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知安安靜靜聽歌不好嗎狗頭狗頭狗頭
柳玉第二天醒過來,看到原知這條已經(jīng)成了熱門的微博,眼眶一熱,眼淚毫無預兆就流了下來。
粉絲們大無畏地說著自己的奉獻,“我為了某某某花了多少錢”“我給某某某做了多少的數(shù)據(jù)”一個喊的比一個響亮,但是卻從來沒有人想過,自己的偶像真正需要的是不是這個。
原知是一個歌手,還是一個很勤奮的歌手,幾乎每個月都會出一首歌,并且從來沒有出錯過,基本每一首歌都是精品。對于他來說,粉絲聽歌、喜歡他的歌進而喜歡他的人最后傳送到他的信仰力才是他最看重的。
喜歡與不喜歡他心中自有定數(shù),說的其實并沒有做的重要。
就好比,他的演唱會雖然票有限,但是全程有錄像直播,用的高端設備不說,他還會用玄術返送給沒能來現(xiàn)場的粉絲高清和高質(zhì)的畫面與聲音。
搶票在這種情況下,只能成為攀比的途徑。
柳玉終于控制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她有這樣的偶像已經(jīng)是萬幸了,為什么還要貪圖這么多呢
她哭得無法自拔,不知道她身上一縷連景鯉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黑氣終于消散。
遠在a市城南縉云山半山的宅院中,猙獰紋路的青銅器陳設在屋子四周,只一只鎏金的小香爐中微微有奇異的香味散發(fā)開來,一室之內(nèi)全是此味,竟愈發(fā)沉重起來。
躺在屋子中央床榻的男人忽地睜開了雙眼,狠戾明晃晃地溢滿他的雙眼,金色的眸子竟泛著黑色的荒莽。
他睜眼看了手中的書冊片刻,嗤笑一聲,竟將書冊隨手扔了出去。
但是書冊卻并沒有落地,在半空中便消失不見。
男人嘴角的笑卻愈來愈明顯,屋子的沉香也越來越濃重。
“有趣。”
玉玉要聽話呀聽原哥的話,不再亂說話了qaq沒搶到原哥演唱會的票,情緒太激動說了不該說的話,亂七八糟的自己看了也覺得很不可思議,真的很抱歉
柳玉抹干眼淚,心里所有的陰郁都消失得一干二凈,手忙腳亂地發(fā)了這么一條微博。
知己們經(jīng)過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的冷靜,早已經(jīng)沒有了脾氣。原哥都說好好聽歌了,他們當然得好好聽話了再說,戰(zhàn)斗了這么久,他們都撕累了。
柳玉得到了知己們的原諒,破涕而笑,趕緊私信景鯉。
玉玉要聽話呀錦鯉大大對不起,我不應該到你的微博下面胡說八道。
一場鬧劇過去,柳玉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潛意識地認為自己現(xiàn)在能好好地發(fā)微博、好好地與網(wǎng)友互動、好好地生活,其中一定有錦鯉呀的功勞。她們分明素不相識,她要是再不可理喻一些,甚至可以把自己現(xiàn)在的遭遇都怪到她頭上,但是她卻能感知到自己內(nèi)心對錦鯉呀的感激。
發(fā)這個私信也沒有別的目的,鬼使神差地就發(fā)了
還在練舞的景鯉動作一頓,感受到體內(nèi)的一縷信仰力由白色忽地轉化為金色,而她的修為又有了一點點的精進。
景鯉又發(fā)生了什么創(chuàng)世主的尊嚴還要不要了
“景鯉你在干嘛跳舞還能發(fā)呆嗎”秦瞳轉眼看到景鯉摸魚,臉色一黑,前邊對這個小姑娘的好印象立馬消失了個一干二凈,嚴辭嚴厲地直接指責她。
被唬了一條,景鯉身體的條件反射很是優(yōu)秀,竟然能夠自覺地按照舞蹈動作的要求順接著做下來。
景鯉qaq有苦說不出。
秦瞳看她重新投入進舞蹈,并沒有就這么輕拿輕放,反而是在邊上看著,見她的確沒有什么大問題的時候才微不可見地點點頭,轉身一心一意盯著舒瑤去了。
見她放過自己,景鯉大大松了一口氣。
比起成天把自己當成是小天使、原知二代的郭優(yōu)優(yōu)來說,秦瞳老師真的是太嚴格啦。
舒瑤的心理活動卻沒有景鯉這么豐富,作為實實在在的“差等生”,她現(xiàn)在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生怕惹了老師們的眼,讓她們生氣。
原來就是她不夠資格,既不能在舞蹈上有個顯眼的表現(xiàn),也沒有景鯉那樣的聲音條件,那就只能是更加努力才能夠了。
但是這可憐的姑娘還不知道,在景鯉的設定之下,只要她一天還沒有被女主舒瑤穿越,那她一天的本事也就只有這么點。
景鯉清楚,所以對待舒瑤的方方面面,她甚至比舒瑤本人還更加放在心上,只想要好好彌補一下她。
“瑤瑤,咱們今天去公司的食堂吃吧。”早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秦瞳也已經(jīng)走了,景鯉摸了摸自己癟了的肚子,湊到舒瑤跟前跟她商量。
舒瑤想起自己那天自個兒去的時候,不覺得公司食堂和她們這兩日吃的練習生食堂有什么不同,沒有別的意見,“我可以,不過娜姐她們?nèi)帷?
景鯉搖搖頭,“那不是娜姐她們以前的朋友今天過生日,她們都出去吃了,我才喊你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