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說,燒掉鯤鵬的尸體,徐天沒辦法,只能依言燒掉鯤鵬的尸體了。
他站在火堆旁,靜靜地看著鯤鵬的尸體,他神情平靜。
來這個地圖的第一件事,他做的就是殺掉一頭上古神獸,但這不是純正的上古神獸,而是經(jīng)過千萬年,各種雜交出來的劣質(zhì)貨而已。
它雖然保存有鯤鵬的血緣,卻已經(jīng)不純了。
燒了許久,然后,徐天等到火逐漸地熄滅,鯤鵬的尸體也燒得差不多了,最后只剩一堆殘物,應(yīng)該是骨頭之類的東西,肉體全被燒掉。
徐天抬劍,他看著古劍,眼神有些復(fù)雜。
古劍自剛才染了鯤鵬的血后,就變成紅金色,原先的青灰再不見。
看著這把劍,徐天喃喃地說。
“它這個外表,看著真是不詳呢,一眼看去,就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兇物。”
但凡兇物,不管內(nèi)里兇不兇,外表一定是兇的。
就好像那些兇獸,真的沒見過幾個是外表長得可愛,然后很兇的,幾乎長得可愛的獸類,其內(nèi)里也一定是溫和容易親近的。
這是不是說明相由心生這個詞,對畜牲同樣通用
不是看的人的心,而是那個動物的心。
因為自己是兇的,所以,外表也不會修飾,便容易產(chǎn)生一種兇相。
乖乖一直靜靜地站在那,她看著鯤鵬燒剩的殘物,她說。
“我們回去吧。”
說著,她轉(zhuǎn)身就走了。
徐天見狀,他一怔,轉(zhuǎn)頭看她,見她走去,他只好也跟上,兩人就在村口旁,所以,直接往里走就行。
要說也奇怪,這兒跟現(xiàn)代,似乎還是有一些區(qū)別。
因為沒有電燈的發(fā)明,所以,這兒通用燭火,也因此,這種地方,根本沒有夜間娛樂一說,一到入夜,這兒的人很快就早早休息了。
徐天跟乖乖一路走去,路上都沒看見一個人影。
唯一能看見的,也就屋里傳來的燈影,以及人在燈影前照在窗戶上的影子。
看到這一幕,徐天的心在這刻有些心安。
真是很溫暖的一幕,大家都在休息,或許,這就是家的力量吧,人在夜晚,總會尋求一個家的力量。
徐天跟在乖乖身后,這時,他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乖乖一直走著,期間也沒回頭看徐天一眼。
她變得冷漠了許多,雖然她剛才解釋過了,可是,徐天真的很難接受現(xiàn)在變成高冷的乖乖。
他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說了她一句。
“你這樣哪還叫乖乖你這樣直接叫冷冷還差不多。”
聞言,沒想到乖乖還真的停下腳步。
她沒有回頭,而是在那思考了一下,然后才回頭,對他說。
“我也覺得乖乖這個名字難聽死了,我們換一個名字吧”
“換”
徐天從沒想過,名字居然還可以換,雖然他一開始取名的時候,是有點惡搞成分的,可是,既然取了,無論用什么名字,都應(yīng)該一直沿用下去,不是么
不過,見乖乖要換,徐天忍不住問她。
“你要換成什么樣的”
乖乖收回視線,她想著,手輕輕摸下巴,一副思考狀。
“嗯換個高冷點的。”
說著,她直接轉(zhuǎn)身對徐天說。
“要不,就直接叫冷冷吧。”
徐天一聽,差點沒吐出來,他取名隨便,但她取得,也太隨便了吧
徐天沒心情聽了,他直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