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嵐看著祁琪和阮逸澤說話,這個神經(jīng)病是祁琪的老板,還認(rèn)識凝凝
難道他然是阮凝的哥哥
她一時有些呆滯,感覺十分不可思議。
阮逸澤跟祁琪說完話,又掃了歐嵐一眼,看他身邊的妹子還緊挨著他,眼底再次閃過厭惡和不屑。
你們認(rèn)識“他問祁琪。
額,就是普通朋友,剛好碰到。”
祁琪僵笑著,對歐嵐使了個眼色,希望她不要拆穿她。
歐嵐眉頭皺得更緊,但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嗯。
歐嵐,輪到你上臺了,你還在磨蹭什么呢
這時,有人在后面喊她
歐嵐只好大聲回應(yīng)了一下,跟祁琪告別,然后看也沒看阮逸澤一眼,轉(zhuǎn)身往后臺擠去。
蘇琳琳沖祁琪和阮逸澤笑了笑,然后跟在歐嵐后頭跑了。
歐嵐到了后臺,跟樂隊成員打了招呼,便掛上電吉他,開始調(diào)音。
嵐哥,剛剛那男的是誰啊你認(rèn)識
蘇琳琳湊到她身邊,好奇地問。
看她眼睛亮亮的,明顯對阮逸澤有了想法,歐嵐翻了個白眼。
“他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神經(jīng)病嗎
啊蘇琳琳不由一愣,“”你是說上次那個,你不小心打碎他的紅酒,他非拉著你去酒莊重新選一瓶,結(jié)果害得你差點(diǎn)沒趕上演出那個
對,就是他“歐嵐咬牙切齒。
蘇琳琳不免收了心思,看著倒是挺有錢的,沒想到一瓶紅酒而已,居然這么小氣
“我上臺了。“歐嵐跟她揮了揮手
好的,嵐哥加油
酒吧里,隨著歐嵐和她的樂隊走上臺,原本就熱烈的氣氛,又再次被點(diǎn)燃。
歐嵐以一段酷炫的演奏開場,頓時將氣氛推向了高潮。
可以看出來,她在緋色的人氣有多旺。
臺下,阮逸澤獨(dú)占一桌,祁琪剛剛已經(jīng)走了,他也沒挽留。
此刻,他一口一口喝著啤酒,眼睛卻一直盯著舞臺上,那道輕而易舉將氣氛炒到極點(diǎn)的身影。
就算對這小子再怎么不喜,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小子的實(shí)力不錯,特別是那把中性微啞的嗓子,很有特點(diǎn),辨識度很強(qiáng)。只可惜,私生活太不檢點(diǎn),浪費(fèi)了這樣的好天賦。
袋里的手機(jī)忽然震動了起來。
喂一一林總監(jiān)”阮逸澤滑開接聽鍵。
大意是發(fā)現(xiàn)了有潛力的新人,讓他周五抽出時間見見。
阮逸澤點(diǎn)頭應(yīng)下,掛了電話后,便繼續(xù)喝酒。
只是他雖想安靜地喝酒,卻有人不肯放過他。
喲,這位小哥面生得很,應(yīng)該是不常來吧怎么一個人在這喝悶酒呢”
這時,一個端著血腥瑪麗的女人,嬌笑著吡斯?自顧自坐在阮逸澤身邊,整個身子若即若離地貼近了他。
阮逸澤有些不耐煩,眉頭皺得死緊,“不好意思,這里是我訂的。”
那女人一愣,又勉強(qiáng)撐起媚笑:“呵呵,看你這么孤單,人家來陪你嘛,不好嗎
不好。
為什么”
你太騷了。“阮逸澤面無表情,“而且有點(diǎn)臭。”
女人的身上噴了很濃的香水,這么貼近過來,讓他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女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還從沒收到過這樣的羞辱。
“我我記住你了
說完,便端著酒杯離開,尋找下一個獵物去了
阮逸澤松了口氣,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
他又點(diǎn)了幾打啤酒,一邊喝酒一邊聽歐嵐唱歌,安安靜靜地,練酒量。
歐嵐唱了一首又一首,一想到馬上就要簽約,馬上要去更大的舞臺,她便情緒高漲,嗨到爆。
她也看到了角落里默默喝酒的阮逸澤,但這并不影響她的心情
等從臺上下來的時候,她的嗓子都喊啞了。
只是剛喝了幾口水,便聽到外面?zhèn)鱽砭崖暋K櫫税櫭?出了休息室,隨便拉住一個服務(wù)員循問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啊,有警車來了,好像帶了個人走
“沒到店里來”
沒有,好像是酒吧外頭出的事。”
哦哦,我知道了,那你去忙吧。”
看著服務(wù)員離開,歐嵐皺了皺眉,總覺得事情不太簡單。
這時已是深夜,她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走人。
出了后臺,正往門口走,無意中一瞥,卻看到角落里的那道高大身影,不知什么時候,竟已經(jīng)喝趴在了桌上。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大家會喜歡這對吧捂臉遠(yuǎn)哥凝凝公開的后續(xù),應(yīng)該會在這art里一起寫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