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我就是
歐嵐已經(jīng)走遠,后面的話聽不清了,她也沒在意。
總歸是覺得她沒女人味唄。
大學追了她三年,最后終于被感動,笞應他試試的男生,還不是在她剪短頭發(fā)到酒吧駐唱后,不到一個月就提出了分手傷心難過肯定是難免的,不過陣痛期也就短短兩個星期而已
她不想一輩子活在條條框框里,按照父母安排好的路一眼到頭地走下去。
就算磕磕絆絆的,偶爾跌個跟頭,她也樂意。
因為喜歡,喜歡這樣的自由,喜歡把握自己人生的感覺。
歐嵐走在夜色中,邊走邊拿出手機,準備叫個出租車。
只是剛把手機摸出來,前方的巷子突然沖岀一對男女,攔在了她面前。
力哥,就是這小子,那天壞了我的好事
歐嵐勉強打起精神,定睛看了看那說話的女人。
這不是那天把阮逸澤拐去酒店的那個嗎
看著她身邊的高大男人,歐嵐警惕地退了退,想往后跑時,卻發(fā)現(xiàn)后面的路,也被兩個拿著棍子的男的堵住了。
你們想干嘛“她的嗓子有些啞。
想干嘛你壞了我們的好事,問我們想干嘛”女人上前,氣焰囂張地推了她一把。
歐嵐有些虛弱地往后退,手一松,手機摔在地上,屏幕一下子裂了。
似乎嫌不夠,女人一腳踩在手機上,用力碾了碾
別跟他廢話了,先揍一頓,再看看身上有沒有值錢的。“那個叫力哥的,兇巴巴地說道。
“是是是。
堵在歐嵐身后的兩個小弟,連聲應著,就要朝歐嵐撲來。
歐嵐警惕地盯著他們,要是平時她還有把握逃得掉,但眼下她身體正虛呢,跑根本跑不動,得想想辦法
嗶嗶嗶嗶一一嗶嗶嗶嗶”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鳴笛聲響起。
眾人望向聲音來處,只見一輛開著遠光燈,看不清型號的車朝這邊快速駛來。
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跟前,眼見要撞上他們了,車子竟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那幾個攔著歐嵐的地痞流氓,嚇得直往后退,不小心摔坐在地上,連滾帶爬地躲進了巷子里,棍子掉了也沒空撿。
車子就這么駛了過去,還不等他們開罵,寶藍色的跑車又倒退駛了回來,停在了巷子口。
地上的棍子被車輪碾過,斷成了兩截。
你你會不會開車啊差點撞到人了知不知道被逼進巷子里的幾個人,躲在里頭大聲嚷嚷。
跑車的車窗緩緩下移,露出男子黑沉的臉。
力哥,他他是阮逸澤女人躲在一旁,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
阮逸澤看了她一眼,認岀她就是前天晩上,把醉酒的他帶去酒店的陌生女人。
電光火石間,大概猜到了他們攔著歐嵐的原因。
他的臉色愈發(fā)陰沉,索性開門下車,手里提了根電棍。
“你你想干嘛”力哥雖然人高馬大,在阮逸澤面前卻還是矮了點。
“我們?nèi)齻€人,你以為你打得過我們乖乖把值錢的交出來,不然啊
阮逸澤沒跟他廢話,直接一人一棍,把他們撂倒在地直抽抽。
而那個女人見機不妙,已經(jīng)先溜了。
阮逸澤沒理會那條漏網(wǎng)之魚,打電話叫人來處理,便收了電棍,轉(zhuǎn)身看向靠在電線杄上的歐嵐。
歐暗紗笱劬?潘感覺自己可能是病糊涂了,已經(jīng)開始岀現(xiàn)幻覺了。
“歐嵐,已經(jīng)沒事了
阮逸澤走到她的身邊,撓了撓頭,說道
那略帶局促的神情,絲毫看不出剛剛揍人時的凌厲果決。
這是阮逸澤印象中,第二次這樣面對面跟歐嵐說話
上次是他在路上遇到她,知道她要去參加仙魔奇緣周年慶的演岀,那時候他還以為她是男生,和他妺妹關系曖昧。為了阻止她跟他妹妹見面,他便設計她拖延了點時間
歐嵐3”見她只看著自己不說話,阮逸澤又忐忑地喊了她一聲。
歐嵐張了張口,剛想說話,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突然看她閉上眼睛,軟軟地往一旁倒去,阮逸澤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接住她,將她攬進了懷里。
喂你怎么了”
阮逸澤拍了拍她的臉蛋,卻發(fā)現(xiàn)她的臉和額頭都燙得厲害。
他連忙將她抱起,塞到副駕駛座上,幫她系好安全帶,然后自己也上了車,驅(qū)車送她去醫(yī)院。
也沒什么大礙,就是疲勞過度再加上營養(yǎng)不良,還有點發(fā)熱。
急診室里,醫(yī)生對阮逸澤說道,“先掛瓶水,再開點藥回去吃,平時要多注意休息,按時吃飯”
阮逸澤將醫(yī)生的話一一記下,提起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天知道,看到歐嵐突然暈倒過去,他都快嚇出心臟病來了。
年輕人,平時要多關心關心女朋友,看你也不是不緊張的。“醫(yī)生抬眸看了他一眼,語重心長地道
女朋友
阮逸澤張了張口,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
病房里,歐嵐躺在床上閉眼睡著,手搭在床邊,掛著水。
阮逸澤走進房間,來到了床邊。
他望著女孩安靜的睡顏,目光掃過她纖細的身軀,最后落在她的手上。
他下意識地左右看看,見房里沒人,才伸岀手,有些偷偷摸摸地握住了女孩的柔荑。
纖細,柔軟,指若青蔥。
這的確是女孩子才擁有的手。
他握在手里把玩著,本來只是想確認,但捏著捏著感覺還挺舒服的。
而就在這時,原本睡著的歐嵐,忽然眼睫微顫,毫無征兆地睜開了眼睛。
然后就這樣,對上了他的視線。
阮逸澤不由僵在原地:“”
作者有話要說
阮逸澤:你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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