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罪知的什么罪,說來聽聽。”舒蘿偏要戲弄他,真想知道這木頭嘴里還能吐出什么話。
這個問題卻是把十七問倒了。
他腦袋空空,被小姐這么反問,就什么也答不上來,頓時垂頭喪氣,“屬下”
舒蘿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悅耳的聲音讓十七羞愧難當(dāng),舒蘿最是喜歡看他滿臉通紅不知所措的模樣,再度轉(zhuǎn)過身來,舒蘿盯著他的臉不懷好意。
“你不該欺瞞我孫小姐的事,不該惹我生氣,不該對孫小姐如此親熱,是也不是”
“是。”十七這會兒什么都認(rèn)罰,舒蘿說一句他就應(yīng)一句,不存半點(diǎn)辯駁。
“還有,本小姐的梅子酒你也不曾買來,已經(jīng)逾時三日了。”
“屬下知錯。”
“還有”舒蘿更靠近他些,神色認(rèn)真,輕輕撫上白日扇了巴掌的地方,“我也不該打你。”
“屬下不疼。”十七露出笑容,小姐那點(diǎn)兒手勁,于他來說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只是小姐會對他這樣珍視,才叫他覺得幸福。
“十七”舒蘿輕輕咬著下唇,湊近了他的臉龐,將扇了巴掌的地方輕輕緩緩親吻一遍,“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小姐”若說先前都是幸福,可舒蘿這話一出,余下的全是感動,十七的聲音不自覺都溫柔起來,“屬下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