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酒最近可以去喝,剛剛那水壩之事你還未和我說清楚”
徐戰(zhàn)北聽了撒腿就跑。
徐老將軍這一晚上,力氣算是全部消耗完了,最后還是小廝扶著回的院子。
“派人去查一下,看那龜孫子最近是不是和什么能人之士有接觸。”
“是,老將軍。”
這邊,徐戰(zhàn)北被打的落花流水,而另一邊,夏和暢興高采烈地買著宣紙,她走到店里,“老板,你們店里的宣紙我全要了”
“全要”那老板以為聽錯了。
夏和暢笑了笑,對元寶打量一個響指,元寶十分不情愿地把懷里的金元寶拿出來。
看著店里的人一麻袋一麻袋地扛著宣紙出來,夏和暢簡直開心的笑瞇了眼,終于不用再擔(dān)心紙不夠用了
“你們的人直接把宣紙送到我府上便是。”
夏和暢交代完后對元寶道,“走,咱們?nèi)ベI吃的。”
“少爺,剛剛在俊賢館里,那一桌的吃的全是你一個人吃光的”
“到底你是少爺還是我是少爺”夏和暢扯著元寶的耳朵道。
元寶無奈,只好跟在夏和暢的屁股后面,心中地夏和暢這花錢方式十分的不滿。
吃飽喝足后,夏和暢才帶著元寶回家,王氏早早地就在大門口等著她了,夏天的蚊蟲多,她心許是被要了幾個包,一直在抓,完全村婦的形象沒有半點像所謂的侯府夫人。
“和暢,你怎么買了這么多宣紙這幾麻袋的,怕是一輩子都用不完”
說著,王氏有些嘆氣道,“咱們家最近這段時間不景氣,怕是沒有這么多錢給你買了,要不咱們少買一點”
王氏的口吻打著商量,即使知道自己現(xiàn)在都入不敷出了但是還是不想讓自己孩子受委屈。
“娘,這些宣紙是戰(zhàn)北兄送我的,對了,還有這個”夏和暢一邊說著,一邊從元寶身上掏出剩下的金元寶,“我?guī)蛻?zhàn)北兄一些忙,然后賺了一點幸苦費”
夏和暢見王氏沒有接住金元寶,抬頭才見王氏臉色十分的不好。
“和暢,你以往做什么,母親都沒有意見,但是,今日你這做法卻太沒了道義”王氏口吻有些責(zé)怪,“老將軍家一直以來就不嫌棄你娘我的出身,對咱們娘倆照顧有加,就連咱們現(xiàn)在住在侯爺府外,受盡京城的閑言碎語,老將軍也依舊時常幫助我們,今日你幫了徐小公爺怎可要這些身外之物”
“娘您別生氣,我錯了。”夏和暢拍了拍王氏的背,帶著祈求的眼神看著她。
王氏嘆了口氣,“明日你把這金元寶和宣紙給還回去,一定要好好道歉,母親一定努力賺錢,讓和暢過上大少爺生活”
聽到王氏的話,夏和暢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好。我曉得了。”
夏和暢本想把這些金元寶給王氏貼補一下,看來這樣直接她是端不會收的。看來只能另想辦法,讓家中殷實一點了。她現(xiàn)在生活的狀態(tài)完全就像是打腫臉裝胖子,家中舅舅一家乃至自己的母親都是過著只能吃饃饃頭的生活,而給他的卻是最好的。
王氏又抓了抓脖子,夏和暢注意到了,她居然手上脖子全是包,“娘,你身上怎么這么多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