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到底怎么了你和我好好說明一下行不行,你光哭也不頂用啊你說是不是”
我和東子兩個人站在王姐的面前,都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之色。
哭了一會兒之后,王姐的情緒也是鎮(zhèn)定了一些,之后她害怕的看了我一眼,啜泣著小聲說道:“這,這事兒我可以告訴你……但是張懸,你千萬不能再告訴別人,不,不然我就真的完了……”
“行行,我絕對不告訴別人,王姐你就放心吧,你趕緊和我說說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看了我一眼之后,王姐就深深嘆了口氣,慢慢說起了事情的原委。原來,在昨天中午和我分開以后,下午醫(yī)院來了個新的女大學生義工,名字叫秀秀,人長得十分的漂亮,也很熱心善良。
王姐一開始也挺喜歡她的,但是兩個人之間很快就產(chǎn)生了摩擦——這個叫秀秀的女孩做事有些過于正直了,王姐干義工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但她卻一直要挑王姐的毛病,說白了,就是不允許王姐從中克扣小小的利潤。
其實這種事情對于老義工來說都是心知肚明的,加上就算克扣其實也沒有多少錢,她們?nèi)ジ苫畹臅r候也沒有不盡心盡力,這個錢拿得也就算是心安理得。
這回來了這么個沒眼力勁的女大學生,王姐被她當著好多人的面指責,臉上掛不住,說理其實又在那個女大學生身上,王姐就有些記恨上她了。當天下午她就直接讓這個叫秀秀的女孩自己一個人到劉姨家去干活,她二話沒說就去了。
“我去,劉姨,你真的讓她一個人去了”
我看著一臉害怕的王姐,腦海里也是驀地想起了昨天在衛(wèi)生間里見到的詭異的那一幕。我之前可是也聽王姐說過了,年輕的女義工其實都不愿意去劉姨家里干活,哪怕是要去,也是三三兩兩的結(jié)伴一起去。
但這也都是有理由的,盡管沒有往外傳,但我還是從王姐這個干了接近二十年的老義工嘴里撬出了真相——據(jù)說,曾經(jīng)也有幾個膽子大的女義工獨自去了劉姨家,但在那之后就一律沒有回來過。
這事兒一旦鬧大了對誰都不好,于是事情也是在一些人的有意為之下壓了下來。但王姐可不是什么不知情的人,她分明知道獨自一人去劉姨家十分的危險,卻還是讓秀秀這個剛來的女孩兒自己去了,未免也太沖動了一些。
或許是我臉上的怒意有些明顯了,王姐哭著拉住了我的胳膊,說道:“孩子,我真的不是抱著壞心讓她去的,當時真的是氣急了,就想嚇嚇她,到了下午的時候我自己也覺得有些危險就找到了劉姨的家里,只是……”
“只是什么”我急忙問道。
王姐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驚慌之色,說道:“我過去的時候,秀秀沒有在劉姨的家里,我問了劉姨秀秀在哪兒,劉姨卻說根本就沒有什么年輕的女義工來過,她沒見到……”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頭皮有些發(fā)麻,甚至覺得腦海之中,那張浮現(xiàn)馬桶里的無面臉皮勾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王姐說道這里似乎自己也是很怕,情緒都有些激動了起來,“那個叫秀秀的孩子雖然脾氣太耿直了一些,但是她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我百分百確定她去了劉姨家,可是在那之后她就沒有再回來了……打電話是空號,找到她家里也不開門,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東子一直在一邊兒聽著,拍了拍我的肩膀,疑惑的說道:“懸子,我說這事兒聽著夠懸乎的啊怎么,感情那個瘸腿的老女人是個吃人的魔鬼”
我搖了搖頭,心里也不確定是怎么回事——但肯定和馬桶里那張詭異的臉有關(guān)。
王姐聽了東子的話痛苦的捂著臉說道:“不會的,劉姨不是那樣的人……每次去劉姨家的時候,不僅僅是我,所有去的護工都覺得有些奇怪,但奇怪的不是劉姨,而是別的什么東西……”
等王姐說完了以后我和東子離開,在醫(yī)院也是悄悄的和其他的年輕女義工打聽了一下秀秀的事情,她們都知道秀秀去了劉姨的家里,但由于秀秀是剛來的新員工,還沒有哪個和她特別親,對她十分不了解。
問了半天也沒有問道什么有用的情報以后,我和東子一起離開了醫(yī)院,路上東子問我去沒去過那劉姨的家里,我說我已經(jīng)去過了,只不過我也好,王姐也好,并沒有遇到什么傷害。
本來還想著只是調(diào)查真相就可以了,可現(xiàn)在在這詭異的母子家里居然是可能出了一個命案,我也是不禁有些頭疼了起來。會發(fā)生這種怪異的事情,無論怎么想都肯定和衛(wèi)生間馬桶里的人臉有關(guān)。
想了半天之后,我和東子商量了一下,考慮到可能遇到臟東西的可能性,我和東子先到五金店各買了一把菜刀藏在腰間,當然是用來防身的。然后又到附近的白事店找老板買了兩張靈符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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