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秦子怡經常來,每次都要跟昊天斗斗嘴,但他們兩人的關系也在逐漸變好,經過這幾天的了解,昊天知道了秦子怡和寧恭如都是雪山派的人,似乎秦子怡的父親還是雪山派的高層,但每次昊天問起她的父親是誰時,秦子怡都沒有說話,只是嘆了嘆氣就不說了,昊天知趣沒有再問下去;而當昊天把自己的來歷告訴她們時,她們頓時感到吃了一驚,沒想到一直只收女子的天女派居然也有男弟子存在,這不得不說是一件奇怪的事,所幸的是兩人并沒有因雪山派和天女派的恩怨去為難他,這讓他對兩人又多了一份感激。
昊天在每次秦子怡來的時候都會問一下她雪山派最近有沒有什么新的動靜,而秦子怡也告訴他,最近雪山派只是加強了內部巡邏,沒有什么新的動靜,昊天這才安心地在這里養(yǎng)傷。
又是一天新的開始,今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而昊天的內傷也終于痊愈了,他站在屋外想著,該離開了,我現(xiàn)在內傷已經好了,上回聽到雪山派的人準備用卑鄙的手段對付天女派,聽子怡說現(xiàn)在雪山派還沒有什么動靜,是不是他們上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陰謀被我聽到了,就暫時準備放棄,他們現(xiàn)在一定在另想它法對付我們,我還是早點回去告訴師傅讓他們做好準備吧。這時,背院的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個紅衫美少女,昊天一聽就知道是秦子怡來了,他轉過頭來對著那個女子說道:“子怡,你來了!”秦子怡很吃驚,平時每次見面他倆都要抬杠,今天怎么對她說話的語氣怎么這么溫柔。她走上前去,摸了摸昊天的額頭,問道:“你沒有發(fā)燒吧,今天怎么對我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陰謀啊!”昊天把她的手從自己的額頭上拿了下來,對著她說道:“你這丫頭,對你好點就說我發(fā)燒,我看以后誰敢娶你,要不你就嫁給我吧!”秦子怡拍了拍胸脯說道:“還好,你還正常,沒有發(fā)燒。”隨后他想起昊天說嫁給他的話,心中不知怎么的感到一甜,臉頰變得羞紅,對著他嗔怒道:“你去死吧,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寧愿終生不嫁,也不會嫁給你,哼!”昊天對著他笑了笑:“那就好,我也是說起玩的,你要是真的嫁給我,我還不敢要呢!你的性格這么刁蠻,我娶你回去就是受罪。”說完就往里面走去,而秦子怡聽到昊天說她刁蠻,頓時想發(fā)怒,卻發(fā)現(xiàn)昊天已經走了,他只好對著昊天的背影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遠處,寧恭如看到他們倆的斗嘴,都習以為常了,笑了笑,又繼續(xù)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昊天對寧恭如和秦子怡說出他要離開的想法,兩人的心中頓時有一種失落的感覺,雖然她們知道這一天遲早回來,但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突然,讓她們的心中毫無準備。兩人都感到這頓飯吃得毫無感覺,寧恭如艱難地向著昊天問道:“你準備什么時候走我們也好送送你。”昊天此時也不敢看著她們倆失落的臉龐,道:“我今天晚上準備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上一早就走,你們也不用來送我了,免得徒增傷感。”說完就放下筷子離開了。而秦子怡聽完昊天的話,淚水不由自主地留了下來,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這幾天跟昊天的相處下,心中不知不覺有了昊天的影子,現(xiàn)在已經抹不去了。寧恭如聽后也感到很不好受,但她還是強忍著傷心安慰了一下女兒,此時的她十分羨慕女兒,女兒跟他還有機會,而自己呢,都已經人老珠黃了,況且還是別人的妻子,有什么權利去喜歡他呢
晚上,三人都沒有談起離開的事,悶悶地吃完了晚飯回到了各自的房間。昊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心里感到很不平靜,腦海中回想去這幾天跟她們倆相處的一點一滴,頓時發(fā)現(xiàn)自己心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有了他倆的身影,他想了想,既然上天讓我遇見了她們,我就一定要好好珍惜,她們是又怎么樣,我寧愿背上所有的罵名,也要讓她倆幸福,想著,打開了門,向著兩人住的地方走去。
