳥窩之后,他終于反應過來不管這是哪兒,反正他現(xiàn)在醒了,沒在夢里
站起來,林敬松渾身也沒有任何頭重腳輕的感覺,渾身當中反而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仿若全身充滿了力氣,充滿了精神。
不管身上這些異常,林敬松眉頭微皺,瞪大雙眼以求找到村莊或者人影兒,并且一旦找到這些蹤跡回去,就準備好好給少爺東狠狠來一拳頭
他給自己找的什么鳥不拉屎的地方啊
林敬松開始到處走動,同時嘖嘖稱奇“少爺東竟然能給我找到這么一處人間佳境,用心了啊。”
一邊走,一邊看,林敬松發(fā)現(xiàn)這環(huán)境還真不錯,還真想就地留下來,索性包個山頭當大王,每日種種地,養(yǎng)養(yǎng)花,院子里再養(yǎng)一條忠心耿耿的大黃狗。
這日子過得多舒坦,比在研究院每日勾心斗角過得輕松自在多了
林敬松越走越覺得自己這想方法不錯,甚至于再沒了一覺醒來之初要錘少爺東一拳的念頭年頭了。
林敬松幼年為孤,靠著家里為數(shù)不多的存款上了大學,大學里幸好遇見個不錯的老師,林敬松于是努力學習考了他的研究生,并順利留校成為他的工作同事。
本來小日子過得很不錯,可惜老師去得的早。,老師生前是個聲名卓著的技術大拿,為人剛正不阿,也不敢有人陷害與他,可他這一走,唯一留下的學生就遭殃了。
只剩下林敬松一人不能戰(zhàn)斗,在一次學術硝煙中成為炮灰,這也就算了,他被發(fā)放到下級研究院,研究研究零件,關門過自己小日子也算是能過得去。
可是倒霉的他又沒落到好地方,下面的人天天爭權奪勢,研究院當中他每日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稍有不慎就被人拿去當了擋箭牌。
這日子過得不順心,作為一個年輕人,當然要隔三差五的尋個朋友鐵子喝酒消愁了,少爺東是他大學時的同學外加死黨,兩人經(jīng)常跑到市里小酒吧喝點小酒,唱個小歌兒。
昨晚又是這番,林敬松撓撓頭,他清楚記得少爺東說他找個一個好地方,建議他去住幾天解解乏,消消心頭的不快,還說什么山明水秀、,鐘靈毓秀
“秀、天秀、秀到頭皮發(fā)麻”林敬松嘟嘟囔囔著,仰天大嘯“劉東你他么的給老資找的這什么鬼地方啊“
林敬松大概走了十多分鐘,走過了草原,已經(jīng)走到小溪邊上了,還是一點人跡都沒發(fā)覺。
難免地的,向來心大的他也開始慌了。
又走了一會兒,林敬松又不慌了,他面朝一片蔥郁的樹林,看著果林里結的密密麻麻各種果子,眨眨眼,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仿佛劉林姥姥進了大觀園,嘴巴都合不攏了。
不外乎他這樣,任誰也沒見過蘋果和桃子一起掛果的啊
更別說那些,更不是一個節(jié)令和地區(qū)的橙子、香蕉、柚子、獼猴桃
quot這世界太瘋狂了,耗子都給貓quot感嘆未完,林敬松發(fā)覺前面林子中央有個小木屋。
天可憐見,他走了那么遠終于找到人跡了
吱呀一聲推開門,只見里面竟然是一屋子的精密儀器,屋子正對著的是個碩大的顯示屏,而屏幕上面這是一幅副翠綠山水照。
而模樣正是他剛才一路走來的畫面
林敬松撐大了嘴巴,他可非常清楚,他剛醒的地方一片開闊,哪里來的攝像頭更何況這顯示屏上畫面如此完整細膩,明顯不是多個攝像頭拼成一起的。
見鬼
這到底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