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蕓奔了過來,攔住了他,“小武,你冷靜。”
“嫂子,你讓開,我說過,回頭就收拾他,咱老爺們一口唾沫一顆釘,說出去的話就得算,你讓開。”
秋蕓噗哧一笑,“你丫的算什么老爺們,你就一乳臭未干的小子,聽嫂子的話把刀放下。”
“嫂子,別攔著我,我要是不削了他,我就不姓張。”
“別啊,出了人命,你不得抵命。”
“抵命就抵命,我說過,誰要是敢欺負,我就要他的命。”
這話說得秋蕓還挺感動的,沒想到這張小武對自己這么好啊“可嫂子是殘花敗柳,不值得你這樣做。”
“我說值得就值得。”
他搖搖晃晃就走去,秋蕓也攔不住他,無奈之下只得抱住了他,被她抱著,張小武頓時就感受到了她的柔軟和熱度,真他媽酸爽啊趁機在上面抓了兩把。
“啊”秋蕓的眉頭擰成一線,你小子又來,再這樣抓下去,那兩物都被你廢了,真是沒輕沒重的。但現(xiàn)在也沒法與他計較,將他手上的柴刀給奪了,接著強行將他推進了他的房間,這廝那么大高,秋蕓可是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他,將他推倒在他自己的木床板上。
哪曾想,張小武還緊緊地拽著她,她這么使勁一推,連帶著自己也倒了,正好就倒在了他身上,接觸到他的身體,呼吸到他渾厚的男子氣息,秋蕓的心是如小鹿般亂撞,又窘迫不已,正要起來,張小武卻緊緊地抱著她,嘴里說著酒話,“秋蕓嫂,別走,別走。”
“好,嫂子陪你一回,你先放開我,讓芳芳看到了不好。”
知道他醉酒,秋蕓也沒跟他計較,若換成平時,非給他一個大耳瓜子不可。
可張小武就是不放,上下其手,將秋蕓上上下下給招呼了個遍,一只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放到她下面在那里摳著什么。
秋蕓不禁哼了兩聲,感覺某個地方還濕了,空虛感油然而生,真想拿個東西塞進去充實一下,她又羞又窘,“小武,看你喝多了,嫂子不跟你計較,要不然,嫂子可就翻臉了。”
可那廝那里聽得進,亂抓亂扯將她的胸口都給抓疼了,秋蕓怒不可遏,“小武,你”
看來他真是醉了,再這么下去,她就走不了了,更可怕是,她自己也來了感覺,壞了壞了,情急之下,秋蕓張口就在他肩膀狠勁咬了一口。
啊
張小武吃痛,手一松,秋蕓趁機跑了,是落荒而逃。
一出來就對上了小芳芳那雙好奇的眼睛,“你們怎么了啊”
秋蕓就沒好氣地說“沒什么,你小武叔喝多了,還不快去做作業(yè)”
“哦,”這丫頭眼睛還挺尖,一邊走一邊說“媽,你的頭發(fā)和衣服好亂啊你們是不是打架了”
以前,她爸在家的時候,屋里響動比較大,她媽一從屋里出來就這樣
,小孩子好奇,秋蕓每次就把她和她爸辦的好事說成是打架,那動靜還真是像打架,她也就信了,所以她這次也天真的以為媽媽和小武叔也打架。
秋蕓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凌亂了,趕緊整了整衣服和頭發(fā),上面的兩扣子還被巴拉開了,羞愧難當,但還是追了上去,馬上去哄女兒,“芳芳,媽媽沒有和你小武叔打架,你可別跟別人說,特別是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