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玄傾滿眼冒火的看著阿灰,卻收到了阿灰的蔑視,實(shí)在壓制不住自己的火氣,瞬間爆發(fā):“阿若,它是只狼,你給她兩只兔子活雞之類的東西就行,你親它它也不懂,倒不如親我”
林夢若翻了個(gè)大白眼說:“木玄傾,你還能更不要臉一點(diǎn)嗎”
“若是你喜歡,我的臉可以全不要了”木玄傾寵溺的說。
林夢若松開阿灰,抬了看了看天,然后嘆了口氣說:“說是這么說,可能做到就是太難了”有人說想哭的時(shí)候就抬頭看看天,這樣眼淚就會倒流回去,那她莫名其妙的傷感呢是否也能被壓回去
“我木玄傾一向都是說到做到的”木玄傾拍著胸脯保證說。
林夢若回眸望向木玄傾,發(fā)現(xiàn)他冷硬的五官現(xiàn)在竟然變得無比的柔和,眼睛溫柔的硬映著她的樣子,倒真是只有她一般,豁然的收回目光,捂著心口,有些后怕,她剛才差點(diǎn)淪陷了。
“表哥表哥穎兒來看你了”
張穎就這么不合時(shí)宜的出現(xiàn)了,打破了林夢若和木玄傾之間剛營造起來的溫馨的氣氛。
林夢若冷哼了一聲說:“你的臉是不疼了嗎還想討打你以為這是你自己家呢”她剛才差點(diǎn)被木玄傾給感動了,呵,真是可笑,她應(yīng)記得木玄傾曾對她的行事是如何的不屑。
張穎眼中瞬間染上了霧氣,委屈的看著木玄傾說:“表哥你看她”木玄傾和林子域鬧不和這基本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所以張穎才覺得有機(jī)可乘,又貼了上來,若是木玄傾仇視國公府,也必然會順便仇視林夢若的,況且張穎一直認(rèn)為林夢若的性格本身就不討喜,一點(diǎn)不像個(gè)女人。
林夢若斜了木玄傾一眼,隨后譏諷一笑,說:“張穎,你怕是沒弄清情況,我為公主,你表哥只是將軍,我要打你,你求助于他又什么用呢”
“可是我表哥是你的夫君,你既然嫁給了他,就得以他為天”張穎義正言辭的說,入戲深的差點(diǎn)沒把她自己給感動了。
林夢若諷刺一笑說:“你沒來之前,你表哥剛和我表了忠心,說為了我他可以不要臉,所以由此看來,我是他的天才對” 她知道她正碰觸著這木玄傾的雷區(qū),但沒辦法,她必須讓木玄傾知難而退,或者說她必須把木玄傾推的更遠(yuǎn),因?yàn)樗K究沒有相信他的能力,所以還是斬?cái)噙@糾葛吧。
“表哥你看她,她居然說你”張穎一副替木玄傾打抱不平的樣子說。
木玄傾得目光此刻已經(jīng)變得嚴(yán)寒無比了,他死死的看著張穎說:“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誰請你來了嗎”
“我,我,表哥,你為什么這樣對我說話剛才是她說的你”張穎以為木玄傾是氣糊涂了呢,所以提醒了一下。
木玄傾冷硬的說:“我娘子怎么說我,我都喜歡聽,反倒是你,我再三說過了,不許再踏入我府中,你居然還恬不知恥的來,我今天把話說明白了,就算你甘愿做妾做通房也是沒用,我看都懶得看你一下。”
林夢若直接聽傻了,木玄傾說的話也太毒了,連自認(rèn)為毒舌的林夢若都有點(diǎn)甘拜下風(fēng)的趨勢,張穎就更吃驚了,她就想被雷披了一樣,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哽咽的說:“表哥,你怎么能這樣對我穎兒是真心喜歡你的,她都瞧不起你,你還幫她嗚嗚”
“我不管她看不看得起我,只要她肯看我我就滿足了”木玄傾溫柔的看著林夢若說。
林夢若實(shí)在受不了木玄傾的溫柔攻勢了,所以趕緊虛張聲勢的喊:“來人,把這張家缺男人的姑娘給本公主扔出去,下次再放她入府,都小心自己的小命”
等下人把痛哭不止的張穎給請了出去之后,木玄傾竟然猛的把林夢若攬?jiān)诹藨牙镎f:“阿若,我說的都是真的,也都會做到,所以你愿意永遠(yuǎn)做我的娘子嗎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他要做林夢若堅(jiān)硬無比的巨大的盾牌,死死的把林夢若護(hù)在他的身后,這樣她就再不用偽裝出一副潑婦的樣子了,他把千面閣曾經(jīng)給他的情報(bào)重新的看了一遍,才知道自己是先入為主的誤讀了林夢若,而今他終于是懂她了不懂她時(shí)已經(jīng)淪陷,不可自拔,懂她之后不想自拔。他的深情她能否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