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李將軍被奸佞害死,祖父他們便揭竿而起,自立為王了恩落地為寇,當了綠林好漢。
然后,某天,未來太、祖司徒燁,當時還是個嘴賤不知愁的剿匪少將軍把他祖父當做姑姑,調戲了一句“卿本佳人,奈何為賊。”知道認錯后,更不悔改,還嘴賤著“難怪剿匪不成,原來使美人計。”
祖父暴怒了,把弟妹當寶貝的大祖父更是怒火三丈,差點砍斷人子、孫、根。
太、祖腳有點跛,就是當時嘴賤惹得禍。
后來天下愈發(fā)動蕩,民不聊生,司徒家也步入李家后塵,滿門被殺,司徒燁在忠仆護送下掙得一命后,便真真自立為王,開始清君側的為皇套路。
此后,神州大地出現十八王,賈家也算其中之一。
后太、祖順勢收服所有起義軍后,其中有不少將士恐賈家勢大,畢竟賈家當時麾下的義軍有一半是昔年李家軍,訓練有素,比民兵厲害得多,便向太、祖進言賈家也許會自立為王。
毫不猶豫駁回,表示大方信任,用人不疑外,人特又嘴賤起來,私下對親信說“美人能打江山,我治江山。豈不絕配”
不管這話誰往外傳了,反正賈家便以容貌美麗著稱于軍中。
他祖父,大祖父他們歷經多了,笑著看淡,但他爹,集父母之精華,幼年隨軍便得軍中第一美人之稱,非常討厭有人拿他相貌說事。據聞小時候因自己太白,曾日夜追隨太陽,想要健康的小麥色,活活把自己曬脫水了;據聞初上戰(zhàn)場,絨寇主將以容貌取笑,他一人一劍入敵營割主將舌頭;據聞
總而言之,軍中之花已成為歷史,現在提及賈家便是那個可止小兒夜啼的鬼剎。
鬼也愁的羅剎。
能把他爹氣的說容貌
他好想給自己豎起大拇指表揚一下。
賈赦慫了,乖乖把剛才抹臉的繡帕團團,往嘴巴里塞之前,帶著顫音“您您別氣昏頭了,打打輕點。”
說完,賈赦麻利的把繡帕塞嘴里,還順帶乖乖躺平,捂住了耳朵。一看就特有經驗
人都躺平了,不打也得出口氣
賈代善揪著人耳朵,澄清“不是我不第一時間過來看你,我除了是你爹,還是統(tǒng)帥若帶頭罔顧軍、規(guī),你讓我如何帶兵”
“就知道帶兵,帶兵,”聽得出賈代善話語中的一分柔和,賈赦習慣性的順桿上爬“看看別人家的爹,都陪孩子的嗷,疼,輕點”
“你咱不看別人家孩子呢能文能武”
“可是長的丑,人緣沒我好”
“沒你頭頂的賈,你的人緣是什么,知道嗎”賈代善松了手,話語粗鄙至極,眼里閃過一絲陰鷙“你祖父沒少跟你說古,你到現在都沒懂這個道理嗎一窮二白,你的美只會讓你成為玩、物只要賈家落了一步,賈赦,你以為你的好哥們沒人跟胡金貴一般心思嗎”
賈赦頓時搖頭不信“不會的,他們都說家里給塞小丫頭教人、事了,也就我落后了一步,打算帶我去青樓漲漲見識呢。”
“不讓你跌個跟斗,永遠世界真美好”賈代善壓著歡跳的青筋,拍床“起來,老子跟你仔細說說這持械斗毆一事為何會鬧到皇帝面前。”
賈赦聽著“嘭”的一聲,頓時眼睛下意識的瞟向地面上碎成片的茶幾,忙不迭坐直了,“您說。”
“這”賈代善剛想開口,聽著屋外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頓了頓,聽著現大管家賈兵來報太太與二公子求見,面色一冷“老兵,回去告訴太太,好好整整賬冊,一日后,查賬”
“查查賬”賈赦聽著外邊一聲是后遠去的腳步聲,不由抖了抖“我我的私房錢都是祖父祖母還有叔叔伯伯他們給的,還有大牛石頭他們帶我做入股賺來的。不入公中的。”
“入股呵呵,幾個毛頭小子拿自家權勢背書,被當肥羊宰都不知道。”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賈代善恨不得一巴掌揮過去,咬牙切齒著“這比帳等會再算。先說持、械、斗、毆你們這幫人當年套麻袋的手段跑哪里去了”
“我”
“被下套了還往里鉆”賈代善邊說,目光不經意轉向皇宮,唇畔勾著一抹譏笑。
原來,他自以為朋友的君王,早已開始提防他。
可憐他父親煞費心思求恩侯之稱,表忠心。
可憐他替人擋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