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你干什么你怎么打哥哥”霍雅茜很是震驚的拉住了還想要上去踹兩腳的霍磊。
雖然平時她和霍長林也不算太對付,她看不慣霍長林每天一副色中餓鬼附身的樣子。但是同樣霍長林可看不慣和他一個娘胎里出來的刁蠻刻薄的親妹妹。
但是不代表霍雅茜就能看著霍磊把霍長林往死里打啊。
本來在這個家里她和霍長林加在一起才算是跟魏蘭勢均力敵,要是霍長林不頂用了,她要擠兌魏蘭就更難了。要是一個不小心讓魏蘭懷孕生下了健康的男孩,那這個家里就沒有她們兄妹倆什么事了。
不過好在也許是因為霍長林天生就不能人道,霍磊對他心里有些愧疚,多有放縱。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能對著霍長林下如此狠手。
“干什么你問問你這孽畜哥哥干了什么我前幾天接了周氏的大單,每天是恨不得直接住工廠里去。只是因為太累了病了之后臥床休息了幾天,我才把這攤子事兒交給了這個畜生”說道這里,霍磊又氣的狠狠的吸了兩口氣。
其實說實在的,要不是前幾天魏蘭剛好不在家,他是寧愿把事情交給魏蘭也不會交給霍長林最起碼魏蘭不會自以為聰明的瞞著他做小動作
“你知不知道今天你老子我差點就被周少給弄死了你以為你那點小伎倆可以瞞過周氏的驗收人員那鐵礦做成的釘子里雜質多的都不能再叫做是鐵釘要不是我說三天一定給周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這條老命就交代在那了,你說,我該怎么給他一個交代”霍磊坐在沙發(fā)上,臉色還是很不好。
聽霍磊這么一說,霍雅茜也不敢再給自己哥哥求情了。這件事太大了,周靳言的名號就連她都略知一二。這件事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的懸在了整個霍家人的頭頂上,一個處理不好,大家一起玩完。
寂靜的空氣開始在整個大廳里發(fā)酵。
青青和菊花這兩個生面孔被霍磊忽略了個徹底,菊花也根本不敢在這個時候找存在感。而青青也跟個小鵪鶉似的悄悄躲在魏蘭的身后,根本就不敢冒頭。
隨著時間的流逝,霍磊的情緒反而平靜了下來。魏蘭一看到他這樣,就知道他心里有了打算。
只是可惜了霍長林,即使不死,也是要受大罪的了。周少可容不得他們隨意糊弄。
霍長林也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似的,開始掙扎著從地面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抓住了霍磊的小腿。
“爸,爸,我是鬼迷心竅了,我以為就是少了幾道程序,生產出來的釘子和以前的沒什么兩樣。而且還省了不少的錢。都是馬老四教我這么干的,是他說先不要跟你說,等事情辦成了,爸你肯定會對我另眼相看的。爸你就饒了我這一會吧,是你讓我有什么不懂的就問他的。爸,我是你親兒子啊”霍長林一邊哭一邊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所有事情。
“你是說,是馬老四讓你這么做的”霍磊有些詫異。馬老四是自從他剛發(fā)家的時候就跟著他的老人,他是很相信他的,所以才會在明知道大兒子是個廢物草包的情況下還能安心養(yǎng)病。沒想到,倒是在他這么相信的人身上栽了跟頭。
不過
霍磊眼中厲色一閃而過。
既然是馬老四先背叛了他,不管是因為有人眼紅他接了周氏的單被人收買的也好,還是其他原因也好,這次,都留不得他了。
“這么說來,是馬老四慫恿的你,他是主犯,你只是被利用了”到底死個已經背叛他的外人,也比死兒子強。
“對,對,沒錯,爸,你要救我,我要是落到了那周靳言的手里,我就沒活路了啊。他會活活刮了我的。爸”霍長林平時不學無術,但是酒肉朋友不少。
謠言這東西,以訛傳訛的厲害,慢慢的在那些人的口中,周靳言赫然就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甚至是專門以折磨他人,聽別人痛苦的哀嚎取樂,連死都不能讓人死得痛快的殘忍形象。
一聽要把自己交給周靳言處置,霍長林差點嚇得尿都要灑出來了。
“長林,你是天閹的事情咱們家一直瞞的很好,前幾年給你看病的醫(yī)生也出國了。你這兩年流連花叢,只要別人不細打聽,也不會想到你根本不行。”
霍磊的決斷下的很快,他先是給和他一直有聯(lián)系的一個老大打了電話,讓他先去扣住馬老四。然后就看向了霍長林。
這是他唯一能想出來的既讓外人看來很慘烈,實際上不會對自己兒子造成太大傷害的法子了。到底是他亡妻給自己留下的孩子。
“爸,爸你說這個干什么爸,爸我說不定以后我還能治好的。哈哈,我能治好的。”霍長林聽出了霍磊的言外之意,當時就崩潰了。“不不行爸,我是霍家的獨苗,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做,你這樣做,你就斷子絕孫了。我不”
說完,霍長林就想往外面跑。
“攔住他”霍長林對著外面?zhèn)蛉撕暗馈?
然后,魏蘭她們就眼睜睜的看著霍磊讓人把霍長林綁了起來,關進了房間,然后又讓人找醫(yī)生到家里來做手術。
這就跟古代的太監(jiān)似的,不能自己來,自己來一刀子下去割斷了血管止不住血可就真的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