當他走到了兩人住的地方時,發(fā)現(xiàn)兩人房間的燈都是亮著的,可他卻不知道該先去哪個人的房間,就在這時旁邊一間房的房門突然打開了,寧恭如從里面走了出來,他抬了抬頭,看見昊天就在門外,吃了一驚,而昊天也看見了她的身影,兩人的目光相遇,寧恭如的臉變得羞紅。昊天對著寧恭如道:“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嗎”寧恭如連忙反映了過來,邀請昊天進房間坐下,隨后自己關上了房門。她卻不知,就在她關上房門的那一刻,秦子怡的房門也打開了,她望了望母親的房間,眼淚卻不自主的流下來,這幾天母親的表現(xiàn),讓她知道了母親也喜歡著昊天,開始,她有些不明白,母親已經是有夫之婦了,怎么能喜歡上了這么一個年輕人,但跟昊天相處下去,她發(fā)現(xiàn)昊天實在是太優(yōu)秀了,對女人有很大的吸引力,而自己也逐漸喜歡上了他,這時的她才明白母親為什么會喜歡上一個比他小這么多的男子,況且父親已跟母親分隔多年,早已沒有了感情,母親也是一個女人,她也需要一個肩膀來依靠,因此她原諒了母親。現(xiàn)在既然既然昊天已經做出了選擇,她只好在心里默默地祝愿著母親幸福。
房間中,昊天坐在凳子上,眼神癡迷的看著寧恭如,此時的她只穿著一件睡衣,長發(fā)披散在肩頭,猶如海棠出水般的美麗。寧恭如在昊天進入房間時就想到可能發(fā)生的事,在他那侵略性的目光下,臉已經變得如紅蘋果一般,她低下了頭,輕輕地向他問道:“你有什么事嗎”那聲音微不可聞,要不是昊天就在旁邊,她幾乎聽不到這個話。這時昊天站起身來,走到寧恭如的面前,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向她說道:“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我想你了。”寧恭如在昊天雙手放在自己肩頭時身體微微地顫抖了一下,再聽見昊天的話,心里頓時感到非常甜蜜,但想到自己跟他的差距,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兒也喜歡他,她的心中一痛,隨即強忍著對著昊天說道:“昊天,我們是不可能的,你跟子怡才是一對兒,你走吧,以后我就是你的長輩,你不要再對我說出這些話來,不然我會生氣的,今天我就當做沒有聽見這番話,你現(xiàn)在應該去找子怡了。”說完,她感覺到自己的心都碎了。但昊天還是目光炯炯的盯著她,溫柔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
寧恭如卻不敢抬頭,她怕一抬頭就讓昊天看見自己雙眼的淚水。這時他卻感覺到昊天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她看見昊天那張英俊的臉龐在自己眼中不斷放大,隨即一張嘴吻上了她的紅唇,當雙唇接觸的那一瞬間,寧恭如全身麻木了起來,雖然被昊天親吻著,可是她卻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昊天饑渴的吸吮著寧恭如香噴噴柔軟的下唇,舌頭往她牙齒探去,又舌尖輕舔她的貝齒,兩人鼻息相聞,寧恭如體會到昊天的深情是那么難以抗拒,并且她也不想抗拒。昊天先用舌頭撬開了她的齒縫,舌頭長驅直入,攪弄寧恭如那條香滑的舌尖,她的雙唇被緊密地壓著,香舌無力抗拒,只得任其。昊天的舌頭先不住的纏攪著吐氣如蘭的寧恭如的香舌,然后猛然將唾涎送進她檀口內,寧恭如毫無辦法的將昊天的唾液咕咚一下吞進了肚子。寧恭如這個時候,渾身上下滲透著少婦的高貴、成熟、艷麗,每寸肌膚皆散播著誘人的少婦氣息,而且昊天身上那致命的氣息和自己對他的愛戀,將寧恭如已經敞開的心完全放開了,昊天如此瘋狂露骨挑逗的擁吻幾乎讓她要暈眩,寧恭如迷朦著一雙媚眸,神態(tài)無比撩人美艷。
正當楊昊天還想進一步的時候,寧恭如羞澀的推開昊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對著他說道:“不要了,下次我再給你,好嗎現(xiàn)在你應該去子怡那邊,她聽見你今天中午的話,肯定很傷心,她對你的愛不比我少,你應該去找她說清楚,說不定那丫頭現(xiàn)在還生著悶氣呢!我現(xiàn)在都被你這樣了,不會跑的,放心好了”昊天聽到寧恭如的話,非常高興,這就表示她同意她們一起共侍一夫,現(xiàn)在只要能夠說通秦子怡就行了,想道這,昊天的心頓時變得火熱,他恨不得馬上就到秦子怡那里去,但他還是吻了吻寧恭如的額頭,對她說道:“我一定會讓你們幸福的。”說完就出了門向著秦子怡的房間走去,在他走了后,寧恭如摸了摸昊天剛才親吻的地方,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