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嘴唇上被霽月猛啾了幾口, 才抱著軟了身子有些昏睡在他身上的人哭笑不得。看來想讓霽月保持清白并不是一件易事。把人抱到簡易的臥榻上, 畢竟是酒樓,不是休息的地方,上面并沒有被褥枕頭,臨淵就干脆讓人倚在自己懷里。
霽月醉的快醒的也快, 也只是小憩的功夫, 一睜眼就趕緊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本來想質(zhì)問臨淵有沒有占他便宜、酒后亂性,可是一想到他干的事, 就心虛的不敢說話了。
但他是敢做敢當(dāng)?shù)哪腥耍鹫f我不入地獄, 誰入地獄與其放任這個好色紈绔會禍害其他小哥兒,還不如就糟蹋他一個, 反正他是純爺們,皮糙肉厚不怕糟蹋。
霽月一臉認(rèn)真, 鄭重的承諾道“我占了你的便宜, 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臨淵一愣,好笑道“不用。”
“我豈是那種沒擔(dān)當(dāng)、不敢負(fù)責(zé)的渣男我一向敢作敢當(dāng),就這樣說好了, 以后我們總會成親的, 你放心。”霽月急急的說道, 一臉的大義凜然。
霽月睜著眼睛滿是期待的看著他, 這種可愛的表情看的臨淵心里又癢又軟。
臨淵俯身欺進(jìn)霽月, 把人困在自己身體和臥榻之間, 近的呼吸幾乎都打在了霽月臉上,看向霽月的目光里滿是熱度,最終卻是輕輕一笑,似是吻在了霽月耳尖上。
“青湖風(fēng)景秀麗,旁邊的竹林也很別致。吃完飯要不要一起去散散步”再和霽月單獨待在房間里,他自控力雖好,卻抵擋不住霽月的攻勢,霽月的清白怕是很難留到洞房之夜。
“好、好啊。”霽月剛才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他差點就以為這個壞蛋要禽獸的撲上來,剛才臨淵看他的眼神,他都做好被破布娃娃的準(zhǔn)備了,連事后怎么哭著撞墻都想好了,誰料想太不是爺們了
兩人相攜而走,碧水清波,楊柳依依,霽月連剛才的小郁悶都不翼而飛。一路興致勃勃的繞著走了好長的路,看見小亭子,兩人就坐過去休息。
霽月和臨淵談?wù)撈鹚磉叞l(fā)生的趣事,不知不覺中就說到霽言,霽月手舞足蹈的說著,霽言對他使心機(jī),被他聰明的看了出來,反而被他怎么怎么整治到了,別提霽言當(dāng)時多搞笑之類的。
興奮間一抬頭,男人嘴角噙著笑意看著他,模樣竟十分的溫柔。霽月老臉一紅,這人是不是喜歡他老是沖他笑,就連聽他講欺負(fù)別人做壞事,表情都不帶一點責(zé)備和不贊同,眉眼間反而都是縱容。
“你、”
“哥哥,原來你在這。最近我找了你好幾次,想約你出來游玩,你都不在府上,原來是和朋友出來賞景了。”霽言言外之意就是霽月經(jīng)常和男人廝混,關(guān)系匪淺。
還真是不能背后說人壞話,說誰來誰。霽月臭著臉看向聲源處,以霽言為首,旁邊跟著三個男人還有幾個小廝。反正霽月是一個都不認(rèn)識。
“別叫我哥哥。我爹可只生了我一個。”霽月聽著那個“哥哥”很刺耳,一個說不定比他還老的老頭子了,還裝嫩的叫他哥哥。霽月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他身邊這個色胚最惡劣了,說不定以后破布娃娃他的時候會逼著他叫哥哥,他才不想聽到別人這樣叫他自己呢。
霽言一臉委屈、泫然若泣的看著霽月,小聲可憐的回答道“知道了,哥、大公子。”
霽言身邊的兩個男人一看這情景,眼里帶了厭惡怒視著霽月。“素聞霽家大公子貌美過人,風(fēng)姿卓越,賢良淑德,果然聞名不如一見。”
“霽家大公子純善溫和,想必也是個愛護(hù)幼弟的哥哥。那些徒有美麗外表的蛇蝎美人見之肯定會自慚形穢。”
霽月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沒想到貌美過人、賢良淑德一詞有天還能用到他身上,驚的他汗毛都立起來了。
“他們來找你的”
臨淵搖搖頭,回答道“我也不認(rèn)識。”
對面的幾人臉一黑,覺得很沒面子。“臨少爺經(jīng)常出入酒樓楚館,和我們幾個自然是不太熟識。我是李川,這位是齊景,后面這位是齊碩。”
聽到齊碩的名字,霽月好奇的去看,也算是一個劍眉星目的小帥哥,但是看起來怎么還都沒有一個垃圾炮灰配置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