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瞧他那身肉,老子還真有點怕怕,不過,現(xiàn)在山高皇帝遠(yuǎn),他管不著了,嘿嘿,而且,就算他回來,老子得手了,諒你也不敢告訴他。”
這方面,黃鼠狼是有經(jīng)驗的老手了,那誰誰誰家的媳婦兒,被他玩過之后,還嚷著要告她老公,可當(dāng)她老公真回來了,她一個屁都不敢放,反而還被他拿那破事用來要挾玩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那娘們還玩上癮了,主動找上他了。
在他看來,老娘們就這么賤,嘴里叫著不要不要的,身體可沒那么假,一旦上手,她們也好這一口的,再說了,哪家的老娘們會把這種丑事說出來那不是把自己的名聲給搞臭了嗎她老公知道了,還得嫌棄她呢。
所以,黃鼠狼是斷定一旦得手,那就是白玩的貨,有道是,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這樣的機(jī)會,他又怎能放棄秋蕓也一樣,別看她現(xiàn)在很矜持,一旦上手,指不定還舍不得他走呢,那方面,黃鼠狼還是特別自信的。
不一會兒,秋蕓就被他給抱住了,一手就抓到她胸口,那手感真他媽的好啊,彈性極佳,就跟抓在充滿氣的皮球似的,差點把他的手給彈飛了。他發(fā)誓,這輩子他都沒有玩好這么高級的貨,太他媽的極品。
秋蕓掙扎著,也喊了起來,“放開我,放開我。”
“你可真辣,但老子就偏偏就喜歡你這號的,喊吧喊吧,越喊老子越來勁。”
那臭嘴就往她小嘴上湊,聞到那股腥臭味,秋云直想吐,忙把臉偏過去,“王八蛋,你再不滾開,老娘饒不了你。”
“好啊”
黃鼠狼將她推倒在甘蔗溝里,兩排甘蔗之間都會有條溝那是用來灌溉的,但此時,溝里是干的,他就扒她的衣服,秋蕓反抗著掙扎著,她感到無力和恐懼,那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眼淚也涌了出來,她完全沒有料到她會有此一劫,身子顫抖著,她不但地喊著救命救命啊,可正如他所說,她喊破喉嚨也沒人來,秋蕓感到這一次在劫難逃。
黃鼠狼壓在她身上,就跟壓在一堆棉花上似的,真他媽的爽,他扒掉了她的褲子,手就往她下面伸,隔著底褲就摸到了一條縫綿,秋蕓死死地按住底褲褲頭,她只有一個信念,絕不能讓他得逞。
黃鼠狼急壞了,媽的,這娘們真不識相到現(xiàn)在還在反抗,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使勁一扯,巴拉一聲,她的小褲褲都被扯破了,完了,完了,最后一道防線也毀了。
黃鼠狼退下褲子就要挺身。
秋蕓絕望了,反抗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了氣力,眼淚從臉上滑落掉進(jìn)土里,正當(dāng)她絕望的時候,一聲爆喝響起,“放開她。”
“打死你個畜生。”
黃鼠狼轉(zhuǎn)頭一看,只見張小武手里抓了一根甘庶,就朝南生身上打來,南生嚇了一跳,就地一滾,滾
到了甘蔗根上,倒是躲過了這一擊。
秋蕓見來了救星,一陣驚喜,“小武。”
張小武大怒,一擊不成,連翻打去,砰地一聲打中了,甘蔗也斷了。
“哎喲”
南生慘叫一聲,提上褲子就連滾帶爬地跑了,小武追了幾步,那黃鼠狼就跑出了甘蔗地,逃之夭夭了,媽的,這個死小武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他心中那叫一個氣,心道,等著吧,臭娘們,老子還會來的,到時,一定日死你。
張小武并沒有再追下去,因為秋蕓還在這,他惡狠狠地喊了一聲,“狗日的,再敢動我秋蕓嫂,老子要你的命。”
張小武返了回來,只見秋蕓還躺在地上,上衣凌亂已經(jīng)被扯開了,露出白花花一片,下面也露出了大白腿,內(nèi)衣破了,好美的一片叢林,她的手按著那地方,還沒回過勁來,剛剛真把她給嚇壞了。
“秋蕓嫂,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