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又見了底,一滴不剩。
蕭老爺子看的愣了,忽然一拍大腿,“痛快,老頭子也好久沒這樣喝過了,來,丫頭上碗”
蕭薰兒生怕事不大,把桌子上的就被都撤了,換上清一色的大海碗。
“后生可畏啊。”蕭老爺子感嘆道,“小伙子,你和你的幾位老哥干了,蕭叔叔我上一半怎么樣”
何強(qiáng)張亮幾人面面相覷,這才剛落座,這小子的身份怎么就拔高了一籌。
“那行,我聽蕭叔叔,我先干為敬”
說罷,一仰頭,碗空了
何強(qiáng)幾人頭皮發(fā)麻,他們混跡商場上不了的就是喝酒,但這樣喝,有生以來也沒有兩次。
那個小兔崽子倒是痛快,一揚脖子干了,蕭老爺子也做了樣子,他們只能硬著頭皮干了這一碗沒有說發(fā)的白酒。
在臺下那一幫人都傻眼了,這小子真能喝,恐怕入了蕭家的法眼,以后的路會極好走。
更有一些佩服的看著何強(qiáng),找了一個這么能耐的女婿,這就是先見之明啊。
蕭老爺子畢竟歲數(shù)大了點,喝了一碗半有點上頭,搭著徐天的肩膀,親切道。
“兄弟啊,你是不知道,我服兵役那會啊,我們都是用碗喝酒,那叫一個豪氣,后來退伍了只能做點小生意,好長時間沒這么痛快了。”
“來倒上,我?guī)е悖湍銕讉€大侄子在喝一個”
“來,萱兒,給你徐叔叔倒上”
蕭薰兒也不在乎自己輩分被拉低了,侄女就侄女,只要能把徐天灌倒,等醒了就是自己的了
“你們幾個兔崽子看不起我是,我?guī)е倚值芙o你們喝酒,還不喊人,莫不是讓老夫拿出大刀來劈了你們”
何強(qiáng)幾人面色陰晴不定,他們四十歲多,喊一個十八歲的小屁孩叔叔
不過看到蕭老爺子抽出切水果用的大刀,還是選擇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矮了兩輩就矮了,也不掉塊肉,拿得起放得下,這才是合格的商人
“蕭叔叔,徐叔叔,我們哥幾個敬你們”
又是一碗五糧液下肚,饒是何強(qiáng)幾人在生猛,也頂不住了,紛紛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他們可不敢在蕭老爺子面前裝醉,四大碗酒下肚,誰來誰知道。
全場都呆了,這小子一人放到了商界的一桌子大佬還他媽喊完徐叔叔倒得
“徐天,你還能不能喝”蕭萱兒弱弱問道。
徐天看她抱著一個大酒壇子怪累的,指指碗,“再來一碗,我解解渴,完事回去了”
蕭萱兒乖乖的倒上一碗,“你怎么一點事都沒有啊”
徐天哈哈一笑,“就他們這樣的,再來兩桌也扛得住”
蕭萱兒呆呆的點點頭,放下酒壇子把何詩雅拉到一邊。
“我不管,詩雅,你必須留下他,不能讓他走,好詩雅了,我們最親了”
蕭萱兒說著,抱起何詩雅的手臂在自己胸脯個一個勁的蹭
何詩雅羨慕的望了一眼,她這閨蜜比她大了一歲,胸脯比她打了不直一圈。
她比劃了一下,不知道徐天喜歡小巧可人的還是海碗倒扣
“好啦好啦,我盡量”
何詩雅走到徐天身邊,“你一會能不能先不要回去”
“為啥”
“你我租的你還沒有到期呢。”
徐天看了看表,兩點結(jié)束,還有兩個小時,便點點頭。
“這兩個小時我把你轉(zhuǎn)租給蕭萱兒。”何詩雅有些不舍的道。
“什么”
“這玩意還有轉(zhuǎn)租的”
蕭萱兒揉揉何詩雅的腦袋,不滿道,“怎么沒有,房子車子都有轉(zhuǎn)租的,你反正沒到期限,轉(zhuǎn)給我怎么了,我讓詩雅也陪著不就好了”
徐天瞪大眼睛問道,“何詩雅,我可是你男朋友啊,你這么一點不心疼啊”
蕭萱兒又插話道,“我們是閨蜜,沒有關(guān)系,以后我的男朋友大不了也借給詩雅,你現(xiàn)在就是一個商品,沒有發(fā)言權(quán)”
“那我抗議我不干”
蕭萱兒委屈的要落淚,聲音都有些哽咽,“我怎么了,詩雅能租你,我怎么就不行了,我身材不比她差,胸也比他大,為什么不能轉(zhuǎn)給我,我讓詩雅給你差評,涌進(jìn)也減半”
“額。”徐天訕訕一笑,“能租能租”
蕭萱兒這才破涕為笑,徐天心中則是萬馬奔騰了,這死丫頭不但說出來自己是租的,還把自己轉(zhuǎn)讓出去。
自己估計是第一個被轉(zhuǎn)讓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