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的,那個夢境的目的就是要讓我們?nèi)フ业酵鹾L模覀儸F(xiàn)在一直都沒有抓到明確的線索,所以對方還會再拋出更具體的線索的,我們拭目以待。”
朱辰想了想,“那好吧,如果還需要其他的協(xié)助,你隨時跟我說。”
“會的。”
至于馬淵的電話我不會再打,一是他根本不會跟我說實話,還是無止境的打太極,第二,我給他打電話他就正好抓住了我現(xiàn)在的軟肋,知道我很
擔心王海棠的情況,這樣他就會制造更多的麻煩。
這個惡毒的老混蛋,他到底要把王海棠當做一個怎樣的工具,時至今日我都摸不透,到底王海棠被作為他哪個計劃的炮灰,他肚子里裝的陰謀詭計,我實在是捉摸不透。
現(xiàn)在一想起他說的那些惡心的情意綿綿的話,我就渾身不舒服,恨不得馬上沖到他面前,打爆他的腦袋。
兩天過去了,那個噩夢竟然沒有出現(xiàn)。</薛夏夏特別擔心,她問我會不會其實王海棠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所以她就不會再夢到那個夢。
我安慰她不要多想,靜觀其變,事情的真相會一點點的浮出水面。
周五下午。
凌生楓又過來我們家蹭飯了,準確的說人家也不算蹭,畢竟人家?guī)Я艘恢豢绝嗊€有很多甜品什么的。
吃飯前這小子客客氣氣,跟我們有說有笑的,但我知道他心里裝著事情,從他不太自然的眉宇之間,我就覺察到他今天晚上是準備跟我們狠狠吐槽一番的。
果然,在飯桌上吃著喝著,他整個人終于卸下了包袱,放松了許多,他一手握著鴨腿,一手握著筷子,很不舒服的呼了口氣。
從他嘴巴里吐出來的不僅是烤鴨油膩的香味,還有深深的怨氣。
我強忍著笑故作淡然的問道,“怎么了?不會才剛剛吃5分鐘就把你給撐壞了吧,干嘛弄出這么痛苦的表情?”
薛夏夏也在一旁壞笑著附和道,“要是剛開始就吃得這么快,那后面你可是沒有口福了,剩下的烤鴨就全歸我們倆了。”
凌生楓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我今天要跟你們說的事情,假如能用一只烤鴨兩只烤鴨,甚至是10只烤鴨來解決的話,那我也心甘情愿,斷然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那又是為什么?還是工作的事情么,那個實習生龔維維又影響到你的光輝前程了?”薛夏夏挑眉笑問道。
薛夏夏一語戳中了他心里的痛處,凌生楓的目光暗淡下來,他把鴨腿放進碗里,筷子隨意的搭在了碗上,拿過紙巾擦了擦手,垂著頭過了好半天,他才無奈地說起了最近的事情。
那個龔維維就好像是開了掛一樣,前幾天她還只是萬俊友的御用助手,但是就在幾天前,她居然已經(jīng)就資格作為主刀醫(yī)生完成一臺手術。
有時候她做手術還會安排凌生楓他們幾個實習生給她當助手,這當然也是醫(yī)院領導的意思。
這樣的待遇到底讓凌生楓和幾個實習生心里有多憋屈,自然是不言而喻。
并且在上周,萬俊友讓龔維維給她當助手,又做了一臺讓整個邱潁市的醫(yī)療系統(tǒng)都為之震驚的大手術。
有個68歲的女老人患了很嚴重的心肌炎,家人把她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她已經(jīng)停止心跳了,可就是這樣一個一只腳已經(jīng)伸進了鬼門關的老人,居然又被萬俊友給救活了。
他還在會議上特別提了龔維維,夸獎她是一個悟性很高,專業(yè)能力超強的實習生,這幾臺危重手術中
,她的功勞很大,她未來可期。
也就因為這臺手術加上萬俊友的夸獎,龔維維已經(jīng)被第二人民醫(yī)院提前聘用,直接就成為了心外科的主治醫(yī)生,級別比很多剛剛工作的醫(yī)生還要高。
凌生楓說到這里,我?guī)缀跏强梢钥匆娝亲永镅氏氯サ臏I水了,我一個局外人聽著心里都覺得非常酸澀,這個龔維維不斷的獲得特殊的機會,一下完成了三級跳,這讓其他努力的實習生們心里怎么可能會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