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說清楚呢”
話才說到一半,歐嵐哪肯讓她就這么走了
“改天再跟你說,我哥在等著了。”
阮凝雙手合十,對她歉意地彎了彎腰,然后小跑著往那輛勞斯萊斯跑了去。
歐嵐倒是沒追,站在原地遠(yuǎn)遠(yuǎn)看著她嬌小的身影,噔噔噔地往馬路邊跑。
她撓了撓頭,心想回頭一定要好好問問,真怕這丫頭被人賣了還在幫著數(shù)錢。
手機(jī)突然微震。
歐嵐看了一眼,是樂隊成員發(fā)來的催促簡訊。
她回了一句“馬上到”,在看到阮凝上了車之后,才轉(zhuǎn)身往地鐵站的方向走。
只是她不知道,那輛勞斯萊斯的后座上,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注視著她。
直到司機(jī)為阮凝開了門,那人才收回了視線,目光落在阮凝身上。
“哥。”
阮凝對上他的目光,小小地喊了一聲。
阮逸澤一身高定西裝,閑閑地靠在椅背上。
車?yán)锕饩€調(diào)得昏暗,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緊鎖的眉頭隱約能見,不過在看到自家妹子時,也跟著舒展開來。
“嗯,快上車。”
他輕輕頷首,往旁邊挪了挪位置,讓阮凝落坐。
而司機(jī)關(guān)上車門,回到駕駛座重新發(fā)動引擎。
很快,車子又平穩(wěn)地行駛了起來。
“哥,你今天怎么會過來接我”車后座,阮凝望著她哥,問道。
阮逸澤微微笑了笑,看著她的眼底卻帶了幾分探究。
“怎么我打擾到你了嗎”
“沒有啊。”阮凝眨眨眼,然后笑著道,“我剛準(zhǔn)備回家,正好不用叫司機(jī)。”
她粉唇微彎,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阮逸澤心中發(fā)軟,在他眼里,自家妹子真是怎么看怎么可愛。
他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發(fā)頂。
阮凝并沒有躲開,反而嘻嘻一笑,水汪汪的杏眼彎成兩抹月牙兒,透著親近和喜悅。
看著她尚帶幾分嬰兒肥的小臉,阮逸澤慢慢收回了手,神色略有收斂。
想到妹妹今年才二十二,剛大學(xué)畢業(yè)沒多久,在這樣的年紀(jì)就要結(jié)婚生子,在他看來實在太委屈她了。
更何況在他的眼中,阮凝始終是那個還沒長大的小妹妹。
“凝凝,如果你不想這么早結(jié)婚,可以不聽家里安排的。”阮逸澤說道。
他其實已經(jīng)過來有段時間了,也看到了她跟歐嵐走在一起的畫面。
他很少看自家妹子和哪個外人這樣親密,那副小女兒嬌態(tài),已經(jīng)很好地說明一切了。
“如果你有喜歡的人,完全可以去追求,我會全力支持你,爸媽那邊我也可以去溝通。”
沒想到他會這樣說,阮凝不禁一怔。
她微微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指,良久才搖頭說道“沒有啊,我沒有喜歡的人。”
阮逸澤看她否認(rèn),也沒有強(qiáng)求。
“總之你記住,我的妹妹值得任何人的喜歡,也有追求幸福的權(quán)利。”
阮凝忍不住側(cè)頭,有些意外地望著他。
阮逸澤再次摸摸她的發(fā)頂,輕聲道“所以不用有什么顧慮,爸媽再說起,你直接拒絕就好。”
“一切有哥在。”
感覺到他的愛護(hù)和關(guān)心,阮凝不想讓他失望,輕輕點了點頭。
“謝謝哥哥。”
“謝什么謝,跟哥哥還這么客氣”
阮逸澤卻不愛聽,用力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后從身后的暗格取出一個小盒子。
“吶,送你的。”
阮凝眼睛一亮,伸手接過禮物,“可以拆嗎”
見阮逸澤點了頭,她才動手拆開了包裝。
是一個q版的小人偶,造型很是眼熟,她不由抬頭望著兄長。
“你不是喜歡喻若羽嗎”
阮逸澤摳摳臉,天知道他在結(jié)賬的時候,柜員看著他的眼神有多詭異。
“嗯嗯,我很喜歡。”
阮凝甜笑著,眼神中滿是歡喜。
阮逸澤舒了口氣,也笑了笑,然后低頭看起了資料文件。
見他忙碌,阮凝沒有吵他。
她從包里拿出耳機(jī)塞進(jìn)耳朵里,手機(jī)熟練地調(diào)開音樂a。
然后一邊聽著歌,一邊把玩那個小人偶。
手機(jī)屏幕上顯示的,正是喻若羽的最新單曲初見。
而此刻,離她不遠(yuǎn)的市中心醫(yī)院。
某條長廊的盡頭,一道頎長的身影正站在窗邊,嘴里叼著根點燃的香煙。
男子劍眉星目,五官俊朗,即使胡子拉碴的,眼里布滿紅血絲,也無損他的容貌,反而添了幾分成熟男人的灑脫氣質(zhì)。
他望著華燈初上的夜景,煙霧繚繞中,神色莫名。
“嗡嗡嗡”
口袋里的手機(jī)忽然震動了起來。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
“喻若羽”三個字,在屏幕上閃爍著。
男人眉峰微微蹙起。
猶豫一瞬,修長的手指輕輕滑動,按了接聽鍵。
剛放到耳邊,就聽對面?zhèn)鱽硪魂噺垞P(yáng)的笑聲“哈哈哈,傅明遠(yuǎn),聽說你要聯(lián)姻了,真的假的”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希望小可愛們會喜歡這個故事關(guān)注我的微博最愛梅子酒,元旦抽20個小可愛每人送500晉江幣,么么噠
順便放下本文的預(yù)收
只許對我撒嬌
一句話簡介糖精小軟妹和高冷驕矜實則傲嬌大少爺?shù)娜鎏侨粘?
文案
六歲那年,遲芮被送到葉家寄住,遇到了葉家大少爺葉明寒。
第一次見面,酷酷的小男孩冷著臉“誰允許你碰我的模型了”
遲芮一點也不怕,小手拉住他的袖子,笑吟吟道“寒哥哥,來陪我玩呀。”
小男孩冷漠拒絕,并不準(zhǔn)她再靠近他的模型半步。
過了半年,遲芮的父母來接人。
還是那個小男孩,這時卻拉著小妹妹的手不肯放,眼圈紅紅的“你要肯留下來,我把模型都給你”
長大以后,葉明寒一直覺得自己把遲芮當(dāng)妹妹。妹妹嘛,疼著寵著不是應(yīng)該的嗎
直到某天晚上,親眼目睹遲芮拉著個陌生男人的袖子,笑得眉眼彎彎,兩個小酒窩美又甜。
妒火燒光了理智,他直接把人堵在樓道里,按在墻上狠狠地親。
“這輩子,只許對我撒嬌,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