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男,每次都是抱著回來,這是做的有多激烈。霽月還一臉媚意,渾身無力的樣子,魏凌風(fēng)有種臨淵故意在顯示他強大戰(zhàn)斗力的微妙感。
他在這荒無人煙的山上也憋不短時間了,每天看著紅光滿面的兩人,心里又羨又不屑,想他什么美人沒有見識過,至于這么委屈自己嗎回宮后,也許找個男寵試試也不錯。
臨淵看見魏凌風(fēng)先是幽怨的看了他們一眼,又一臉被雷劈的樣子飄著走了,只覺得莫名其妙。
“師兄,快點回房,我要睡覺。”在霽月的催促下,臨淵就把魏凌風(fēng)拋到腦后了,眼前還有一大挑戰(zhàn)正在等著他。
臨淵把霽月放到床上,轉(zhuǎn)身就去收拾藥簍里的用品,像是腦后有眼睛似的,“不許脫衣服。”
霽月正在扒衣服的手一頓,沖臨淵的后背吐了吐舌頭,老實的鉆進(jìn)被窩了。
等臨淵歸置好東西,就看見霽月捏著被角,只露出一張小臉,眼巴巴的看著他。在霽月期待的眼神下,臨淵只覺得腳步分外沉重。
“師兄,我被窩都暖熱了。你快來。”
臨淵走到床邊,霽月那邊就掀開了被子,剛一躺下,霽月手腳就纏了上來。
“你上世是小妖精變的嗎”臨淵恨恨的捏了捏霽月的臉蛋。
霽月才不管什么是小妖精,一邊索吻,一邊不忘讓臨淵捏捏他胸口。“另一個也要,癢,難受。”
臨淵另一只手要支撐著身體,騰不出手來完成霽月的訴求,神智不由自已,像是被蠱惑了,嘴唇下移,照顧著被冷落的另一點。
霽月頗為滿足的趴在臨淵胸膛上,抬頭要撒嬌的時候撞上臨淵深沉的雙眸,正緊緊的盯著他,正在張大口喘息的動作都驀地放緩了。心里很緊張,這次要是師兄再問他小媳婦要做什么事,他一定好好回答,不讓師兄發(fā)笑了。
霽月努力瞪大眼和臨淵對視,然后眼睛就被捂住了,“不早了,睡吧。”
霽月咬牙,他還沒回答,怎么就又錯了。經(jīng)過這么多次,他也算總結(jié)出規(guī)律了,每次他表現(xiàn)的不對,師兄不是讓他閉嘴,就是讓他睡覺。
次日吃完早飯,不僅魏凌風(fēng),就連魏凌躍都發(fā)現(xiàn)了霽月的不對勁。很稀奇的,霽月沒有纏在臨淵身邊,以前除了給魏凌躍治毒之外,霽月恨不得黏在臨淵身上。而現(xiàn)在,霽月反而在躲著臨淵。
“你們吵架了”
霽月收回診脈的手,“才沒有。你少胡說。”
影一去砍柴了,所以煎藥的活就被臨淵接手了。臨淵一進(jìn)門,霽月就閉口不言了,縮在一旁低著頭也不看走過來的臨淵。
魏凌躍的眼珠子在兩人身上來回的轉(zhuǎn)了轉(zhuǎn),“麻煩臨大哥了。”魏凌躍接過臨淵端來的藥碗,估摸著溫度準(zhǔn)備一口氣喝完,喝到最后一口時,眼角瞥見霽月偷偷的看著臨淵的、嘴唇,慢慢的紅了臉。
魏凌躍嗆了一口,咳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霽月兩指尖捏著帕子遞給魏凌躍,一臉的嫌棄,“我喝那么多藥,都沒嫌苦。”
魏凌躍咳嗽著,只想揍霽月一頓,他這是誰害的
臨淵剛要抬手給魏凌躍拍拍背,就被霽月擠到一邊了,“我來我來。”
霽月一邊拍背一邊說“這么大的人了,影一不給你喂藥你就不會自己喝嗎還能被嗆住。”
魏凌躍咳的更厲害了。好不容易緩了下來,魏凌躍喝著水潤潤嗓子,臨淵已經(jīng)出去了,霽月腳尖朝著門外,分明是想跟著出去的,卻還是站在他床邊沒有挪窩。
魏凌躍看見霽月就有點心煩,“你怎么不去陪著臨大哥”
霽月一聽見臨淵的名字就炸了一下,晃著腳尖,臉都漲紅了,看了看門外,又看了看魏凌躍,最后深吸口氣,下定了決心,小聲問魏凌躍,“你知道小媳婦都要做什么事嗎”
魏凌躍還以為霽月神神秘秘的要說什么事,他現(xiàn)在聽到小媳婦三個字就腦門疼,沒好氣道“給吃給睡。”
“我上次就是這么回答的,答案不對。不過昨晚師兄看我的眼神好像就是想吃了我。”
“咳咳”魏凌躍剛止住的咳嗽又差點被嗆住。
臨淵沒看到霽月跟過來,就又回頭去看霽月在忙什么,結(jié)果就看見霽月湊魏凌躍很近,魏凌躍臉紅著,也不知在說什么。
臨淵眼睛一沉,“霽月,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