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燚像獵鷹一般地盯著自己,夏和暢有些渾身不自在,“對方也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我開始稱呼他為老人家,后來他傳授一些技藝后,再然后等他傷好了后,就離開了或或許是大人你說的那個前輩,但在下也不知古秋子前輩長什么樣,再說了,在下那有那個眼力勁兒”
蘇燚聽了雙眉微微蹙起,帶著一絲懷疑地看著夏和暢,他總覺得這小子是在糊弄他,但是也沒有開口。
“那你可有方法聯(lián)系你他”蘇燚問道。
“老人家云游四海,我那能有能力聯(lián)系他呀”夏和暢道。
“那若哪日夏小侯爺有你古秋子下落,希望你能告知本官,本官有要事相問。”蘇燚沒有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一如往常的態(tài)度道,“那本官就不打擾夏小侯爺練字了。”
說完,蘇燚就直接離開了。
蘇燚前腳剛走,孫師長就后腳進了屋子,“夏和暢,還不給我快寫”
“師長,我都寫一天了,再寫下去,您可只有叫人來把我抬回家了”夏和暢已經(jīng)自我放棄了。
“不是為師要逼你,這實在是上面的命令,這要是下月考試你的字還是如此,不要說你,我這個師長都不知還能不能當”
夏和暢皺了皺眉,“上面”
他奶奶的,她真的想把哪里下命令的人碎尸萬段
夏和暢拖著疲憊的身軀終于在天黑的時候走出了國子監(jiān),馬車上,元寶十分貼心地給她揉肩捶背。
“怎么才四瓶,姐姐,雖說您因為照顧您娘家的生意,長期在外面住,但怎么說咱們都是一家人,您何必這般小氣。”
馬車剛到家門口,夏和暢就聽到一個尖酸的聲音。
本來還樂呵呵的元寶聽到那個聲音后,臉色瞬間就垮下來了,“又是那個該死的女人”
“誰”
躺在馬車上的夏和暢起身,活動了一下疲憊的肌肉。
“是二夫人,再怎么說,咱們夫人也是明媒正娶的,居然受這個青樓出來的女人的氣真的是氣死我了”元寶氣的嘴嘟的老高,但他還是貼心地對夏和暢道,“少爺,咱們還是等那女人走了在下去,不然那女人又要欺負少爺您了”
元寶剛說完,馬車外就想起二夫人的聲音,“這馬車停了這么久,怎么每一個人影下來,看這個時候怕是和暢從國子監(jiān)上課回來了吧”
說著,二夫人樂呵呵地笑了笑,“說起國子監(jiān)啊,我們家修杰也真的是爭氣,這也進了國子監(jiān),還進來甲班,這讓我們高興的,這考上的和托關系的就是不一樣,姐姐,不是我說您,這和暢也不是一個讀書當官的料,您何必為了他去欠下將軍府的恩情,這要是把我們家修杰引薦給徐老將軍,早就光宗耀祖了”
“元寶,這拿來的瘋狗在我們亂叫,這不僅吵到我們家了,連鄰里都被吵的不得安寧。”夏和暢從馬車上跳下來,故意問道。
元寶愣了愣,隨后回答道,“少爺,是二夫人。”
“二夫人哦真的是我還以為是什么狗在外面家門口叫呢”夏和暢打量了一下她,慢悠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