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煩躁地甩了甩腦袋,伸手在他身上摸索起來,想拿他的手機(jī)給他家司機(jī)打電話。
阮逸澤伏在她身上,一動不動的似乎睡了過去,身體大半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她感覺快要站不住了。
“請問什么需要幫助的嗎“這時,前臺小姐禮貌地問道。
歐嵐頓了頓,捏了捏眉心說道:“開一間房,謝謝。”
“好的,請您一下身份證。
好不容易辦理完手續(xù),在服務(wù)員的幫助下,歐嵐才將阮逸澤扛進(jìn)房間,扔在了床上。
“客人,還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有沒有熱水”歐嵐按著額頭,感覺整個人燒得厲害
好的,您稍取
服務(wù)員幫忙燒水,最后見她沒有其他吩咐,便退出了房間。
歐嵐感覺大腦已經(jīng)燒成了一團(tuán)漿糊,她坐在床邊摸索著背包,想把剛買的退熱貼拿岀來。
“藍(lán)蘭”
男人的囈語響起,等歐嵐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經(jīng)被壓在了柔軟的床墊上。
阮逸澤望著她,眼睛亮而有神。
“藍(lán)蘭”他捧著她的臉,像孩子終于得了如愿以償?shù)耐婢?興奮又帶著幾分患得患失。
嵐嵐是他叫的她跟他很熟嗎歐嵐迷迷糊糊地想。
可是這樣望著他,怎么突然覺得,他長得好像也挺好看的
劍眉星目,五官俊朗,嚴(yán)肅起來的時候,帶著男性獨(dú)有的陽剛,一笑起來,卻又透著說不出的奶。
你是蘭花的蘭嗎〃阮逸澤星星眼地望著她。
歐嵐下意識搖頭,“山風(fēng),嵐。
“嵐嵐嵐嵐
他側(cè)躺在她身邊,下巴枕在她的肩頭,在她耳邊親近地叫著她。
歐嵐微瞇著眼,被他叫得有些心軟,同時身體又感覺到一陣陣難言的燥熱
干嘛加我好友”“她輕聲問道,明明兩人沒什么交集的。
喜歡你,想追你唄。
阮逸澤又直起身,雙手撐在她的臉側(cè),他歪頭打量她,“唔,你今天換了個發(fā)型不過無論什么樣子的你,我都喜歡。他咧了咧嘴,抑制不住喜悅地俯身,輕啄了下她的唇。
歐嵐一怔,然后皺緊了眉。
對他的輕薄,她竟沒生出多少反感。
你喝醉了。”她閉了閉眼,感覺意識有些不清酲起來。
我沒醉。”阮逸澤低語道,“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就喜歡了。
男人的眼睛那樣明亮,看著就不像喝醉的樣子。
只是歐嵐看著他一張一合的嘴,卻已經(jīng)什么也聽不進(jìn)去了。
“你唔”
在阮逸澤還要說話時,歐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抬首堵上了他的唇。
阮逸澤瞪大了眼睛,身體微微僵硬著。
然后一陣旋轉(zhuǎn),歐嵐翻身將他壓在了下面。
歐嵐親吻著他,這樣的肌膚之親讓她感到一陣滿足,卻又覺得不夠。
她憑著本能,開始扒他的衣服。
“嵐嵐
噓,安靜。
能不能關(guān)一下燈
“啪”的一聲,房間的燈滅了。
片黑暗中,是不斷翻飛的衣服,以及兩道緊緊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等歐嵐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時分了。
她呆愣愣地望著天花板,昨晩的一切,還淸晰地印在她的腦海中。
更何況,睡在她身邊的男人,還緊緊摟著她。
昨晚,是她主動的
她,睡了好朋友的哥哥
她的第一次,給了一個只見過幾次的男人
歐嵐崩潰地捂住了眼睛。
緩了好一會,她才放開手,重新睜開雙眼。
哎算了,總歸是她主動的,而且感覺也不是很糟糕。
想通之后,她坐起身,小心翼翼地將男人搭在她腰間的手拿開。
下床撿起衣服,穿戴整齊后,看阮逸澤還沒有酲過來的樣子,她舒了口氣。
沒酲就好,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反正對這種富家公子來說,肯定經(jīng)驗豐富,雖然是她主動的,他也不算吃虧吧
嗯,兩不相欠,以后應(yīng)該也沒什么機(jī)會見了。
這么想著,歐嵐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躡手躡腳出了房間。
她走了大概有一兩個小時,宿醉的阮逸澤,才難受地按著太陽穴,睜開了雙眼。
看著陌生的房間,他一愣,猛地做了起來。
被單滑下,他一低頭,就看到身上那青青紫紫的吻痕。
阮逸澤又是一愣,掀開被子,看到自己渾身光溜溜的模樣,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什么情況
他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努力回憶昨晩的情況。
他去酒吧喝酒,女神一直沒有通過他的好友請求,后來他有點醉了
然后然后好像有個陌生女人
后面的畫面就很混亂了,他好像看到了女神,又好像是在做夢
但是女人
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還有身體里那種難言的感覺,他的臉色一陣難看。
臥槽,他不會跟那個女人做了吧
阮逸澤慌了神,起身撿起衣服套在身上,匆匆岀了房間。路上,他先打了個電話給司機(jī)老何,問他昨晩為什么沒來接他。少爺,是您叫我先走的啊,說要跟那個姑娘去酒店”
老何的話,讓阮逸澤的臉色越發(fā)鐵青。
難道他真的跟那個陌生女人
他不死心地找到酒店經(jīng)理,言稱自己東西丟了,讓他調(diào)酒店監(jiān)控。
這家酒店恰好跟阮家也有合作,在他表眀身份后,酒店經(jīng)理很配合地??攪思囁厥搖
首先根據(jù)他入住的時間,調(diào)取了昨晩大廳的錄像。
在看到那個陌生女人和他走進(jìn)大廳時,阮逸澤已經(jīng)面如死灰。
只是當(dāng)歐嵐岀現(xiàn),趕跑了那個女人,他不由瞪大了眼睛。
再看自己竟然纏著歐嵐不放,最后還一起進(jìn)了房間時,他已經(jīng)不知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了。
他不死心地一直盯著房間門口的監(jiān)控,那扇房門一直沒有打開過,直到早上七點多,歐嵐才從里面走了出來。
阮逸澤還是不敢相信,他又把監(jiān)控錄像看了一遍,然后臉色越來越白,最后頹然地,坐在了靠椅上。
難道他昨晩是和姓歐的那小子
他的第一次,竟然和一個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去百度查過,女生第一次會不會流血是體質(zhì)問題,嵐嵐就是不流血體質(zhì)捂臉感覺評論好少呀,今天繼續(xù)發(fā)紅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