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臥室,去堆放藥材藥酒的房間里取了一些滋補的藥材,倒入白酒當中泡半個小時再讓她喝下去,這樣就可以對她的身體起到一個滋補治療的作用。
薛夏夏很擔心的問道,“她現(xiàn)在身體受了巨大的傷害,讓她喝酒,這樣會不會太過于刺激了?”
我笑著解釋道,“不,藥酒的作用就是治療她身體的傷害和病痛,而且喝下去之后并不像是一般的藥酒一樣對病人的刺激性很大,反而它就像滋補的湯一樣是溫和的,這也正是我?guī)煾档膮柡χ帲丫坪退幉牡墓π?lián)系在一起,而又規(guī)避了它們的副作用。”
薛夏夏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別的醫(yī)生是用藥物來治療,而游老他老人家是把藥酒當做了別的醫(yī)生使用的藥物藥材,而藥酒的功效又比
那些藥物的功效更加強大,也并沒有任何的副作用,他真的是一個很偉大的老人。”
我點點頭,“是的,跟著我?guī)煾笇W藝的那兩個月,比我讀一輩子的書,學一輩子的知識更有效,我很感謝老天給我這樣的一個機會,能夠跟著他老人家學藝,并且成為他的弟子。”
薛夏夏拍拍我的后背,柔聲說道,“那也是因為你足夠優(yōu)秀,所以才有這樣的資質跟著他老人家學習。”
半個
小時里,我試探了三次王海棠的氣息,現(xiàn)在還好,精氣元氣沒有繼續(xù)被耗損的狀態(tài)。
給她喝下藥酒之后,她周身開始發(fā)'熱,我給薛夏夏解釋,她現(xiàn)在身體正在排除所有的邪氣,所以才會產生熱量,并且藥酒也在迅速的治愈她身體所遭受的各種傷害。
薛夏夏問我是否要給她換一下衣服,她穿著條白色的裙子,到處都是血液,她看著就覺得挺難受的。
我搖搖頭,“不行,你有沒有注意到她這條裙子跟正常的裙子有什么區(qū)別?”
薛夏夏愣了一下,“我沒有注意。”
我指了指她裙子的布料,“你看,這種布料類似于真絲,而且上面還有暗花和紋路,你仔細看一下。”
薛夏夏俯下'身去認真看了看,頓時大驚失色,“這,這怎么像給死人穿的壽衣?”
“不,這就是一件壽衣,不是很像。”
“天哪,給一個大活人穿一件壽衣,這到底是有多惡毒的想法和手段。”薛夏夏滿臉驚恐。
“她腹中的胎兒已經死了,但其實對方也是想讓她一起死的,故意讓她穿的壽衣,之所以又留了她半條命,很可能是對方突然改變了主意,又或者是想讓她留著半條命繼續(xù)來折磨她。”
我皺著眉頭,氣憤不已,這如果是馬淵做的,那馬淵真的是喪心病狂。
“現(xiàn)在我并不清楚她身體的情況,所以我想找一個專業(yè)的人來給她檢查一下'身體,畢竟有些傷害是必須要用專業(yè)的醫(yī)療方式才能夠治愈的,她這個情況就像是引產之后的產婦一樣,光靠藥酒的治療恢復還是太慢,而且如果身體的某些部'位受到感染的話,那就更麻煩了。”
“好,那我明天就去聯(lián)系一個婦產科的女醫(yī)生,請她過來給她檢查一下,做一些必要的治療。”
我搖搖頭,“不行,這件事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種可怕的可能性,那個醫(yī)生很可能會被連累,我必須要找我能夠掌控,并且非常值得信任的人。”
“那找誰去?”薛夏夏擔憂的看著我。
我垂下頭來思考片刻,“要不我們找凌生楓。”
薛夏夏驚訝的看著我,隨即搖頭,“這不行,第一他學的不是婦產科,第二他是一個男的,這也太不方便了。”
“他雖然學的是心臟方面的專業(yè)知識,可是他們臨床醫(yī)生之前學的可是全科,他初步的給王海棠做一個身體的檢查,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至于你說的不方便,在醫(yī)生面前所有的患者都是沒有性別的,你覺得呢?”
薛夏夏抿著嘴唇想了半天,還是沒有給我一個確定的答復。
“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是,凌生楓是我們目前唯一能夠信任的醫(yī)學
人士,找他來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我伸手握住她的胳膊,“你放心,他一定能夠完成的,他是個醫(yī)生,這些對于他來說都并不難,他有一顆正義的心,這才是最最難的。”
薛夏夏閉上眼睛,眉頭糾結地抽'動了幾下,過了好半天才睜開眼睛,用力點點頭,“那好,明天我就去跟凌生楓說,讓他來給海棠檢查身體。”
我笑了笑,“還是讓我來說,畢竟具體的情況你解釋的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