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東陽直接僵在了當(dāng)場,整張臉寫滿了愕然。
他根本來不及有什么反應(yīng),艾伯特的手就已蠻橫到了兇狠的緊緊扣住了他的后腦勺,讓他完全無從閃避,嘴唇廝磨著他的嘴唇,態(tài)度強硬的便是長驅(qū)直入撬開了他的唇瓣和牙關(guān),探入了他的口腔與他糾纏在了一起。
這是一個舌吻。
盛東陽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有多久不曾和人這樣的極致親密過了,他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弄錯了,以至于突然就變成了這樣,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誤會了什么
他呆呆看著眼前aha的眼睛,隨著艾伯特越發(fā)洶涌激烈起來的吻,盛東陽只有一個直觀想法,那就是艾伯特果然是一個aha,即便現(xiàn)在他在偽裝oga,就算他注射了最強效的抑制劑,讓人感知不出一點信息素的氣息,但骨子里的強硬和侵略感卻是根本遮蓋不住的。
作為oga的自己就算注射了抑制劑,面對這樣強勢的親吻也還是不由自主的感到了慌亂和幾乎被人拆吃入腹的錯覺。
盛東陽有心想要推開艾伯特,但偏偏這是他們的婚禮現(xiàn)場,他們暫時還要偽裝恩愛,因此他只能被動的承受著艾伯特給予他的侵略。
全場圍觀這場婚禮的賓客皆是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掌聲和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也不知過了多久,艾伯特方才意猶未盡的結(jié)束了這個甜蜜美好到了幾乎讓他窒息的吻。
“你和我想得一樣甜。”艾伯特看著盛東陽被自己啃得微微紅腫的嘴唇,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盛東陽心跳紊亂,有些愕然地看向艾伯特幾乎有些想問他為什么。
但偏偏,這是在他們的婚禮現(xiàn)場,他什么也不能問,只能跟著流程去走下一個環(huán)節(jié)
而此時此刻網(wǎng)絡(luò)上電視機前觀看這場婚禮直播的奧斯菲亞民眾們卻是發(fā)出了土拔鼠一般的尖叫“天哪這親了起碼十幾分鐘吧從沒見過在婚禮上親這么長時間的,本來還不看好這樁婚姻,覺得一切都是皇室搞出來的噱頭,我的帝卿不可能愛上那么一個花心大蘿卜,看了婚禮之吻,我居然開始覺得是愛情了,好甜,好甜啊。”
“1真的甜炸了,而且帝卿好a啊,那么主動和強勢,不愧是oga當(dāng)中的偶像,楷模,就算結(jié)婚也改不了他o權(quán)代表的象征。”
“我覺得和帝卿殿下這樣的oga站在一起,薩曼莎公爵都顯得受了”
“真的好甜,好般配啊。本來對兩個人都無感,要被婚禮圈粉了,快來個人打醒我,薩曼莎公爵那么花心,這場感情最終肯定是要走向be的,我不能入坑這個c”
“樓上的你還是陪大家一起跳坑吧,就算以后注定be,也要珍惜這一刻的美好萬一不be,天長地久了不久撿到了嗎”
“帝卿殿下好主動,氣場特別強,不知道為什么風(fēng)流成性的薩曼莎公爵被他親的時候,我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種害羞,我想這一定就是愛情了。”
“這對我站了,就算以后不得善果,曾經(jīng)有過這么一刻的美好也是足矣。”
“啊啊啊真的好甜啊,我仿佛感覺到了愛情。”
不止是帝星民眾,盛東陽作為白鷺洲的領(lǐng)主,就算他的婚禮在帝星舉行,白鷺洲政府方面哪怕再麻煩再使用多少空間站中轉(zhuǎn),也是做到了第一時間在白鷺洲的各大網(wǎng)站和電視臺上,實況轉(zhuǎn)播這場婚禮。
白鷺洲的土撥鼠們因為這親密得過了分的一吻和帝星的土拔鼠們達(dá)成了一致,從而發(fā)出了頻率一致的尖叫。
再沒人覺得這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政治聯(lián)姻了,全都開始覺得這是真愛,他們感覺到了真愛的味道。
是以,盛東陽的各路情人后宮粉們紛紛爬墻,粉上了新美
不,是正君,唯一一個有證的正君。
而白鷺洲的公爵府邸里,幾個房間的電視和光腦直播平臺皆是不明原因的損毀報廢。
盛東陽和艾伯特皆是不知因為他們婚禮上的傾情一吻,居然引發(fā)了整個帝國包括白鷺洲在內(nèi)對于他們的c熱,就連艾伯特那霸道而出人意料的吻也成了人們眼中的愛情見證,世紀(jì)之吻。
此刻的他們正在屬于他們的婚宴之上,被各式各樣的貴族包圍簇?fù)碇退麄儾粩嗪阎邮芩麄兊淖8:凸ЬS。
盛東陽作為白鷺洲領(lǐng)主在帝星的熟人并不太多,艾伯特那邊又應(yīng)當(dāng)對底下人早有吩咐的關(guān)系,他們的這場婚宴沒有如同其他的帝星婚宴一般鬧到太晚,早早的就結(jié)束了。
他們的洞房被布置在了盛東陽的帝星府邸。
在洞房過后的第二天,盛東陽就可以帶著新婚伴侶一道啟程回到白鷺洲。
整個府邸燈火通明,今天晚上盛東陽被灌得不少,但作為一個常年混跡在aha當(dāng)中,偽裝aha的oga,他早已是練就了千杯不醉的酒量,婚宴上的灌酒并不足以讓他沉醉。
可是回想起艾伯特早上婚宴時給他的吻,看著近在咫尺的婚房,盛東陽卻是不免生出了幾分頭疼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