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希禮在聽到煦耿這個名字的時候,突然蹦坐起來,一把扣住煦耿的肩膀掰向自己,眼神迷離地看著他,語氣卻非常的堅硬“我告訴你你不過是我創(chuàng)造出來的,沒有我你們算個屁啊”
陳希禮不僅喝高了,還以為自己是神呢
她的口氣中帶著濃厚的紅酒味,眼眸上的淚痕還在,眼睛氤氳著霧氣變得特別迷離。
“我給你封個神好吧”煦耿完全不把陳希禮的話放在心里。
陳希禮急了雙手開始捶打煦耿。
煦耿被突如其來發(fā)酒瘋的陳希禮給嚇了一跳,快速地扣住她的手腕。
“怕了你了,大小姐,你好好地坐穩(wěn),我現(xiàn)在就把你送回去行嗎”煦耿也還是服了。沒見過像她那樣把自己比喻成了神,還創(chuàng)造他呢他還需要她去創(chuàng)造,真是好笑
煦耿啟動了車,想要開車離開,卻聽到一股碰的悶響,于是車子微微一側(cè)。
煦耿心里安神不好,不會那么倒霉吧
他走下了車,看到車身歪向一邊,就知道輪胎爆了。就知道跟明笙碰面準(zhǔn)沒有好事果不其然,煦耿沒辦法送陳希禮回家,只好打電話給李管家。
然而李管家卻請假回了老家去喝喜酒了一下子趕不回來也就是說家里并沒有人。
這讓煦耿一下子懵了。
不是吧也太巧了吧
李管家還問煦耿什么事,然后煦耿隨便說了個理由忽悠完李管家之后就掛了電話。
絕了車子看不了,明笙回不了家煦耿無奈地?fù)狭藫习l(fā)絲。
沒辦法最后直接背著陳希禮上自己的家。
幸好,他家離這兒很近。
只是十點多鐘,大街上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煦耿背著陳希禮穿梭在大街上,她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睡在煦耿的背上。
她呼溫?zé)岬臍庀ⅲ鸯愎⒌陌滓r衫都蒸出了水汽,濕了一片。
幸好她睡著了,不然煦耿要將她搬回家需要多大的力氣啊。
這前前后后弄了半個鐘才把陳希禮拖到自己的房間,替起蓋上被子,終于可以清凈了。
真是夠煩人的,不管是何深,還是何深的實習(xí)生,跟何深粘上邊的都是個坑貨。
煦耿累癱地坐在地上,看了看陳希禮緊閉的眼眸,微微凸起的嘴唇溫?zé)岬暮舫鰺釟猓樕系募t暈,頓時萌生一種可愛的感覺。
但這種感覺持續(xù)沒多久,陳希禮便開始原形畢露了。
她機械地睜開眼睛,恰好對上煦耿在看她的眸。
于是煦耿尷尬地撇開視線,陳希禮沒有說話,突然一只腳用力蹬開煦耿。
讓毫無防備的煦耿一個措手不及猛地癱倒在地上,伴隨著一陣吃痛地聲音,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煦耿憤懣地坐起來,狼狽地伸手揉了揉手肘,惡狠狠地盯著趟在床上的陳希禮,低咒道“江山易改,秉性難移”
對,這就是煦耿給陳希禮的評價。
陳希禮還是呆呆地望著他,似乎穿過他望向更遠(yuǎn)的地方,于是默默地開始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