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目光具有穿透性,只怕不需要寧九塵動手,柳知書就被韓于漪用目光射殺千萬次了。聽見皇上在那邊又是夸獎新科狀元郎的文采,又是夸獎人品,就差把柳知書捧到天上去了,韓于漪就想多嘴一句,捧那么高什么時候才能掉下來跌死呢?
看著寧九塵也沒表態(tài),皇上估摸著這番試探差不多了,不反感就近似于有感覺了。愛做媒婆的皇上想著,得給他們制造機會,親近親近啊,便點名讓他倆去散散步,晚點一起去慈寧宮給太后祝壽。
這話說出口,就等于變相通知,柳知書就是待定的駙馬了,其他人也就死了那份心了。柳知書心里那是驕傲自豪啊,我果然是優(yōu)秀出眾,能被公主一眼相中,沒辦法,魅力無窮啊。
該有的表面樣子還是要裝裝的,只是一頓神的功夫,他又恢復(fù)了謙謙公子的形象,對著寧九塵也是君子好逑的愛慕模樣。對柳知書套路摸得一清二楚的寧九塵,雖然看不慣這口蜜腹劍的樣子,還是得裝作中意的模樣,好在這是古代,她也不用裝作多親近。
韓于漪旁觀事情的發(fā)展,又急又氣又心疼,奈何沒有立場也沒有能說上些什么。就像盯著自家的綿羊,生怕被別的野狼拖走了一樣,韓于漪現(xiàn)在的氣勢十足,像是正室跟蹤老公,生怕她出軌小三的樣子。
因著怕被發(fā)現(xiàn),韓于漪輕手輕腳的,還和他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可是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她又心癢癢的不行。
“怎么了”,柳知書開口問道。
“你先去,我有點事,等會就來”,寧九塵向他擺擺手,沿著來時的路返回去。
方才和柳知書假意攀談時,她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一路尾隨她而來的韓于漪。還真是不聽話,讓她就在沐湘齋里,別在這人多的時候不小心惹出什么禍端。她倒好,這不但給她偷溜出來了,居然還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尾隨在她身后。
這黏自己黏的也太過分了吧,寧九塵覺得得給她找個好的歸宿,不成就和皇阿瑪學(xué)學(xué),扮一回媒人也成。再不濟把她送回家里也成,沒有柳知書的搗亂,她這米商大戶的閨女,肯定是不愁嫁的。反正自己遲早也要離開這個世界,沒辦法再照拂到她,尤其宮里還是這么危險的地方。
寧九塵本打算默不作聲,也不戳破她尾隨的事,畢竟被追究下來可不好,但是回去了怎么也得教訓(xùn)一下。還沒盤算好怎么教訓(xùn),就發(fā)現(xiàn)聽不到韓于漪的腳步聲了,難道跟丟了?
柳知書問了她幾句她都沒有聽清,直到柳知書的聲音大上了許多,她才開始推脫。還是不放心,韓于漪這身手也不行,再像那天一樣出點什么事被欺負(fù)怎么辦。還真是會給她找差事干,一刻都不讓人清閑,自己要是離開還是把她送回去吧,韓家罩著她,這么蠢又愛闖禍也不至于出什么事。
這暴露在陽光下,她也不方便動武,只是穩(wěn)健的步伐大步向前,也走了近一刻鐘。偏偏就是找不到韓于漪的身影,分明剛剛她就是在這里跟丟的啊!冷靜的分析后,寧九塵擴大了尋找范圍,以這處為圓心,圈了個圓的范圍,又認(rèn)真找了一遍,總算是有些苗頭了。
那邊鬧鬧哄哄一群人也不知道在干嘛,寧九塵慢慢走近,看見三公主的手下正壓著人,而這被壓著的不是別人,正是韓于漪。還真是會找事啊,被太子盯上了還不夠,這還被太子一母同胞的妹妹給盯上了,真是事兒精,怎么就不能讓人好好安生呢?
“煩請高抬貴手,我的人不勞別人教訓(xùn)。”
寧九塵單刀直入地向三公主要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只是個萌新作者,以前都是忠實小讀者的,今天勾搭到了我喜歡的作者大大,賊興奮。
差點不能按時更新了,咬手爪爪,好雞凍。
和大大聊天都是星星眼,自帶亮光調(diào)節(jié),啰嗦話多還語無倫次,不行了,血槽已空。
不自己開始動手寫小說我都不知道,原來晉江上給作者評論是長積分的,以前我都懶得打字,現(xiàn)在雞凍的我回頭重刷大大的文,居然因為評論多了要驗證。
您的空空君病犯了,對著看不見的大大犯花癡,一傻成了空三歲,打暈拖走吧,不用出來見人了。
下本文就寫小讀者狂追作者大大吧,我已經(jīng)快被萌的暈在碼字的小黑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