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誘時腦子一抽,心里忽冒出一個想法,誰說女子不如男,不能上男人
不是還有女上男下的體位么
別慫,上
管它什么追兵,人生自當(dāng)盡歡一生才一次的洞房花燭夜,難道還要蓋棉被純聊天嗎
蘇幼薇就著心中的一股沖勁,飛快地褪去褻衣,化身成了狼,猛撲了上去
滄桑地吸了一口事后煙
翌日日上三竿,蘇幼薇酸軟著身,迷迷糊糊地睜眼,便瞅見自己那神清氣爽的夫君,昨夜的記憶涌上心頭,面色青白交錯。
“醒了,餓嗎”俞君泊柔聲問道。
回應(yīng)他的,是蘇幼薇悲憤的一個字“滾”然而她的聲音太啞,全身無一絲力氣,軟綿綿的,卻無氣勢。
俞君泊恍若未聞,只端來一杯溫水,喂到她的口邊,輕聲道“喝些水。”
蘇幼薇一面喝著水,一面恨恨地想,他此刻呵護(hù)備至,必是在為昨夜贖罪
她含怒的幽怨小眼神實在太明顯,俞君泊想忽視都不能,按捺住心里的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道“第一,昨夜是夫人撲來的;第二,我們事先已約好,且昨夜夫人著重提醒,言道該由你主動;第三,為了尊重夫人的意愿,我原本在下面,任夫人為所欲為。”
“混蛋”蘇幼薇忿忿道。這個混蛋,居然將鍋扣在她的頭上,只怪自己被他的美色所誘,把持不住,一失足成一夜恨
俞君泊輕聲問道“莫非這三點,夫人不同意”
蘇幼薇惱怒,氣得直想咬他一口,奈何說不出反駁的話。昨夜,的確是她撲過去的,的確是兩人分工合作,起初的確是她在上面。
但,這就是三個大坑
在他的誘惑下,她撲過去后,在他的幫助、誘哄及相激中,累得滿身是汗,于艱難萬險里,總算得到了他。
而所謂分工合作,則是他只顧做羞羞的事,把控住快慢節(jié)奏,而她,拖著酸軟酥麻的身子,承受著一刺激,抵抗著情潮,還要負(fù)責(zé),撫慰取悅他
最絕的便是,這貨告訴她,既是分工合作,就該公平,他若未盡興,她便得陪著他,不能她舒服了,便將他晾著。
最狠的則是,若是她不答應(yīng),欲賴賬,他也不多言,只利用先天優(yōu)勢,時快時慢地磨著她,欣賞她的反應(yīng),逼得她不得不應(yīng),兌現(xiàn)承諾,稱了他的意。
她初經(jīng)人事,又是在上面,哪受得住他。
因此,在第二次時,她實在忍不住,細(xì)細(xì)啜泣道“我要在下面。”當(dāng)時,她滿心認(rèn)為,躺著會舒服一些,應(yīng)當(dāng)不會太累。
然而她卻未料到,他高大強壯,實在太重,便在她抱怨時,這貨竟附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欲得其人,必承其重。夫人忘了嗎此話,我早已對你說過。”
欲得其人,必承其重弄了半天,那句話,竟還有這個意思
回憶至此,蘇幼薇恨恨地咽下水,便將眼睛一閉,惱道“趕緊消失,我不想看到你”
只消她一想到昨夜,自己那種種失態(tài)之舉,便覺得丟臉,在他的面前抬不起頭來。
“真沒良心。”俞君泊輕語,刮了刮她秀氣的鼻,低下頭,貼著她的臉,“但別忘了,夫人還差我七十次。”
原本一共六十六次,加上一成息六次,再去掉昨夜的兩次,正好還剩七十次。
蘇幼薇垮了臉,本想著賴賬,但一想到昨夜賴賬的后果,心里直抽抽,便打著商量道“為了和諧的夫妻生活,我們談一談。”
俞君泊微微一笑,溫和道“夫人請說。”
衣冠禽獸蘇幼薇腹誹,但轉(zhuǎn)念一想,此刻的他壓根沒有著衣,便只剩“禽獸”二字她眼神幽怨,委屈道“首先是時間,不能過長,我體弱,年紀(jì)又不大,受不住你。”
俞君泊蹙眉,沉吟道“若非為憐惜你,我哪會強忍著,中途幾度停下任你歇息”
“哼”蘇幼薇惱怒,橫了他一眼,“其次是次數(shù),不能過多,我可沒體力陪你折騰。”
“昨夜你哭鬧著不肯,便才來兩次”但見她羞憤的目光,俞君泊頓住話,安撫著道,“夫人請繼續(xù)。”
蘇幼薇撇了撇嘴,不甘道“最后,你不許故意欺負(fù)我,不準(zhǔn)害我失控”
“第三點依夫人所言,但第一與第二點只準(zhǔn)其一。”俞君泊回道,手指在她的臉上點著,“要么選每次的時間,要么選總次數(shù)。”
蘇幼薇抿唇,沉思甚久,不情愿道“次數(shù)不能多。”她心想著,限制了次數(shù),那他折騰她的時間便不會太長。
“夫人不后悔便好。”俞君泊輕語。
蘇幼薇心里一個咯噔,細(xì)細(xì)打量著他,卻辨不出什么,忍不住問道“有什么問題”
“今夜,你便知道。”俞君泊輕聲道,手指點在她的紅唇上,“我先起,你呢”
說罷,他掀開被子,起身著衣,動作很輕微,盡量不讓冷風(fēng)灌入。倒非他不想再抱著她,實因兩人赤著,再不起便會控制不住。
“身體正軟著呢”蘇幼薇嬌嗔道,又白去一眼,也不含羞,正大光明地欣賞他的身軀,但又想到,正是這副軀體折騰她半宿,便又忿忿地移開眼睛,“有追兵在,你還貪歡,累狠了我,待會人追來,我怎么跑啊”
俞君泊隨口回道“難道我還會丟下你”
“那可”蘇幼薇話一頓,臉微紅著,表情很是不自然,“你去弄些水,我洗一下。”
“夫人不是正軟著么”俞君泊問道。他正了正衣冠,端的是風(fēng)流雅致,實乃翩翩少年郎,“不如我?guī)头蛉讼础?
蘇幼薇瞪他道“衣冠禽獸”最后,她縮在被子里,用絲帕沾了溫水,簡單擦洗幾下,但因昨日騎馬太久,夜里又被他折騰狠了,這副身子實在吃不消,便又軟軟躺下去。
“天冷,且沒力氣穿衣。”她咕噥道,一點都不想起床,只想躺到地老天荒。
聞言,俞君泊立即道“我?guī)湍恪!?
蘇幼薇哼了聲,頗為驕矜地道“我還以為你只會脫衣,不會穿衣,倒是我眼拙了。”
“本王還會撕衣,夫人今晚可愿開眼見”俞君泊掃去一眼,一本正經(jīng)地道。
蘇幼薇瞪大了眼睛,口吃道“你、你”
都說女子破了處,便多一種風(fēng)情;莫非男人破了處后,便會自動升級“老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