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沒有。”莫寧心里煩亂在客廳里踱來踱去。
阿乙道:“這么說的話,不出意外那些藥其實是長皇子下的,這就解釋了為什么最得力的人在白日都會聚集到太醫(yī)院了。”
“但是這種藥目前并沒有解藥……”阿庚面露難色,“只能等袁大夫了。”
“過幾日就是婚期了……”莫寧手扶著額頭,擺手讓眾人退下,獨留夜璟一人。
“阿璟——”
“我不走。”
在她屏退眾人的那一刻,夜璟就知道她要說什么了:“你說什么我都不聽,我不會走的。”
“那你答應(yīng)我,婚禮當(dāng)日一定要在我的能看到的地方。”
“好,我答應(yīng)你。”他松了神色,“你也要保護好自己。”
“你沒吃那頓飯吧”莫寧皺著眉頭問,眼里滿滿都是擔(dān)心。
“沒,多虧阿庚阻止了我。”
花樂西逃離了桃樓,彼時正喬裝成一個嬤嬤混在隊伍中。這隊伍是送菜的,將膳房做的所有飯菜一隊一隊送到各宮。
這一隊人好巧不巧是送到太女殿的,她低著頭,因為打暈的那個嬤嬤皮膚黑黑的還有顆大痣在臉上,她費盡心思才點了一顆。
“周嬤嬤。”在外恭候時,身后一個仆人對她說,“最近太女殿下吃的是越來越多了,你說這是怎么一回事兒啊”
我哪知道啊!
花樂西清清嗓子,捏著道:“哎呀我也不知道,可能晚上活動太頻繁,需要體力吧。”
身后的仆人回味著花樂西的話,連番點頭:“有道理,可是不僅是太女殿下啊,就連陛下及后宮的寵君們,食量也變大了。”
花樂西心下疑惑,表面平淡。她單手端著盤子,翹著蘭花指:“哎呀,可能大家最近活動都很頻繁吧。這種事情,我們這種當(dāng)嬤嬤的怎么知道啊”
“可是你不是有姘頭嘛”
啊呀這人好煩啊!
恰巧眾人要進去了,再一次進入太女殿,花樂西跟隨眾人將飯菜放到飯桌上,忍不住往屏風(fēng)里面窺視一番。
“太女未醒,你們退下吧。”
“是。”
是不是昨晚的藥起作用了
她們一個一個退出太女殿,花樂西抬起頭,迎面走來一個男子。
那男子正是那日晚上和太女尋歡的那位,他面容憔悴,步履蹣跚。
“周嬤嬤。”
怎么覺得自己找了個不太好的偽裝人
“在。”
“跟我來。”
“是。”
她踏著小碎步跟在男子身后,進入一個偏殿。
相比正殿的富麗堂皇,這里顯得有些靜謐。一大片竹子中,呈現(xiàn)出一個幽靜之地。
“周嬤嬤,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寵君直言。”
男子顯然一愣,待屏退下人,他疑惑問:“你是誰”
被拆穿了
花樂西站直了身子,嘆了口氣:“我沒什么惡意,真的,我才逃出來,寵君吶,就放過我吧。”
“你是大月人,還是平夏人”
“我是……海國人!”
“你幫我辦件事,我放你出門。”
“什么事”
他走到房內(nèi),拿出一個盒子。
花樂西此事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這房間有點熟悉。
那晚調(diào)查皇宮的時候,她好像在這偷到一枚玉佩。
“你把這個送到迎盛館。”
他將盒子里的書信交道花樂西手中,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交到丞相手中,實在不行,丞相夫君也可以。”
花樂西接過這封沒有寫明要給誰的信,又見他遞給自己一枚令牌:“有了這個,你就可以出去。”
可是她現(xiàn)在不能出去,她還沒找到漆雕涼。
“如果我能平安出去,我一定為寵君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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