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就覺得這話問的真奇怪,難道常客清希望自己老父親早點死嗎回想一下剛才宋安說的,振興鋼業(yè)集團矛盾巨大,估計都是為了錢。
常客清顯得有點焦慮,說道“我就直說了,我希望葉先生不要再給我父親那種續(xù)命藥物。”
徐天心中一震,看來真的被他猜中了,這些做女子的,竟然為了錢一心想著弄死父親。
其實就算徐天繼續(xù)藥物,常鋼濤也活不過八個月。
這些事情徐天不會告訴常客清的,這個不孝子做出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徐天一定要好好懲治他一下。
徐天說道“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常客清從副駕駛回頭看著徐天說道“開個價。只是不藥物而已,很簡單的,對你并沒什么損失。”
一開始徐天真沒打算繼續(xù)給常鋼濤藥物,但現(xiàn)在常客清的行為讓徐天感到惡心氣憤,他臨時決定,不但要藥物,還要想辦法讓常鋼濤多活幾年。
徐天冷哼一聲說道“你這兒子當?shù)恼嫘㈨槪憔瓦@么期望你老子死嗎這么跟你說了,那藥物一旦服用,最起碼也能生龍活虎的生活一年。”
常客清臉色忽然變得陰暗,他不喜歡一個晚輩用這種語氣教訓他,還有就是,他沒想到一顆藥丸,怎么能續(xù)命一年。
他老子要真能活一年,那振興鋼業(yè)集團就指不定落到誰的手里了。
“行,那就這樣,我就是隨便問問藥效而已,今天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出去亂講,否則你會付出生命的。”說話的時候,常客清似乎是做了某種決定。
徐天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他眼神中透漏出寒芒,盯著常客清說道“哼,你大可以來試試。”
開車司機都被徐天的話給震到了,這可是振興鋼業(yè)集團的接班人,有誰敢用這種語氣說話,臥槽,那是活膩了
常客清今天的感覺很奇怪,按照平常情況來看,他肯定會大發(fā)雷霆,馬上動手,再不濟也是立馬打電話叫人來處理,取個身體零件什么的。
但是此刻,他竟然沒有發(fā)火,連自己都覺得很不正常,就像是被徐天眼神中的寒光給嚇到了。
接著他說了一句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前面就是星城大學,你走”
司機停車,側(cè)身不解的看常客清。
徐天沒再糾纏,直接拿著藥材下車回家去了。
等徐天離開后,司機說道“常總,那小子現(xiàn)在知道你的計劃了,不除掉很危險啊”
常客清還在為自己剛才的懦弱而氣憤,他實在想不通,面對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子,他竟然慫了,媽的,真丟人。
現(xiàn)在聽到司機提醒,更覺沒面子,暴躁的吼道“我不知道嗎還用你來提醒徐天是,敢跟我做對,等著見閻王”
司機倒也聰明,看見老板發(fā)火,趕緊說道“其實這小子沒什么本事,殺他很容易,但老爺子現(xiàn)在恢復正常,就怕他會派人保護,畢竟那是他的救命藥。”
果然,常客清聽到這話后,火氣緩和了一些,說道“哼,那可不一定,我爸絕想不到我會對他動手,徐天都是小事,什么時候動手都無妨。”
司機繼續(xù)說道“但我覺得應該先除掉徐天,免得他去給常總告密,到時候再下手就很困難了。”
常客清躺在椅背上,點上一根煙,閉眼思考。
徐天拿著藥材回到小區(qū),剛剛走到門口,發(fā)現(xiàn)們竟然在開著,心中一想,應該是秦霜阿姨來了。
推門進去,一看,原來是方晴晴。
方晴晴回頭,略帶不滿的說道“你怎么連門都不敲,果然是個沒素質(zhì)的野人。”
徐天懶得多說,換了拖鞋就往臥室走去。
方晴晴看見徐天手里的塑料袋,上邊還有泥土,嫌棄的說道“咦,你帶的什么臟東西,我警告你,以后這種東西不許往家里帶。”
徐天進臥室前說道“這房子不是你一個人的。”
方晴晴一跺腳,生氣的說道“野人,十足的野人,不對,野人都是夸獎你了,你就是野獸,禽獸。”
禽獸二字剛剛落下,徐天就把頭探出臥室,說道“你說我是禽獸那我是不是要做點禽獸該做的事情。”
方晴晴嚇得花容失色,雖然媽媽夸獎徐天是個老實人,但方晴晴知道徐天一點也不老實,并且他是個非常可怕的人,收拾小混混那是一愣一愣的,現(xiàn)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是他想做一些事情,方晴晴還真是叫天天不靈喊地地不應。
“那個,我警告你,不要亂來,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我會報警的。”方晴晴說話都有點不自然了。
徐天就是故意嚇嚇方晴晴,稍微給點警告,免得以后生活在一起對方總是嘰嘰喳喳教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