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fēng)不在,面對早已是三品宗師的韓俊輝,任飛塵根本就不敢將實(shí)情給說出,因?yàn)樗芮宄n家要是知道他背地里玩這些算計(jì),定然會非常生氣。
剛剛,得知韓家登門,他就趕忙將情況說清并把任曦月給支開,讓其趕快聯(lián)系楚風(fēng)并藏起來不露面,他則在這邊拖延時間,只要能拖延到楚風(fēng)趕來,一切問題就能得到解決。
但此刻看樣子,韓俊輝似乎根本就不給自己太多時間。
被眾人盯著,心中很焦急的任飛塵,額頭上冷汗越來越濃密。
見任飛塵不說話,韓俊輝臉色逐漸陰沉,語氣也頗冷的說:“任老弟,咋回事,我可早就聽說,你女兒最近一直都在家里。”
“讓她前來,很難嗎?”
“還是說,你想反悔?”
宗師氣勢從韓俊輝身上散發(fā),像無形巨山重重壓在任飛塵身上。
時至此刻,任飛塵所能做的就是盡所能拖延時間,他勉強(qiáng)的笑了笑,解釋道:“韓家主,小女逛街可能是去得比較遠(yuǎn),回來需要一定時間,還請耐心等待!”
“哼!”
韓書禹板著臉站了起來,很不爽的盯著任飛塵呵斥道:“老東西,我勸你最好不要玩什么花樣。”
“你真以為,我們韓家就全都是傻子嗎?”
“你女兒在海城,好像與一個叫楚風(fēng)的關(guān)系不清不楚,你真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海城楚風(fēng)輕松打敗武云宗凌浩陽的事早就傳到坤洲,得知這消息的韓書禹,不僅僅注意到楚風(fēng),更是注意到跟隨他的任曦月。
正是看出任曦月可能要被別人捷足先登,他才會叫上父親以及家里其余人前來提親。
路上,一家人早就進(jìn)行過商議,推斷出任飛塵可能因?yàn)榕矢降礁蟮拇笸龋朊撾x韓家掌控。
耗費(fèi)不小精力才將任家扶持起來,每年光是上繳的資金就讓韓家衣食無憂,對于這樣一條狗,韓家可不會輕易放過。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
任飛塵面露難堪,硬著頭皮說:“書禹,事情不是你想那樣。”
“別給我扯淡!”
韓書禹一甩手,怒道:“再給你十分鐘,十分鐘后曦月要是還不露面,你就準(zhǔn)備好當(dāng)一個廢人。”
“不要傷害我爸!”
任飛塵剛笑呵呵的點(diǎn)頭,門外就傳來任曦月的聲音,跟著她就走了進(jìn)來。
見得女兒竟主動露面,任飛塵無奈暗嘆,知道一切努力都白費(fèi)了。
見得任曦月,韓書禹雙眼放光,喉頭更是控制不住的涌動。
感受到韓書禹異樣的眼神,任曦月眼中厭惡毫不掩飾,說:“我不會嫁給你的,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韓書禹不屑冷笑,說:“不嫁?”
“這可由不得你。”
“我韓書禹認(rèn)定的女人,死也得死在我胯下。”
“是嗎?”楚風(fēng)的聲音憑空響起。
“我的女人,你碰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