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陳希禮躲在煦耿后面附和道,抓住他的衣袖,探出半個頭盯著大叔的刀,生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砍他們。
又是何深,總是到處惹毛,讓陳希禮收拾爛攤子。
“我不管你叫他回來”大叔向他們走進幾步,他們便順勢后退幾步。
陳希禮蹙眉,有些緊張地看著大叔激動行為,他說話的時候還不時抬起大刀,刀子在燈光下匯聚成一個光球刺痛陳希禮的眼眸。心里默默地念想著何深怎么那么衰啊,動不動攤上這樣的事
陳希禮膽怯地將視線轉(zhuǎn)移到煦耿的臉上。
同樣煦耿也沒有比陳希禮好多少,他機械側(cè)眸,臉上不怎么淡定,微微開啟嘴唇用只有陳希禮聽到的聲線說“叫何深回來,順便報警。”
“哦哦”陳希禮顫抖地點頭應(yīng)允著,快速從衣兜掏出手機撥打何深的電話。
恰好何深已經(jīng)回到家樓下的停車場,剛拍好車便收到陳希禮的電話,然而他并沒有接直接掛了。
猜都能猜到陳希禮要跟他嘮叨今天的事,想到這里何深不經(jīng)伸手捂了一下自己的雙耳。她能搞定的就不要打電話過來煩他
陳希禮看了一下被掛了的電話,不經(jīng)暗自低咒道,何深是不是有毒,重要時刻竟然不接她電話。
她不斷重復撥打,然而回復她不過是等會兒再撥打,后來何深直接關(guān)機。
“不行何深關(guān)機了”陳希禮翻了一個白眼,需要他的時候永遠找不到人
陳希禮順手報了警,她不敢明目張膽,但他們聽到情況大概可以根據(jù)g s定位找到他們的位置。
煦耿聽到了也無語。
"先生,你冷靜點,我們已經(jīng)通知同事回來了。有話好好說,先放下您的刀可以嗎"煦耿在試圖說服情緒有點激動的大叔。
"你們在忽悠我"大叔的臉上有點紅,從他說話的時候呼出隱隱帶這一小陣酒精的味道。
"沒有的事,我看您要不要先坐一會兒,冷靜一下,告訴我們前因后果,再商討一下,您看如何"煦耿不是沒有見過這種場面,但是看到大叔情緒那么不穩(wěn)定,還喝了酒,手上還提著刀,對他們的威脅有點大。
大叔聽了煦耿一番話更激動了,快速地走向前,陳希禮嚇得拉著煦耿后退幾步。
煦耿有些無語,大叔都不聽解釋嗎就打算直接用暴力解決訴求
煦耿蹙眉,語調(diào)放平緩。
"你們那些無良律師,都不體恤一下我們底層貧困勞苦人民"大叔猙獰的面容,拿著大刀搖搖晃晃地指著他們。
煦耿不敢吭聲, 雖然他并不贊同大叔的話。
大叔一直在這兒盡吐苦水,說什么律師威逼他讓他無家可歸,讓他破產(chǎn)。反正說得很亂,聽得有一搭沒一搭的。
煦耿跟陳希禮面面相覷,試圖在想拖延大叔等警察快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