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二人的病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好轉(zhuǎn),越云有燕子卿陪著,好得更快。眼瞅著差不多痊愈了,這對戀人便時常一起在花園里吟詩彈琴。莫寧和燕刺史這顆愛子(女)之心,在這幾日怒放、盛放、狂放。
只是夜璟最近很奇怪,看到莫寧就讓她滾。
“你一個男人,怎么能說這些粗鄙之語。”莫寧這日看著終于能下床的夜璟,忍不住吐槽,“你不能換個詞嘛,比如,圓潤地走開?”
夜璟不理她,他這幾日就沒正眼看過她。
他發(fā)現(xiàn)他只要看著她,就莫名心跳很快,有些心慌。
理智告訴他,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離開這個女人。
丞相不行沒關(guān)系,他可以去勾搭其他的將軍,依然可以有一品誥命。既然這個女人喜歡的是越云,那干脆放棄這個目標(biāo)好了,天涯何處無芳草。
他靜靜坐下,眼底冷漠:“我要出去逛逛。”
莫寧玩味地與他對視,一手撐著頭,一手把玩著杯蓋,瞇瞇眼睛勾唇笑了:“好啊,我跟你一起。”
燕州她已然逛過好幾回了,當(dāng)然都是當(dāng)越云和燕子卿的電燈泡去的。不過這個電燈泡,她著實(shí)樂意當(dāng)。
如今和夜璟出來,又是另一番心境了。
在女尊世界逛街,是不是要女人花錢啊。莫寧突然想體驗(yàn)一把這樣的感覺,反正她有的是錢,便轉(zhuǎn)頭問身邊人。
“你要不要胭脂水粉啊?”
“不要!”
“首飾呢?”
“不要!”
夜璟別過頭,冷哼一聲:別想用那點(diǎn)破錢討好我!
東市來來往往都是人,其中最顯眼的建筑,要數(shù)萬里香酒樓。
萬里香樓前此時人頭攢動,好多女人圍著看著,不知所為何事。
“我們?nèi)タ纯窗桑俊币弓Z提議,莫寧點(diǎn)頭應(yīng)了,伸出一只手圍著他的肩,不讓別的女人太靠近他。
他抬眼瞄了眼莫寧,神情復(fù)雜。
“這里什么事這么熱鬧?”
“是燕州首富家的公子要繡球招親了。”
“繡球招親?”莫寧饒有興趣看著最上面站著的公子,長相清秀,手上拿著繡球,張望著下面的人。
有點(diǎn)意思!
這一抬頭,好巧不巧對上那公子的眼,對方微微一愣,含羞嫣笑,抓著繡球的手緊張地出現(xiàn)各種小動作。
“唉!拋了!”
眾人忽然一窩蜂擠向莫寧,莫寧眼瞅著那繡球是朝自己來的,趕緊用內(nèi)力將其打了出去。
在樓上的公子顯然不知道會是這樣,只驚訝地看著對角人群你爭我搶,那繡球被連著拋起,又往莫寧這里飛來。
眾人再次推搡著擠向莫寧,莫寧下意識抓住身邊人的手,將其趕緊拉出人群。
我的媽,大家這么激動嗎?不會發(fā)生踩踏事件嗎?
“你沒事吧?”
她轉(zhuǎn)過頭,卻見自己正拉著一個高大威猛的女人,對方聲音粗狂,卻莫名臉紅:“你……做什么拉人家的手?”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額啊啊啊啊阿!夜璟人呢?!
驚了!真是一秒都不能大意!
夜璟喘著氣,沒命地跑著,他趁方才眾人混亂,莫寧只注意那繡球之際,彎腰從人群中鉆了出來,如今正往偏僻的地方逃離。
“咳咳……”他因?yàn)閯×业谋寂芄嗔瞬簧亠L(fēng),強(qiáng)烈得咳嗽起來。
閃身躲進(jìn)一個小巷子,平復(fù)心情,連忙往里面走。
這巷子四通八達(dá),一個走不好就回到街上了。好在之前莫寧不在的時候,他經(jīng)常在刺史府閑逛,有旁敲側(cè)擊多方打聽這里的各個地方。
欣喜溢上心頭,他的步伐輕松雀躍:就要擺脫那個女人了!
“啊!”
“撲通!”
一屁股坐在地上,夜璟吃痛抬頭,卻見三個潑皮無賴,手里拿著酒瓶,滿身酒氣地從轉(zhuǎn)角處走過來。
“呃啊?走路不看路嗎?!”領(lǐng)頭的女子一把抓起夜璟的頭發(fā),將他拽起來,帶著朦朧的眼睛肆意打量。
“喲,長得不錯嘛!”
“慌慌張張跑什么,姐們幾個被你撞得生疼啊。”
“你說怎么辦吧?”
夜璟深知此時若是裝可憐,只會被這幾個無情吃抹干凈,便死命掙扎:“放開我!我可是刺史府的人!”
“喲吼,刺史府?哈哈哈哈!”
“刺史府的你慌慌張張跑什么?逗我們嗎?”
“我們還是皇族呢!”
“哈哈哈!”
她們仰天大笑,領(lǐng)頭女子死不放開他,扔掉手上的酒瓶,手觸碰他白皙順滑的頸脖:“小哥皮膚甚好啊。”
“巧了,姐們幾個最近沒什么錢,正愁著沒處發(fā)泄呢~”
女子用力將他扔到地上,三人笑著撲將上來。
“不要!你們放手!救命!”
“嘶啦——”
夜璟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衣服如今卻形同虛設(shè)被輕易撕破。他眼里泛出淚花,卻躲不開她們肆意的手:“你們眼中還有王法嗎!”
“哈哈哈他說王法?”
“你再怎么喊也沒用,這是姐三兒的地盤!”
“哎喲這皮膚,真滑啊!”
“啊啊啊!”他拼命尖叫著,上身已被扒了精光,雙手被另外兩人牢牢抓住,即便他腳上掙扎,對她們也是不痛不癢,甚至這樣的他,讓她們更加興奮了。
救我……救我……