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條一變,奚溪哀怨地叫兩聲,喊曹硯“來救我啊,快點。”
曹硯那邊已經(jīng)拿完了空投,開著一輛奔奔,哄著她,“你撐住啊,等我。別死別死,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電子競技沒有愛情,奚溪爬到石頭后面躲起來,“真假的”
曹硯點著手機屏幕上的“加速”,“當(dāng)然是真的,所以你為了我,你要撐住。”
奚溪躲在石頭后面等著他,“那我能感動一下”
曹硯“你可以感動很多下。”
奚溪本來還挺淡定的,看著自己的血條和曹硯離自己的距離,又不淡定了,哼哼著催他“你快點啊,再慢我就要掛了。”
曹硯還是那句“撐住撐住,快到了。”
奚溪盯著自己的血條,“不是我想撐就能撐的啊,你快點快點快點。”
眼見著血條要到底了,奚溪故意哼出哭腔,“哥哥,你到哪了啊要死了啊”
車的聲音近到耳邊,曹硯從車上跳下來,說了句“妹妹,我來了。”
結(jié)果他下車剛跑到奚溪旁邊,奚溪的角色地“啊”了一聲,變成了盒子。
奚溪氣到翻白眼,“還是死了啊”
說完后她看著手機屏幕,曹硯站在她的盒子邊沒動,她等著他自雷或者退出,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他蹲下就開始撿她的包,好像撿得還很開心的樣子
不是很動情地說她死了他也不活了嗎
還感動很多下
明明打臉比感動來得更快
奚溪“香嗎”
曹硯忍著笑,“還是挺香的。”
奚溪佯怒,“沒人性,不準(zhǔn)舔我”
曹硯繼續(xù)舔包,語氣里壓著笑,“你真肥。”
奚溪很氣,但說話的聲音不大,聽起來就有點曖昧,“肥你個頭,說了跟我一起死不跟我一起死,還舔我的包,讓你別舔你還舔,不準(zhǔn)再舔我了,聽到?jīng)]有啊還舔啊,有沒有人性,都讓你別再舔了啊”
曹硯清一下嗓子打斷她的話,聲音很低,“你再叫我就要了。”
奚溪“”
奚溪閉上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突然覺得嗓子發(fā)干,她清一下嗓子,轉(zhuǎn)移話題,“有點渴,我下去找水喝。”
“我也有點渴。”曹硯接她的話,“給我也倒一杯,我?guī)愠噪u。”
奚溪拿著手機掀開被子下床,“帶著死了的老婆吃雞你很得意嗎”
“也就一般得意吧。”曹硯回答她。
奚溪懶得跟他扯,拿下左邊耳朵上的耳機,輕著動作開門下樓。
到了樓下也輕手輕腳的,一邊耳朵里聽著曹硯在打游戲,一邊耳朵聽著家里的動靜。去茶柜上拿兩個杯子,倒上兩杯熱水,自己先喝了一杯,然后端著另一杯去客房。
輕著步子到了客房前,奚溪沒有抬手敲門,對著耳機上的麥克風(fēng)小聲說“給你倒了水,開門接一下。”
說完話等了一會,房間的門從里面被打開。
看到曹硯,奚溪把水送到他面前,小聲說“給你,我得上去了。”
曹硯看了她一會,伸手接下杯子,然后根本不給奚溪轉(zhuǎn)身走的機會,伸手?jǐn)埳纤难阉T里一帶,用腿關(guān)上門。
門在身后合上,奚溪被曹硯壓在門板上,連反應(yīng)都來不及給,就被他直接低下頭來咬住了嘴唇。
手里的水杯被他摸索著放到了手邊的柜子上,騰出來的手收回來握上奚溪的腰。
絲質(zhì)的睡衣很薄很軟,手下的腰同樣纖細柔軟。
奚溪被他托著腰微微往上抬腳跟,身上的睡衣被他揉在腰間,衣擺下掃過一絲涼意。
房間的暖氣烘在兩人之間,氣氛熱得幾乎著火。
奚溪閃躲不了,被曹硯死死鎖在懷里,接受著他唇間的霸道,溫?zé)岬目谇缓蜐櫇竦拇桨晟嗉猓荚诖碳ぶ顬槊舾械哪歉窠?jīng)。
曹硯把奚溪吻到意亂情迷,雙手從她的腰后下滑,托上她的臀部一把把她抱起來,然后托住她的腿,讓她掛在自己身上。
奚溪怕摔下去,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脖子。
兩人額頭抵到一處,氣息滾燙膠著。
奚溪找回一絲理智,開口聲音很小,“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