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干嘛呢非要我這個樣子,我容易嗎我,我接受這個身份啊不就是做女人嗎以前我窮鬼一只,連我老婆都跟別人跑了,現(xiàn)在我又漂亮又有錢,過得可舒服了,不就是不做男人嗎做人嗎重點是接受現(xiàn)實嗎做女人就做女人嗎對嗎可是我的心里總是有疙瘩,人家本來就是個男人嘛”林青兒對著黑暗的夜空手指著天上,自言自語。
莫正南躲在小橋的另一邊,看著林青兒在哪胡言亂語,行為有些怪異,她指著天空控訴些什么更可笑的是喝醉的林青兒,一口男人什么的,一口男人的,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跟蹤林青兒半個月,追蹤到的線索,今晚她在維納斯世紀(jì)大酒店慶生,他跟緊過來,他早已在門口蹲點,他開了一輛老式五菱小轎車作為跟蹤代步工具,林青兒在公司到達(dá)維納斯世紀(jì)大酒店他一直在追蹤,本來他已經(jīng)混進(jìn)酒店內(nèi)場,他買通了服務(wù)生,塞了些錢,請他做幫手拍幾張林青兒生日派對的私照,他謊稱是某雜志的記者,馬上事情搞定了,沒想到林青兒突然獨自離開了酒店,他跟到了小河邊,悄無聲息地躲在小橋另一邊。
“老天爺,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什么時候讓我做回男人,或者說我一輩子永遠(yuǎn)是女人,我做女人其實真的不知道要有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一開始我是為了活下來,難道我做了女人就不活了嗎不可能嗎但是我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想變回原來的自己。”林青兒微醉發(fā)表著內(nèi)心的感受來著,她不是第一次指天控訴了,身為一個換性人,總要有一種方式發(fā)泄一下自己的情緒。加上她喝醉了情緒表達(dá)當(dāng)然豐富了,說到底她還是想做回男人嗎想想也是做了多年的男人,突然這轉(zhuǎn)變,她最終還是未能完全接受現(xiàn)在的自己。
莫正男聽著林青兒這般自言自語的話,他敏銳的偵探直覺告訴他,這時,林青兒所說的話隱藏了一個巨大的秘密,那是一閃而過的念頭,他腦子過濾了一遍這個可能性,那是不可能的,事實擺在眼前的是她根本就是一個女性,無論身材,樣貌,只是她的性格偏向女漢子,她現(xiàn)在處于喝醉的狀態(tài)之中說的話完全在鬼扯,人在喝醒的狀態(tài)下,常常做出很多反思維反邏輯的事情。他唯一的結(jié)論就是林青兒的酒品非常差,攝入酒精后,出現(xiàn)瘋言瘋語的非正常行為。
一道閃電天邊劃過,轟隆一個聲響,大好的晴夜,突然閃電劃過,這就是老天爺給林青兒的回應(yīng)。
這時,一個年輕的女子亂入,她的神情沮喪,她叫王莉莉,剛被相戀七年的男友背叛了,男友劈腿了小女生,殘忍地拋棄了她,她走到小橋上,一臉生無可戀,決心尋死。
莫正男注意到這個女孩的身影,同時注意到她的一些異樣,莫不是她想
“我又說錯了什么了不就是人家還是想做回男人嗎你就不高興了。”喝醉的林青兒看到天邊那條閃電,知道跟老天爺?shù)恼勁校劚懒耍咸鞝旈W電劃長空,還是不同意她的控訴。二度警告第二條閃電橫過。林青兒的臉被閃光照亮了。
“每次你都這樣子,小氣鬼。”林青兒指了指天空說。
莫正男躲在暗處注意著兩個人,一個是他的目標(biāo)人物林青兒,另一個就是小橋上的年輕女子,她的腿跨上橋石欄,坐在石欄上一臉哭哭啼啼,傷心欲絕。莫正男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這個可憐的年輕女子身上,她似乎隨時都會有輕生的表現(xiàn),他悄悄地接近女子,縮著身子,小心翼翼走了幾步
每次林青兒指天控訴,都沒好事發(fā)生,也許是天上,給了她美貌,給了她錢財,不就是委屈一下做女人嗎一道閃電迅速靠近,轟隆隆很巨大一個閃電豎掃過來,劈在小橋上,一下子小橋上多了一個缺口,最終還是沒有劈到她的身上。這是上天的憤怒,對她的三度警告。
一道閃光從天而降,還劈在自己的眼前,林青兒嚇得癱坐下去,她似乎清醒了很多。
“怎么回事”她算是清醒過來了,剛才好像有道閃電掃下來,她模糊的記憶里回放著一些畫面。
“小青。”蕭正揚(yáng)走到了林青兒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