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瑤對妹妹夢琪眨了眨眼睛說“姐總不能穿著職業(yè)裝去參加同事的婚禮吧那樣很失禮喔”
“可我這也不是禮服呀”林夢琪故意斗了一句嘴巴子。
“總比職業(yè)裝要好吧”林夢瑤揚(yáng)了揚(yáng)眉頭說。
林夢琪笑著說“好了,好了,誰叫你是我雙胞胎姐姐呢”
“對呀誰叫你是我雙胞胎妹妹呢”林夢瑤也笑了。
省城西郊矗立著一座廢棄化的工工廠,是一棟三層樓的建筑,大概是太久沒人光顧這里了,所以這里雜草叢生,那些雜草長得幾乎都有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那么高了且一直長到這棟破敗不堪建筑的地基處
因?yàn)闀r節(jié)已進(jìn)入冬季,那草早已枯黃,從遠(yuǎn)處看過去,一定是一副冬日蕭索的畫面枯黃的蒿草,以及被蒿草圍拱著的破敗廠區(qū),這情景恐怕在現(xiàn)代大都市里根本是看不到了
古詩云,風(fēng)吹草低見牛羊,這里倒好,別說牛羊,連個鬼都看不到除了一派枯黃的跟人一樣高的叢叢蒿草之外,除了冷風(fēng)拂過枯草“沙沙沙”的聲音,除了偶爾從不遠(yuǎn)處傳來的老鴉“呱呱呱”地凄楚的叫聲,這里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響,然而,正是因?yàn)槿绱耍抛屝纳植赖降卓植朗裁矗l又能說清楚呢
一輛黑色面包車在離廢棄廠區(qū)不遠(yuǎn)處的小路邊停下了,它不得不停下來,因?yàn)榍胺饺禽锊荩瑹o路可走車門“哐啷”一聲被打開了,先跳下來一名穿花襯衫的年輕男子,緊接是一個身形曼妙的年輕女子沒錯是個身著黑色長裙的年輕女子,從那曼妙的身形,從她充滿活力的身姿與動作,可以肯定地說那一定是個年輕女子
緊接著從車后座上又跳下來一名留光頭青年男子,最后才從面包車的駕駛座上跳下來一個身形龐大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跳下車,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沖那兩名青年男子一揮手道“快把她拖進(jìn)去”
因?yàn)槟敲嗄昱拥碾p手被反綁著,腦袋上被套了一個黑色塑料袋,又因?yàn)樗恢睊暝豢吓浜希曰ㄒr衫只能在前面拉她,光頭在后面推她,這樣才能讓她一步一步向蒿草圍拱的廢棄廠區(qū)走去。
中年男子壓陣在最后面,他點(diǎn)了一支香煙,一邊用力吸煙,一邊督促兩名青年男子加快動作,還時不時回頭看身后以及左右,非常警惕的樣子。
過了一刻鐘的樣子,這三男人才將那名年輕女子弄到廠區(qū)里頭,且推上了二樓按理說,從那輛黑色面包車停下的位置,到廠區(qū)建筑之間的距離,即使是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也用不到十分鐘就可以步行走到耽擱時間的地方在哪里還是因?yàn)槟敲樱恢睕]放棄掙扎,很顯然
她非常不肯跟這幾個陌生男人合作因?yàn)樗炖锶恚灾荒馨l(fā)出“嗚嗚嗚”地類似于哭聲的聲音,讓人不得不認(rèn)為,如果去掉她嘴里的毛巾,會有一連串的質(zhì)問從她嘴里連珠炮似地蹦出來
廠區(qū)二樓有一個很大的工間,除了幾臺銹跡斑斑地?zé)o人可以搬動的機(jī)器外,再無任何別的東西了當(dāng)然,還有一些小東西,比如掛滿了墻角的蜘蛛網(wǎng),跟墻壁同色的許多壁虎,幾把斜歪在那里的缺胳膊少腿的木椅子,以及椅子上撒落著的一團(tuán)團(tuán)的老鼠屎
花襯衫是第一個走進(jìn)屋子里的,他張大嘴巴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罵道“我操這是什么鬼地方”
“反正不是人住的地方就對了”光頭接口道,也在好奇地環(huán)視周圍。
熊一笑在他們身后急躁地罵道“他娘的你以為老子請你們來野營的嗎搞搞清楚,我們是來這里殺人滅口的少說廢話先把她綁起來”
花襯衫將那名女子推到一臺銹跡斑斑的機(jī)器邊上,拿繩索一邊將她往機(jī)器上綁,一邊笑道“大哥就這么送她走那也太可惜了”
“那你陪她一起走吧”熊一笑冷聲道。
花襯衫笑道“大哥,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小弟們第一次遇到這么漂亮的妞,聽說還是個富家女小弟我還沒干過漂亮的富家女呢”
“就你那德行,還想搞漂亮的富家女你能搞上漂亮妞就不賴了”光頭嘲諷了花襯衫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