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曹硯往地上摔下去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拉著她轟一聲摔下去。
她摔趴在他懷里,而曹硯摔躺在雪地上。
摔下去后曹硯就立馬鎖住了奚溪的腰讓她趴在自己懷里動彈不了,看著她問“還皮不皮”
奚溪撲騰了兩下起不來就不撲騰了,拽下手套用手把掉下來擋住了眼睛的帽檐往上推一推,然后就把摘了手套的手直接從曹硯的領口摸了進去。
寒氣貼到皮膚上,曹硯瞬間就發(fā)出了殺豬般的一聲嚎叫,然后哭笑不得的樣子,求奚溪“拿出來拿出來,快點,受不了。”
奚溪把手停留在原地沒往里面伸,看著他說“叫爸爸。”
曹硯服了,開口就叫“爸爸爸爸,拿出來拿出來。”
奚溪沒拿,再兩秒鐘,她的手已經捂熱了,和他衣服里的溫度一樣。
曹硯躺在雪地上不再叫,也沒有伸手去把她的手抽出來,懶懶地看著她,“不起來了”
奚溪是有點不想起來,“渾身疼,不想動。”
曹硯笑一下,“那你趴著。”
雪花一片一片落在帽子上,落在曹硯的眉梢,遇暖化水。
奚溪壓著他趴在雪地里,把伸在他衣服里的手抽出來,壓去他嘴角,順順他的眉頭,認真而又無聊,跟他說“是挺帥的,以后可以生女兒。”
曹硯抱著她,不是很明白“嗯”
奚溪跟他解釋,“都說女兒像爸爸,如果嫁的老公不好看,那我就不要生女兒了。”
曹硯挺得意,“那我們就多生幾個。”
氣氛溫馨微甜,奚溪手指還在瞄著曹硯的眉頭。然而在最后一下滑到尾梢的時候,她不合時宜地想起了昨天晚上殷寧跟她說的話。
心底驀地一涼,縮回手收進羽絨服袖子里,表情也跟著變了一下。
她不是怕殷寧真有詛咒人的本事,只是殷寧的話把她心里一直有的一個疑問放大了,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回去,到底是會一直留在這里,還是會在某種契機下再回到屬于她的那個世界。
曹硯很敏銳地觀察到了她的變化,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問她“怎么了”
明明聊生孩子聊的好好的,表情怎么突然就變了。
奚溪掩飾情緒地笑了一下,“沒什么,生孩子太可怕了,我只生一個。”
曹硯盯著她,想從她眼睛里看出點什么。但什么都沒看出來,只好跟著她一起笑一下,“都聽你的。”
奚溪沒有接戲拍,檔期也就沒有別的勤勞又當紅的藝人那么滿。
比如紀思南,他便常年處于奔波勞碌之中,拍電影拍出了空檔期,就接了現(xiàn)在他們的這個綜藝來賺錢。
和他們比起來,奚溪就相對來說閑了一點,也會參加各類站臺活動,要拍畫報廣告雜志,要去錄綜藝,但都沒有拍戲那么累。
拍戲雖然累,但奚溪其實還是很想去拍的,畢竟那是她的專業(yè),一輩子吃飯的事業(yè)。
如果一直不碰,大好的時光全浪費了,到很難接到戲的年齡,那就差不多涼了。
光靠上綜藝,奚溪覺得自己走不出什么光明的大道來,做流量明星沒前途。
工作這件事,奚溪心里有自己的琢磨,目前則還是先把手里的事情做好。
至于接戲拍這件事,還得跟andy姐再商量。得先讓andy姐相信她是認真的,并且有一定的實力,不是想去嘗個鮮,演得累就嚷嚷著罷工,才好開開心心地接戲。
奚溪在家呆了幾天,參加了幾場小活動,到了漂亮的旅行錄制的時間,還是跟著節(jié)目組出發(fā)旅游地點錄節(jié)目。
在去錄節(jié)目之前,曹硯還是囑咐她那句話“離紀思南遠一點。”
到底多大仇多大怨,提到那個人就拉起自己的所有警戒線,什么都警惕。
奚溪和紀思南之間當然是正常的工作關系,紀思南才不是那種會拿自己前途開玩笑,和一個有夫之婦亂搞的人。
在奚溪眼里,純粹就是曹硯跟紀思南斗習慣了,什么都不放心,瞎操心。
而奚溪節(jié)目錄制得一直都很順利,但第一期播出的時間在開春的時候,他們的錄制還沒有全部結束。
在第一期節(jié)目播出前一周,節(jié)目組放出了預告視頻。
本來生活平靜無波沒什么大事,奚溪自從和曹硯秀恩愛過后,也沒再弄出個什么熱度。
然后預告視頻一出來,網上又炸了,奚溪又被黑上了熱搜。
原因很簡單,預告片剪輯的誤導性太強。
八個嘉賓中那個最小的十六歲的女嘉賓,叫許歲小姑娘,不知道什么原因哭得很慘。而預告片的罪魁禍首指向就是奚溪,以各種片段組合起來,讓觀眾一眼就看出是奚溪把那許歲欺負哭了。
明顯就是在搞事情,奚溪根本就不知道這小姑娘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