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三媳婦一聽要賠錢,而是還是賠三兩,哪里還能淡定,瞬間就回話說:“怎么還要賠錢呢再說我當時可是沒打白氏的”
牛福澤臉一下就垮了下來,然后給李氏使了個眼色,李氏馬上心領神會的說:“你是沒打白氏,你要是打了人家事就大了,白氏胎氣本來就不穩(wěn),你這一打不得流產啊,哪是你三兩銀子就能解決的,當然了這事也沒人強迫你,我們解決不了不是還有官府在嘛我相公不是也為你考慮呢嗎”其實意思很明確,你今天不把錢拿出來就報官了。
劉老三媳婦惡狠狠的看著林夢若,如果說眼睛能殺人的話,她絕對已經(jīng)將林夢若凌遲了,林夢若假裝害怕的往李氏的后面躲了一下,引得李氏更加的不滿,火藥味十足的開口說:“我看明白了,和你沒道理可講,既然你覺得你這么做光彩,這樣吧,現(xiàn)在天色還早,咱們去趟衙門吧,到時候知縣大老爺說怎么斷就怎么斷”
劉老三媳婦心里明白,這要是去了衙門,對峙公堂絕對不會有半個人能說她好,這幾年人都被他們家給得罪光了,所為識時務為俊杰,雖然心里恨的直癢癢,卻仍然從懷里掏出了個小布袋,拿出了三兩碎銀子交給了李氏,聲音很大的嘟囔:“哎,活了這么多年今天被一個孩子給戲耍了真是不叫的狗都咬人啊”
李氏把錢遞給林夢若之后不滿的回擊說:“呦,這是罵誰呢感情你上門打人撒潑還是對的阿”
“嫂子你可別誤會,我絕對不是在說你,另外我也提醒你一下,這孩子絕對不簡單,不值得嫂子你可憐,要不指不定哪天栽在他手里。”劉老三媳婦挑撥的說。
李氏明顯不吃這套,她行的正坐得端她怕什么。
林夢若接過銀子之后臉色并沒有好轉,仍然是化不開的陰郁,牛福澤見狀試探的問了一下說:“怎么了孩子嫌少”其實他這真的是偏幫了,他當上村長后就沒干過這么偏心的事,如果林夢若嫌少的話他真的是會覺得她不知好歹。
林夢若聽了牛福澤的話之后腦袋晃的跟撥浪鼓似的,解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是怕出了伯伯家的門之后就我家離伯伯家走點遠,我”
林夢若雖然是欲言又止,但是她要表達的意思牛福澤馬上明白了,沒錯,這劉老三媳婦在自己家里當然會收斂,可是出了門呢想了一小會兒之后,牛福澤找來了紙筆,然后寫了張字據(jù)拿給劉老三媳婦說:“劉老三家的,你說你以后不再欺負人家孤兒寡母了,我是信的,但是口說無憑,你在這上按個手印,如果出了我家門之后你再過去欺負人家,我就拿著這東西報官,如果你不按手印,那我們現(xiàn)在就
劉老三媳婦真是很怕見官,別說是她怕,全村隨便一個人都怕,在他們這些小老百姓眼里,官這個字本身就足夠他們畏懼的了,何況這事本來就是她理虧,她就更不敢了,所以二話沒說她就按了手印,按完之后突然覺得自己渾身又開始發(fā)癢了,也顧不上打招呼了一邊抓癢一邊飛一樣的往家回。
“謝謝村長,剛才那么偏幫著我也是為難你了,這錢阿若本是不該收的,可是我娘懷著身孕,今天這一驚嚇估計又得抓上幾副藥,所以”
林夢若故意做出一副拿了這錢她很羞愧的樣子,而且也點出了牛福澤偏幫她的事,這點牛福澤和李氏相當受用,李氏和藹的笑了一下說:“好了,錢拿好了,趕緊回家去吧,省的你娘擔心。”
林夢若這才想起白氏她們還被她反鎖在屋子里,趕緊告辭回家,今天收獲豐厚,應該做些好菜好生慶祝一下。
南宮煜看著林夢若得意的小背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起來,好看的桃花眼量晶晶的像天空中閃爍的星,小丫頭,爺啊真是白擔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