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夏瞧尤駿成靠不住, 掉頭讓前臺查。但前臺姑娘也不知道是被人收買了, 還是本身就是個死軸,不管蘇懷夏怎么問,她都死活不肯把顧鶴之的信息告訴蘇懷夏。
時間緊急, 蘇懷夏管不了這么多,帶著一部分人掉頭就往頂樓的豪華套沖。
這家酒店一共就五套豪華套房, 也不用什么信息,反正到了樓層之后一套套敲門就好。
前臺小姐被蘇懷夏這陣仗嚇了一跳,趕忙這嗓子叫保安。蘇懷夏這下是明白,那個前臺小姐十有是被人收買了。
她也早有準(zhǔn)備,留了幾個保鏢擋保安。
顧鶴之的這些保安都是特種兵出身,一身腱子肉包在薄薄的襯衫里面, 根本擋不住。往電梯口一站,那氣勢, 酒店這些弱雞保安,有誰敢隨便亂闖
蘇懷夏沒有阻礙的上到最頂樓, 找了個大腿最粗壯的保鏢, 直接讓他用腳踹。
這時候就算是豪華總統(tǒng)套房的門都不怎么結(jié)實, 根本抵擋得住這金剛鐵骨的一腳。
蘇懷夏連踹了四間房間都是空的, 到了第五間, 都不懷疑了, 顧鶴之肯定在里面。
“踹。”蘇懷夏越到關(guān)鍵時刻越冷靜。
保鏢也見過大世面,那種場合根本算不上什么。淡定的抬起腳,砰的一聲把門給踹開。
應(yīng)合著門被踹開的聲音一同而來的是一個女人的尖叫。
蘇懷夏帶著保鏢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進去, 她今天還穿了件帥氣的風(fēng)衣,走路的時候呼呼帶風(fēng)。
套房里的女人衣著和她形成鮮明的對比,松松垮垮的浴袍套在身上,該露的地方是一點都沒遮住。只要個側(cè)身,浴袍下的風(fēng)光就一覽無遺。
女人尖叫用的還是英語“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經(jīng)理,經(jīng)理呢”
蘇懷夏咸不淡的瞟他一眼,看樣子這女人是想裝套房的客人。
可就算再裝,蘇懷夏還是能夠聞出房間里顧鶴之的味道。
她也不管女人在那邊鬧,滿屋子的找顧鶴之。
郝鳳儀公司里也算高管,看不得這種自己被無視的情況,憤怒中拽了蘇懷夏一把。
蘇懷夏躺了一年半,運動神經(jīng)的確沒有之前好。可他身邊的保鏢不是吃素的。瞧見蘇懷夏危險,走上前就扼住郝鳳儀的脖子,把她按在墻上。
很快,郝鳳儀一張臉就因為缺氧成了豬肝色。
郝鳳儀掙扎,但蘇懷夏沒有阻止,走上前挑著眉冷淡的和郝鳳儀說“我知道你是誰。你的事情顧鶴之回家都和我說了。你是洋快餐的總經(jīng)理是不是。我是好味萊的董事長。這本來應(yīng)該是我和你的戰(zhàn)場,你不應(yīng)該把這件事上升到顧鶴之。現(xiàn)在你在這里,我就和你說清楚,如果在半年內(nèi)我不把你們趕出華國市場,我就跟你姓。”
蘇懷夏撂下狠話,再也不看這個討厭的女人。
現(xiàn)在套房只有一處沒有找過。
“老王,把這扇浴室的門踢開,你老板可能在里面。”蘇懷夏說。
姓的保鏢毫不猶豫的照做。門踢開后,蘇懷夏沖進去。果然看見顧鶴之正仰躺在浴缸里閉著眼睛。
“顧鶴之”蘇懷夏心里大驚,快步走上去想把人扶出來。
顧鶴之聽到蘇懷夏的聲音睜開眼睛,在她快接觸到浴缸的時候,攔住蘇懷夏的手,沙啞著嗓音說道“別過來,這里涼。你還沒出月子。”
蘇懷夏哪里顧得上這么多,但是顧鶴之偏執(zhí)得攔住她的手。咬牙自己從浴缸里除來。泡了這么多時間的冷水澡,蘇懷夏覺得顧鶴之嘴唇發(fā)白。
她想上去扶一把,但顧鶴之堅決不讓他靠近。一個人吃力的扶著浴室的不銹鋼扶手。
“浴袍,浴袍在哪里”蘇懷夏焦急得問。
“在外面。”顧鶴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