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河本來帶了一群年輕人過來還是很拉風(fēng)的,但再怎么拉風(fēng)能拉風(fēng)過這一群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
大家個頂個的能干,已經(jīng)有人在扛大石頭了。
金大河帶著的兄弟們,被顧淮這么一攪局,頓時變得黯然失色起來。
顧淮已經(jīng)跟于美紅交流完了,童婳站在那邊兒。
對他說的為人民服務(wù)。
童婳撇了撇嘴她怎么就不信呢
“為人民服務(wù)”
顧淮沒有主動跟童婳搭話,童婳趁著別人沒注意自己湊上去了,這話說的別有深意。
“我們隔壁李大爺家丟了羊,你怎么不去為人民服務(wù)一下”
為了不被人看到,童婳的聲音特地壓低。
顧淮低頭看了一眼童婳。
在童婳看來,這是顧淮從過來之后第二次看她,第一次這丫的就是瞥了他一眼,就跟不認(rèn)識的移開了,連招呼都沒有打。
但實際上
顧淮遠遠就瞧到童婳了。
完全沒有辦法忽略,她存在感太強了,仰著臉,就像只驕傲的孔雀,還是一只頂漂亮的孔雀。
只是顧淮又看到了童婳身邊的男人,心里有點不爽,這才沒有作聲。
這不
她主動上門了。
顧淮壓下那點笑意,還是用平常的語氣回答道,“你們隔壁李大爺家丟了羊,我也不知道啊。”
話音一轉(zhuǎn)。
“昨天,你沒來后山。”
童婳這意思是他時刻關(guān)注著她嗎
而且為什么總有一種他們兩個還有秘密小基地的既視感她昨天沒去后山約會還是咋地
不過是一個漂亮的大美人去山上撿苞米皮,總是會偶遇一個連大冬天也不忘記跑步,還凈愛往山上跑的健身狂魔罷遼。
童婳剛才還滿是不屑加憤慨的,勢必要撕開這男人虛偽的面具,這個時候卻突然有點躊躇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話說,本來不是她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嗎,這怎么就一句話,就讓她們之間的角色轉(zhuǎn)移了。
還有
這個時候的童婳覺得,她閑著沒事兒撕那玩意兒干什么,她是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童婳現(xiàn)在面上不顯,但實際上身體已經(jīng)繃起來了,潛意識告訴她,這個時候最好跑的好,要不然指不定發(fā)出點什么大事兒,發(fā)現(xiàn)驚天大秘密啥的。
不過晚了。
顧淮還是沒有壓住,下一句話是問道,“沒事兒吧”
不管他有沒有自己發(fā)現(xiàn),他的聲音是特地放柔的,跟之前在部隊訓(xùn)人的語氣可以說是天壤之別,要是被周凱南看到了絕對要嗷的一聲叫出來。
顧淮雖然已經(jīng)從別人嘴中得知童建國只是錯骨了,稍微養(yǎng)養(yǎng)就會好,并且在于美紅那邊確定。
但即使這樣,他還是能從別人的只言片語當(dāng)中感受到那晚上有多么驚險。
先是當(dāng)爸的從屋頂?shù)粝聛恚质墙?jīng)歷了分家
顧淮一個成年男人,設(shè)身處地放在童婳角度來想想,都覺得自己不一定能很淡定,于美紅跟童建國又不是一個能爭的人,怕是她需要頂起來不少。
也不過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個子才到他胸口處呢。
童婳“”黑人問號臉。
這也太曖昧了,要是在別人身上,童婳覺得完全可以處理的很好,不過誰能想到會發(fā)生在她跟姓顧的之間呢。
嘖
“挺好的,能吃能睡。”
完全不回應(yīng)也不對,童婳像是沒有察覺到什么一般,繼續(xù)讓自己用之前的語氣來對顧淮。
身為一個演員,做到這個地步還是很簡單的。
“那就好。”顧淮跟著點了點頭,“要是有什么困難,可以去部隊找我。”
童婳皮笑肉不笑,“那還是算了吧,有點麻煩。”
顧淮,“他們都認(rèn)得你了,最麻煩的都過去了,也就不麻煩了。”
顧淮說的不是作假,介于童婳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子,顧淮當(dāng)時在部隊被她指著破口大罵了一番,不少人都看到了,即使他們背著他,顧淮也知道傳的有多遠。
就連他走路,一向不八卦的領(lǐng)導(dǎo)都笑瞇瞇的把他喊住了,“小顧啊,聽說你跟對象吵架了”
“年輕人吵架,都是正常的,想當(dāng)年我跟你嫂子也是吵架,不過男人還是要有擔(dān)當(dāng)點兒,記得服個軟,道個歉,也就過去了,冷戰(zhàn)什么要不得,可是要傷感情的哦。”
在那一天領(lǐng)導(dǎo)傾訴欲爆棚,顧淮也只能跟著聽了一會兒,他當(dāng)時覺得好笑,但仔細琢磨一下,貌似大部分都記住了。
兩個人都是高顏值,無論是從哪方面看起來都配一臉。
童婳自己覺得整個氣氛很詭異,但在別人那邊就變了滋味兒。
比如金大河。
金大河剛才被同伴們叫去安排著他們干活了,等他安頓好那些人,下意識地開始尋找童婳的身影,然后就看到了童婳跟顧淮站在一起。
他們兩個站在一起,“相談甚歡”。
金大河眸色一閃,沖著那邊喊了一聲。
“婳婳。”
在成功引起兩個人注意之后,金大河走過去了,他臉上帶著笑,“剛才沒找到你,沒想到你在這里跟顧連長聊天。”
“顧連長。”在對童婳說完之后,金大河又看向了顧淮。
“我要謝謝顧連長。”
顧淮,“謝我做什么”
相比起金大河的熱情,顧淮可以稱得上冷漠,當(dāng)然配上他萬年癱著的臉,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妥。
如果金大河剛才沒有看到他對著童婳笑的話,可能真的以為他對誰都這個表情。
金大河,“顧連長為人民服務(wù)的覺悟真高,難道不應(yīng)該說聲謝嗎”
童婳在一邊看好戲了。
一會兒目光瞥向顧淮,一會兒看向金大河。
金大河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比較溫和有禮的人,見人都帶著笑,很爽朗的漢子,像這樣還真的少見。
顧淮盯著面前帶著笑的男人,最后開口道。
“不用對我道謝,要謝的話,去謝謝我的這幫子兄弟吧。”
“他們是為人民服務(wù)。”
那他呢
金大河的笑容淡了幾分,緊接著聽到顧淮平穩(wěn)的聲音響起。
“我是來幫童婳的。”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她是我朋友。”
童婳
先是沒想到顧淮自己說出來的為人民服務(wù),最后給否認(rèn)了,打了一波臉,然后那邊就神色自然的告訴金大河,他是來幫她的,還是她朋友。
童婳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突然多出來一個朋友哦。
不過童婳也沒有出口否認(rèn),這其實有點不符合她的性格,畢竟作為一個打臉不過夜的美女子,對這種弄虛作假的,絕對要強烈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