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夜色下,岑鈴音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隨之又趕緊放下,眼神飄忽迷,離,幸而離他還有一絲距離,不然真擔(dān)心他會忽然之間沖上來。
慕容珩直勾勾的看著稍微低頭的岑鈴音,眉眼之間隱有笑意,“還有兩個呢還有什么”
她猶豫了半晌,自己身為現(xiàn)代人,最看不慣的就是古代男子妻妾成群。然而他身為王爺,此一生斷然不可能只娶一位正房妻子。
“還有就是我不是你的衣服,也不是你的附屬品,不是你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則去的。若是非要如此,那你不能干涉我太多的生活,而且不可以要求我一定要每時每刻以你為中心。”
剛說完這話,她當(dāng)即就有些擔(dān)憂,這腹黑高冷王爺怎么可能忍受如此條件呢可若是整日做圍著家庭和夫君轉(zhuǎn)的賢妻良母,著實太委屈自己。
就在她苦惱之際,他抬起澀澀的眼眸,眼神甚是堅定,竟然沒有半分猶豫,“好,我都答應(yīng)你。現(xiàn)在就差最后一個了。”
岑鈴音倍感意外,同時心里咯噔一下,還差一個可這約法三章只是隨口一說,還真沒有想到第三個是什么。
只見她尷尬笑笑,撓著后腦勺,露出甜甜的笑容,“這個嘛,最后一個碗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之后再說,先欠著”
慕容珩露出無奈笑容,偏偏對她又毫無辦法,只能答應(yīng)。
他一把將她摟在懷里,連呼吸聲都聽得真切,似乎是要把岑鈴音與自己融為一體,以后再也不分開。
“你知道嗎我是真喜歡你,不過幸而,我們已然是夫妻了。”他伸出節(jié)骨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的揉搓著她柔順黑亮的秀發(fā),覺著這一刻世界很安靜,仿佛一切嘈雜都煙消云散。
岑鈴音也放下心中芥蒂,人這一生能夠愛上一個人委實不易,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隨著心走,不再去想其他。
她將整個自己放在他的懷抱里,覺著自己就如同一只被寵著的小花貓一般,就好像躺在他懷里一切都不需要擔(dān)心,未來都是光明的。
然而,她始終還是沒有把整個自己的心交給他,素來無情帝王家。陷入的越深,他日就越難抽離,唯有自己才能保護自己
忽而她聞到一絲血腥味,低頭一瞧,才看見他的手臂在緩慢的滲出血來。
她一時著急,趕忙拿起他的手,緊張道:“你的手因為救我而受傷了,你為何不告訴我”
他恍惚一看,才覺著手臂確實有些酸痛,外出打仗受的傷數(shù)不勝數(shù),這位傷口委實不值一提。
只見他滿不在乎道,看到為自己擔(dān)心的她內(nèi)心暗自歡喜,:“這只是一點小傷罷了,不值一提。你若是不說,我還當(dāng)中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聽到這話,岑鈴音莫名心里有點難受和心疼,身為堂堂一個王爺,不過也是表面風(fēng)光,背地里受傷了也不一定有人發(fā)現(xiàn)。
“好了,我馬上去拿藥,你等等我。”不等慕容珩攔住,她轉(zhuǎn)身而出。
不久,她便拿著藥回來了,途中遇到王爺侍衛(wèi),忍不住告誡了幾句:“你們家王爺手臂受傷了,你們下次要小心保護好他”
侍衛(wèi)聽得云里霧里,這王妃向來對王爺?shù)氖虑槎际潜犚恢谎坶]一只眼的,也不甚打理。怎么今日倒是如此上心舉手投足之間,嫣然有一副正經(jīng)王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