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我一直想說——就戴一副眼鏡的偽裝,麻煩一號,你也太敷衍那個組織了。”
“這可不是普通的眼鏡,是博士新發(fā)明的犯人追蹤眼鏡!”
說著,工藤新一取下眼鏡,展示給他看。
黑羽快斗忍俊不禁,用手掌筆直指向工藤新一沒戴眼鏡的小臉。
“我不指望你能像有希子桑一樣精通易容,可至少簡易地換個發(fā)型或發(fā)色吧。”
“換成像你這樣的”工藤新一撇下半月眼,悶悶地問。
“啊、你總被錯認成我的關系者,我可是相當為難呢……不過,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勉為其難同意了。”
黑羽快斗用深思熟慮的口吻,佯裝艱難地答。
工藤新一的面色,頓時一望而知地越發(fā)陰沉了。
明明是十分壓抑的話題,卻被少年憑空演繹出了幾分幽默。
宮野志保聽見折木千夏清淺的笑意,嘴角也微微勾起。
“不過,組織暫且應該不會關心你小時候長什么樣——只是那份服藥名單,始終是個隱患。藥物使身體縮小的概率,也比想象中高。”黑羽快斗轉(zhuǎn)而叮囑她,“而灰原桑,你自幼在組織長大,肯定有人見過,或留下過影像資料。我建議你千萬別學他敷衍他們。”
“……恩。”她還不習慣化名,“要改變發(fā)色、發(fā)型,帶其它顏色的美瞳嗎”
“你比麻煩一號實在乖巧太多了。這點,我可以幫你。讓外貌有一點微小的改變,就看起來迥然不同。”
宮野志保面露驚詫。
她無奈中做出的決定,到底幫她找到了一群怎樣厲害的人。
擅于偽裝的黑羽快斗,記憶超群的折木千夏,短短幾日給工藤新一發(fā)明了各種玩意的阿笠博士。工藤新一的敏銳、聰慧,在一群敏銳、聰慧的人中倒顯得不出奇了。
“啊喂、有這么神奇的手段,你怎么不早和我說”工藤新一叫。
“你該叫我什么呢”黑羽快斗饒有興致地問。
“……快、斗、哥、哥。”半晌,工藤新一終于僵硬地咧開笑容,聲音毫無起伏,像瓦楞紙板一樣堅硬、乏味。
“情感不夠飽滿、誠摯啊”黑羽快斗擺出猶豫不決的態(tài)度。
“千夏桑——”工藤新一立即轉(zhuǎn)向折木千夏,瓦藍的眸子睜得圓圓的,如純真的小鹿。
折木千夏反射性看向黑羽快斗,透綠的雙眸綴著明亮的光,“快斗”
“……看在小千的份上,我就勉強地為你想一想吧。”
哇唔、原來如此。
在某種意義上,工藤新一很擅長不折手段,是褒義的那種。
對付少年的辦法,她學到了。
深沉的話題,奇異地伴著輕松的氛圍,時間飛速竄過。
最終,由黑羽快斗進行總結(jié):“制作解藥的專業(yè)設備和材料,交由阿笠博士采購。掩飾身份的入學,交由阿笠博士置辦。食宿因此也定在研究更方便的阿笠博士家。床鋪需要時間購買、安置,灰原桑就先暫住在小千這一兩天,我和小千會陪她完成必需品的購買。至于你,麻煩一號,請報銷全部費用——”
“對不起,又麻煩你了,千夏桑。”工藤新一直率地低語。
“沒有。”
“還、有——”黑羽快斗重重接岔,“雖然留下線索的可能性極小,但還是有必要進行調(diào)查。大火的犯人,肯定和組織脫不了干系。你,量力而為。”
末尾,凜人的語氣奇妙地隱約顯出幾分關切。
這里除了她的每個人,或顯明,或暗晦,都很可愛。
“恩。”
工藤新一輕應了一聲,然后困倦地連續(xù)打了幾個哈欠。
不止是工藤新一。同樣有些困頓的黑羽快斗,幾次暗暗制止了用掐手心保持清醒的折木千夏,拉過她的手輕揉著。
“灰原桑,你現(xiàn)在就把所需的設備和材料名都告訴阿笠博士吧。”
黑羽快斗輕推折木千夏去臥室休息,拋給她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
作者有話要說: 更罕見的,是降谷,僅約3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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