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向陽強行沖進了溫家,溫亦塵似乎早就遇見這一步,所以他在昨晚在父母當然伙食里下了安眠藥,又給溫亦然注麻醉劑,連夜把人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當樊向陽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時,他突然明白了溫亦塵的計劃,瞬間表情目眥欲裂,死死揪住對方的衣領:“亦然呢!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溫澤和童筱后腳跟上樓,他們沒想到溫亦然竟然已經(jīng)被溫亦塵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童筱的聲音止不住的發(fā)抖,歇斯底里地質問道:“亦塵,你把然然怎么了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一個你們誰也找不到的地方。”溫亦塵蒼白的薄唇勾起淺笑,“然然是我的,誰都別想把他帶走。”
樊向陽狠狠一拳擊中溫亦塵的腹部:“溫亦塵!你到底要把亦然害到什么程度他欠你什么了你以為這么做,亦然就是你的了嗎!”
尖銳的刺痛令溫亦塵的意識有些模糊,他的臉上并無怒氣,反而笑了起來:“呵呵,樊向陽,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他,休想。”
“你以為你把他藏起來,我就找不到他了”樊向陽雙目通紅,眼眶中染著蹭蹭血絲,“我一定會找到他,等我找到他,就會把他帶離你的身邊,讓你這一生一世都見不到他!”
樊向陽氣急敗壞的離開后,溫亦塵也離開了溫家。溫澤派人跟緊溫亦塵,企圖找到溫亦然的所在地,可惜他派去的人半路就跟丟了溫亦塵。
接下來的日子,溫亦塵仿佛從這世上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喬希恒得知此消息后一直嘗試和溫亦塵取得聯(lián)系,但這次就連他都找不到溫亦塵了。
溫亦塵早些年買了一塊山地,那里人跡罕至,方圓幾百里以內(nèi)都沒有一戶人家。他找人在這里建了別墅,本來是想夏日可以帶溫亦然來避暑,想不到現(xiàn)在竟成了囚禁溫亦然的牢籠。
為了不讓任何人找到他們,溫亦塵提前買了許多食物,足夠他們撐過一兩個月。
溫亦然的活動范圍很小,偌大的別墅他只被允許待在房間里,溫亦塵會做好一日三餐送上來。如果溫亦然不吃飯,溫亦塵就把他綁到床上,威脅道:“如果你不吃,我現(xiàn)在就上了你。”
“溫亦塵,你畜生!你不得好死!”溫亦塵怕手銬在溫亦然劇烈的掙扎下會傷到他的手,所以特地選擇了有彈性的真皮手銬,不管溫亦然怎么掙扎都不會受傷,“你去死!你為什么不去死!”
這些日子下來,溫亦塵習慣了溫亦然聲嘶力竭的詛咒罵,那顆心早就變得麻木。
“我不會死的。”溫亦塵的臉色接近透明,他輕輕咳嗽了一下,強忍著胸腔翻滾的血氣,微弱一笑,“因為我一死,就是成全了你和樊向陽,所以我絕對不會死,你這輩子都休想和樊向陽在一起。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溫亦然對溫亦塵有無數(shù)的怨恨,就算看到他呼吸困難,唇色青白,也絲毫不減狠辣惡毒:“溫亦塵,你關得了我一時,關不了我一世。早晚,向陽都會找到我。我不僅這輩子要和他在一起,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要和他在一起!”
溫亦然似乎覺得這些話還不夠重傷溫亦塵,繼續(xù)咄咄逼人:“我會等著你死!溫亦塵,你活不了多久!你這種人,只配待在墳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