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秋蕓心里就揪揪地痛,但還是好奇般地問,“太什么了”
“他太能了。”說完了,就嬌羞地跑了。
太能這個詞倒是很含蓄了,但是作為過來人,秋蕓哪能不懂,就是說張小武那廝那方面很強唄,估計不知道多少次了,想到這,秋蕓也沒來由有一股熱流滑過身體,身子抖了一下,卻莫名其妙地喊,“冬菊,你倆多少次了”
馬冬菊回了一句,“不知道。”
這事,馬冬菊還真說不出來,只覺得好多次吧,心想,那家伙也不知吃什么長的,倒下去又能站起來,又倒下又能起來,就跟倒翁似的,反反復復都不知多少次了,才把那廝給安撫好,現在腿上方還火辣辣地疼呢。
張小武只當是做夢,可她卻是切身體會呢。
這事她夠他回味一整天了,那就是痛并快樂著。
她躲在廚房里,而廚房與里屋相通,那個地道昨晚小武在醉前已經告訴了他,就在小武住的那間里屋的床底下,沒什么情況,就躲在屋里,一旦聽見外面有動靜,就趕緊躲入地道,愣誰也找不到。
經過昨晚,冬菊已經沒當自己是外人了,像個女主人一下,在廚房里生火做飯,她得那兩人的一天的飯菜給做好,完了后,再給他縫縫補補什么的,反正就是不出門,先躲一陣子再說。
張小武走著走著就遇見馬冬菊的大哥和二哥,馬鑼和馬鼓,兩個人都長得膘肥體壯的,就是兩彪子,他們手上各纏著一條粗繩,走得風風光光的,像趕集似的,就打趣道“鑼子,鼓子,你們這是要去抓豬啊”
馬鼓對著他直翻白眼,“抓你妹啊,你妹才是豬,我們這是抓我妹去了。”
“哦”張小武心里就咯噔一下,他們這是動真格啊,要用繩子捆他妹啊要是讓他們知道馬冬菊就藏在他家,那肯定得落一頓打,這三爺倆可不是善茬。
三人擦身而過,馬鑼回過頭來說“小武啊,你如果看到我妹告我一聲。”
張小武苦笑了一下,“這是自然。”
馬冬菊發(fā)現,張小武身邊沒個女人還真不行,家里亂七八糟的,頗費了她一番功夫才拾掇出來,衣服也不少破的,夠忙活一陣子了,不過,補著他的那些破衣服心里卻很甜蜜,一直笑著,就跟吃了笑米飯一樣一樣的。
張小武是看了好一會兒,才見他們哥倆并不是朝自己家去的才松了一口氣,又往前走著,就見李云香肘彎上挎了個菜籃子正迎面而來,看到張小武就對著他笑,可張小武一見到她就想到那晚遇到女鬼,調走就走。
李云香就喊道“哎,小武,你跑啥我又不是鬼,聽說你請巫婆跳了一天大神,魂還在不”
但小武沒有理會她,李云香撇了撇嘴,“切,膽小鬼。”然后就笑得咯咯叫。
張小武就罵,“笑個屁
,要不是你跟那鬼長那么像,老子就辦了你,看你還敢笑”
繞了個道往坂上田野去,經過大傻根家,又見那個大傻哥又在那門縫里偷看,小武擠過去一看,可不是那個陳玉蘭正是喂孩子嗎
“我說,你丫的有完沒完啊你還大伯呢,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