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樽〉牡胤诫x鋪路還有一段距離,外面這會兒也亂哄哄的,到處都車輛發(fā)動的聲音,都是起來趕路的,他們找了一個沒喪尸也沒什么車輛的地方,才把車拿出來。
這時齊晨就看到了一件讓他非常生氣的事,有個年輕男人在和一個中年女人撕打,那個女人他很熟悉,是他高中的老師,他就急了,“停車。”
其實(shí)大家也看到了,因?yàn)樗麄兟愤^時那輛車是,周圍已經(jīng)有不少尸體了,車走過去時還有點(diǎn)顛簸,所以速度慢了些,這才讓齊晨看清了那個女人的臉。
如果這時候開車的是云青幾人的話,這車肯定百分百不會停的,但現(xiàn)在開車的是老黑,所以車就停了,齊晨下車就急忙往回跑。
等齊晨往回跑時,糾纏在一起的倆人已經(jīng)分開了,齊晨前班任付老師被推倒在地上,而那個打人的年輕人居然是他初中同學(xué)王樂海。
王樂海并沒看往這跑的齊晨,他正從車上往下扯人呢,另一邊車門也同樣如此,不過被拉扯卻是一個大男人,男人力氣還很大,所以沒有王樂海這邊的動作快。
王樂海已經(jīng)把死抓住車門不放的女孩扯了下來。
“這個混蛋,快放開小寧。”付老師氣急敗壞的爬起來想打王樂海,卻被飛快過來的另一人推了一把。
齊晨趕到時正好扶住后退的付老師,“你干什么,還是男人嗎,怎么能對女人和孩子動手。”他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打女人就是不對的,更何況這還是他們的老師。
王樂海并沒有理會齊晨,而是把扔到地上的木棍拿了起來,他剛才只是動手,這回可是動家伙了,他這回到是沒去打女人孩子,而是去打那個男人。
男人一看情況不對就想跑,可惜被王樂海的同伙先一步發(fā)現(xiàn)了,一腳就把他踢倒了,沒有車門抵擋的男人,躲都沒處躲去,王樂海沖上去就是一頓狠打。
齊晨當(dāng)然不想師丈被王樂海這么打,可惜他就一個人,那個同伴這時已經(jīng)走到他旁邊來了,付老師嚇的也不敢罵了,這時齊晨也急了,對幾步遠(yuǎn)的鐘意喊:“幫一下師丈。”
鐘意不想管,王樂海為什么打人他并不清楚,但也能猜到一些,看看周圍地一地的喪尸尸體,再看看那同伴和王樂海身上的傷口,還有什么猜不出來呢。
師丈徐國富已經(jīng)被王樂海打的吐血了,王樂海并沒有想把他打死,但他也并不想就這么放過這一家人渣,因此走到齊晨面前說:“讓開,這是我們的恩怨,沒你的事。”
齊晨不清楚他們到底有什么恩怨,但卻不想讓開,“怎么說付老師也曾經(jīng)教過你,就算她有什么不對,你也不能打老師。”
王樂海陰沉冷笑,“老師,她可真是好老師啊,這種能把學(xué)生往喪尸堆里推的好老師、我不給她點(diǎn)謝禮可真說不過去了。”
齊晨再傻也聽明白王樂海的意思了,再說王樂海的傷口可是非常明顯的,肩膀上的傷口一看就是喪尸咬的。
“你胡說,是你自己絆倒的,憑什么說是我推的,我才沒推你。”不管怎么說付老師是不會承認(rèn)的,再說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下意識就那么做了而已。
鐘意直接上前把齊晨扯開了,要知道中了喪尸病毒基本是都是九死一生的,打一頓那就是輕的,要是他的話肯定直接殺人了。
對付女人王樂海到是沒上木棍,他直接上巴掌,真是下了狠手了,幾巴掌就把付老師的嘴角打出血了。
這時已經(jīng)有喪尸開始往這邊聚集了,王樂海把付老師打成豬頭后也就停了手,這才走向付老師十六歲的女兒徐寧。
那邊齊晨非常想去阻止,卻掙不過鐘意,直到王樂海不打付老師了,鐘意都沒松開手,這種事他不齊晨想被卷進(jìn)去。
徐寧在王樂海打他爸媽時,就知道蹲在地上哭,看王樂海往她這走、連忙大聲喊叫:“不是我推你的,不關(guān)我的事,別打我。”
王樂海笑了,“只要你識趣的話我就不打你。”說著就指了指右邊的車,“把我們的東西和汽油都給我放車上去。”他們路上收集的東西可不能便宜這家人渣。
王樂海跟付老師的關(guān)系真說不上好,他們會走在一起、也是因?yàn)樾鞂幍目臻g,要不然他也不會同意帶上這廢物一家的,王樂海可沒齊晨那么好心。
他是沒想到付老師會這么無恥,喪尸是他們?nèi)浅鰜淼模瑓s在他們下車救人時推他擋喪尸,還害的秦海為了救他被喪尸給抓傷了,他沒把這一家人殺了,就夠善良的了。
這些東西都是他和秦海辛苦收集的,這一家子人渣子可沒權(quán)力享用,就算扔掉也不能便宜了他們。
徐寧怕挨打,只能把收集的東西,都乖乖的拿了出來,空間里就剩下大部分都是他們從家里帶出來的東西了。
車上全裝滿后,王樂海和秦海就開車走了,就算他們變成喪尸,這些東西也不能便宜這敗類一家。
其實(shí)早在齊晨下車時,云青就認(rèn)出王樂海來了,他上一世跟王樂海還算比較熟悉,但因?yàn)椴幌敫淖兯麄兊娜松簿蜎]下車,再說他們現(xiàn)在并不認(rèn)識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