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悠在再次問過朱嬸與蘭醫(yī)生后,還是決定帶上朱嬸。
不說朱嬸自己想要跟著,就說為了靖寶,蘇悠也還是覺得,帶上朱嬸比較穩(wěn)妥。
至于蘭醫(yī)生,他們去北市的這些天,只能先委屈她了。
不過之前和朱嬸學過手藝的林帶。
蘇悠開了一個餐館,讓林帶去打理。
所以蘭醫(yī)生真的吃不慣飯菜的話,可以去林帶那里吃。
畢竟林帶的手藝,學的比簡多還要好。
一切準備好,蘇悠等一行人,上了去北市的火車。
在火車出發(fā),轟隆隆往北市而行的時候。
夏娟也再次來到了北市大院夏家。
夏母看見女兒,臉上表情一喜,但隨后又是心疼。
見此,夏娟知道情況不理想。
但她還是勉強自己露出笑容,小心翼翼的問道“媽,爸他答應了嗎”
“娟,媽對不起你。”夏母伸手握住大女兒的手,難受的道“媽說的口水都干了,你爸那個倔驢,就是死活不同意。他的心太狠了呀”
夏娟的眼圈刷的紅了,她強忍眼淚,“媽,不怪爸,是我之前讓你們太失望了。”
“養(yǎng)不教父之后,你犯了錯,你爸也有責任。”夏母氣罵道“你爸那個混蛋,一點都不知道反省自己。”
聽了自家媽的話,夏娟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刷的往下流,“媽,您對我太好了。”
“不哭,娟,不哭啊”夏母心疼的給大女兒擦眼淚,“你從小就要強,現(xiàn)在都成淚人了。”
真是作死啊她可憐的女兒。
夏娟扎進母親懷中,哭著道“媽,我想一輩子孝順您,我不想回家,還偷偷摸摸的。”
說著,她拿起夏母的手,去摸自己的心口,“媽,我難受,我真的難受。”
“娟不難受,不難受。”夏母流淚,“你哭的媽,心都碎了。作死的老頭子,兒女犯了錯,他怎么就不依不饒的沒完沒了。”
一開始,夏母真的沒當成大事。
相處幾十年,她自問了解自己的丈夫。
雖說丈夫總是繃著臉,與兒女也多不親近。
但他心里是疼孩子的。
大女兒這事雖說過錯大。
但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她在從中多說點好話。
丈夫最后一定會心軟。
起碼讓大女兒安安靜靜,來參加訂婚宴,不會不成。
可萬萬想不到,這次丈夫就好像吃錯藥了一樣。
只要一提到大女兒就炸。
且昨天被自己說煩了。
還放言,訂婚那天,妻子要是敢讓大女兒偷偷來,他當場就把大女兒一家趕出去。
要是真被親爸趕出去,大女兒一家以后還有什么臉
夏母這一點小心思,是萬萬不敢再打。
所以她今天格外的心疼。
她苦命的娟,到底要怎么辦啊
“二弟”夏娟突然說道“媽,現(xiàn)在只有二弟能幫我了。”
大女兒這話,讓夏母懵了,“娟,你別嚇我啊你怎么說胡說了你二弟他一個小子,能幫那你什么”
“媽,二弟現(xiàn)在今非昔比了。”夏娟抹了一把淚,又是自豪又是心酸的道“現(xiàn)在咱這里誰都不知道,咱家最出息的就是二弟。媽,二弟說的話,爸一定能聽進去。”
夏母“老二現(xiàn)在是咱家最出息的人,我知道。但你二弟真的能勸你爸”
夏娟反問“媽,你想想爸是什么人”
“你爸是什么人”夏母問道。
夏娟“媽,我爸是一個看重強者的人。二弟有能力,他現(xiàn)在在爸眼中,肯定最得看重。”
“你爸現(xiàn)在最看重老二”夏母低聲呢喃。
想到近幾次,她與老二的交鋒,自家丈夫的態(tài)度,對于大女兒的話,她信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