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成激動的點頭“開心。”
皇帝“既然開心了,那朕就說說要跟你說的事了,你坐穩(wěn)。”
賴成“”
一刻之后,賴成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還是沒有坐穩(wěn)。
五天后,京畿道,石城。
道府岑征帶著京畿道道府衙門所有官員都在城門外迎接太子殿下,遠遠的就看到一條黑龍般的隊伍過來,那是禁軍的騎兵,向前行進的時候猶如龍行于野。
道丞薛華衣站在岑征身邊,臉色變幻不停,他沒有想到長安城里會這么快就派人來,更沒有想到的來的居然是太子殿下。
他本以為這事雖然已經(jīng)沒有機會,可是法不責(zé)眾,一旦揭開京畿道的這塊遮羞布,那么百姓們就會把這些都看的清清楚楚,就算是朝廷,就算是陛下,也不敢這樣賭百姓們會沒有絲毫民怨。
然而薛華衣以為錯了,該來的還是回來,而且絕對不會遲來。
半個時辰后,道府衙門。
太子殿下在主位上坐下來,京畿道的文武官員再次叩拜行禮,太子李長燁點了點頭道“諸位大人都起身吧。”
他看向岑征,笑著說道“岑大人好久不見了,我記得我小時候你回京進宮見父皇的時候,你還抱過我。”
岑征的臉一紅,心情立刻就變得有些激動,他連忙俯身道“臣記得,那已經(jīng)是十年前的事了。”
李長燁指了指身邊“來坐我身邊說話。”
岑征連忙過去,不敢坐實了,欠著屁股坐下來,一半屁股都在凳子外邊。
李長燁拉了他一把“要坐穩(wěn),你是道府大人,
道府大人當然要坐穩(wěn),你在京畿道坐穩(wěn),長安城都是四平八穩(wěn)。”
這句話的褒獎已經(jīng)很高很高。
岑征卻從這句話里聽出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所以他下意識的看了看不遠處的薛華衣,而此時此刻的薛華衣也因為這句話而臉色微微變了變。
李長燁笑道“我出長安之前,父皇說,你此去見岑征就是幫他坐穩(wěn)的,有什么他不能也不好解決的,那你就幫他解決了,北征之前,京畿道不能有任何不穩(wěn)。”
岑征垂首道“多謝陛下,多謝殿下。”
李長燁直接說道“那,你看看有什么事是你想解決,但是自己權(quán)限范圍之內(nèi)不能解決的”
岑征立刻就明白過來,他是留王府里出來的家臣,太子殿下都已經(jīng)點的這么透徹了,他若是再裝著不明白那就要出問題。
所以岑征立刻說道“北征事大,京畿道上下全力準備,全力配合,只是下邊的一些官員或是因為年紀大了,或是因為能力不足,或是因為安逸輕慢,所以籌備糧草物資的事拖延了些,如果是一個兩個的話,臣可以處置,然而臣要處置的人太多,所以”
他看向手下人“把我寫好的奏折取來。”
手下人連忙出去,不多時取了一份奏折回來,岑征把奏折雙手遞給李長燁說道“臣本想先寫一份奏折送去內(nèi)閣,再呈遞給陛下審閱,殿下巡視京畿道,那就先請殿下過目。”
坐在一邊的沈冷看著覺得好玩,陛下在這之前把岑征調(diào)過來,此時此刻用意就變得那么明顯,站在下邊的文武官員一個個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他們大概都猜到了這次太子殿下親臨一定會出什么大事,可是沒有想到,太子殿下到了后連一刻都不休息,直接就進入了正題。
這就是不打算給那部分人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一息都不給。
李長燁把奏折接過來后打開看了看,看著看著臉色就變了“怎么京畿道的吏治已經(jīng)壞到了這個地步岑大人,你身為京畿道主官,這事怎么拖延到現(xiàn)在才報”
他后邊一句話語氣驟然嚴厲起來,岑征立刻起身,退了幾步后俯身拜倒“臣有罪,辦事不利,處置不清,請殿下責(zé)罰。”
“當然要罰。”
李長燁道“今日這接風(fēng)宴就免了吧,你把有關(guān)這些人的所有卷宗盡快送過來,我氣都氣飽了。”
說完之后起身拂袖而去。
這一下,在場的所有官員全都嚇傻了。
殿下這殺威棒,來的好快,好兇。
李長燁大步走出,連頭都沒回,他都走了,隨行的人也都跟著走了,沈冷跟在李長燁后邊,使勁兒憋著才壓住嘴角的笑意。
“親師父”
繃著一股勁兒在前邊大步走著的李長燁也沒回頭,壓低聲音問“怎么樣架勢可還行”
沈冷笑道“行,不能更行了。”
李長燁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只是想看看,他們重壓之下會做出些什么事來,是主動來找我還是想辦法逃。”
他腳步停下來,回頭看向沈冷“他們會不會逃”
沈冷搖頭“他們不會。”
李長燁嗯了一聲“走吧,演戲要做足,不住道府,住官驛去。”,,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